进屋后,朝着席慕臣开口:“阿臣,今天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
“干嘛?”席慕臣大概还没睡醒,闭着眼睛问。
“今天监督你姐姐姐夫,不许他俩再见面。”
席慕臣听到这个任务,瞬间睁开眼睛,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我监督他俩?我不用干别的事吗?难不成吃饭睡觉我都得盯着我姐?”
“是。”
“爸,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君修宴看着自家儿子,半晌没反应过来。
“你说的什么玩意儿?”
“那你是大姨夫来了?”席慕臣又问。
“你才大姨夫来了,臭小子,会不会说话?”君修宴将沙发上的枕头砸向席慕臣。
席慕臣伸手接住。
“爸爸,我姐和我姐夫都结婚了,不就是见个面?你是不是太迷信了?难不成见面了以后夫妻不幸福?要离婚?”
听着儿子越说越离谱的话,君修宴有气又笑。
这一起出生的,相差也不过几分钟,怎么区别这么大呢?
果然儿子都是漏风的马甲。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一会说我更年期一会说你姐要离婚,臭小子,你是想上天?”
席慕臣:“……”
这也能怪他身上?
明明是爸爸吃饱了没事干。
“等我以后有时间了,考个宇航员驾驶证,现在上不去。”
“臭小子,你找抽吧。”
“爸爸,别生气,气坏身体是你自己。”
君修宴气的拿起靠枕追着席慕臣跑,两人在客厅沙发前你追我赶,画面有些滑稽。
苏浅歌听着父子俩的对话,忍不住想笑。
心底却明镜似的,席慕臣就是在转移爸爸的注意力,不让他再惦记她和时璟渊见面的事。
“爸,那我上楼了。”
君修宴追赶席慕臣脚步突然顿住,侧眸看向苏浅歌:“你在车上睡了一晚,肯定浑身难受,赶快上楼休息。”
“谢谢爸。”
君修宴摆摆手,不忘继续追席慕臣。
“爸,我也想睡,你怎么这么偏心?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就是亲生的,才要教训,你这张破嘴以后怕是要将老婆气跑。”
“我都没女朋友,你担心我气跑老婆,是不是想太多了。”
父子俩依旧围绕着沙发你追我赶。
苏浅歌回到二楼,在楼梯口看了一眼客厅的场景,忍不住唇角微扬。
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拿出手机给时璟渊拨打电话。
那头很快接听。
时璟渊还在开车回帝景的路上。
“老婆,你有没有继续被骂?”
苏浅歌走到门口,打开一条缝隙,让时璟渊听楼下父子俩追赶的声音。
“听见没?”
“什么情况?”
苏浅歌也没有隐瞒,将席慕臣说君修宴更年期,大姨夫的事一一告知。
时璟渊听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舅子倒是和时俊一样厉害,三叔在他手上可没讨到什么好处。”
“那是,我爸大概和三叔同样的心情,对了,我们结婚,你三叔和时朝会不会回来?”
“三叔可能会,时朝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入京都半步。”
“嗯,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补个觉。”苏浅歌说完,便挂断通话,躺到床上,只是在车上睡了一晚,浑身难受的紧。
苏浅歌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打开卧室的门,便看见坐在门口的席慕臣,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机玩游戏。
双腿撑在她房门的对面门框上。
“阿臣,你这是干什么?搬张椅子坐在我门口干嘛?”
席慕臣仰头一脸幽怨的看着她,“姐,爸一把年纪不讲武德,竟然威胁我。”
“威胁你什么?”
“威胁我不守在你门口,就将我小时候露弟弟的哭照曝光出去。”
苏浅歌听完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露弟弟的哭照?”
席慕臣本以为会得到苏浅歌的支持,没想到她竟然也不讲武德,在这里嘲笑他。
“姐姐,你太过分了,我被爸爸威胁因为谁啊,你竟然还在这里笑。”
说着,席慕臣捂着胸口一脸受伤的唱歌:“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苏浅歌收敛脸上的笑意,“好,姐姐不笑。”
只是那轻轻颤抖的肩膀,出卖了她的内心。
席慕臣:“……”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姐姐,爸爸说了,你今天要是跟姐夫见面了,我就死定了,所以为了你弟弟的小命,你俩不许再见。”
苏浅歌:“……”
“早上不是见过吗?明天就婚礼了,爸是不是有点搞笑?”
“你说的对哦,早上你俩都见完了,靠,还让我寸步不离的守在你门口,年纪大了,这么会玩吗?”
“好了,下楼吃午饭吧。”
姐弟俩一起下楼,看见君修宴在厨房做午餐。
两人走到厨房,“爸爸,需要帮忙吗?”
“不用,马上就好,你俩在客厅等会。”
苏浅歌和席慕臣没有听他的吩咐,反而是一起进厨房帮忙端菜。
看着君修宴亲自做的午餐,有些还是印象中小时候的最爱。
苏浅歌心底有些动容,“爸爸……”
“这些年没能陪着你们一起长大,一直是爸爸心里的痛,如今能亲自送你出嫁,爸爸已经很知足了。”君修宴打断了苏浅歌接下来的话,亲自给儿子女儿倒了杯红酒。
大抵是临近女儿婚礼,作为父亲的君修宴也难得露出不舍的情绪。
眼眶里甚至泛红。
“爸爸,我只是换了个地方居住,这里距离帝景也不远,我有空就回来陪你,你若有空也可以去陪我。”苏浅歌握住君修宴的手,语气凝重的说。
席慕臣从小在医院被人换走,没在君修宴身边长大,虽然后来在养父那里经常见面,只是并不知是亲生父亲。
感情自然没有苏浅歌对君修宴的浓烈。
好在姐弟俩性格好,三观正,并没有对君修宴这位亲生父亲心存芥蒂。
“是啊,爸爸,一把年纪了,矫情个什么劲儿,想我姐,我立马开车送你过去,不行就打电话让我姐回来。”席慕臣在一旁补充道。
原本不舍的气氛,被席慕臣这张嘴一开,直接破灭。
“臭小子,等你以后当了父亲,你要是有女儿出嫁,保证要哭。”
席慕臣不屑,“男儿有泪不轻弹,让我哭,这辈子都不可能。”
这时的他并不能理解一个为人父的心情,毕竟连媳妇儿都没找到。
直到多年以后,当自己亲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嫁给别的男人那一刻起,他才明白今日君修宴的心情。
那种为人父的不舍,更是眼泪都没办法表达。
而送女儿出嫁的那天,他哭成了个傻B一样。
当然,这都是后话。
翌日。
婚礼如期而至。
苏浅歌因为昨天白天睡多了,晚上没人抱着,再次失眠到后半夜。
这会儿天还没亮,就被人叫起来化妆的行为,心底火冒三丈。
伴娘只有安夏一人,因为只有她没出嫁。
“你闭着眼睛继续睡,我不让你摔倒。”安夏跟在苏浅歌多年,对她的面部表情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见苏浅歌困得不行,立马安抚她的火气。
苏浅歌就这么闭着眼睛,被人搀扶到梳妆台前。
刚落座,就被人提醒,“新娘子,还没有洗钱水。”
不一会儿,安夏又负责给她提了几大桶的银钱水。
所谓银钱水,就是洗澡水里放一些一元五角的银币和松柏叶,这个习俗是家里的佣人提醒的,说是图吉利,寓意嫁到夫家幸福。
君修宴听说吉利,这习俗也就被安排上了。
苏浅歌倚靠在浴缸里,原本瞌睡的她看着水里的硬币和叶子,瞌睡也被洗醒了。
泡完澡出来,苏浅歌坐到梳妆台前。
一旁的安夏凑过来轻声说,“刚下楼的时候,听你家佣人说,你爸爸昨晚哭了,这会眼睛肿成核桃,正让人拿热水毛巾给他敷眼睛呢。”
闻言,苏浅歌愣了一下,心底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虽然她和时璟渊已经领证结婚,婚礼只是个形式,倒没想到君修宴这么……
“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后面你弟弟过去了,把你爸爸气得跳脚,你这弟弟也是个人才,这性子怎么在娱乐圈混的?”
苏浅歌想到席慕臣,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其实特别聪明懂事,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转移我爸的注意力。”
而且君修宴之前受伤过,身体并不是特别好,醒来后又没日没夜的忙工作,身体有些亏损。
她告诉过席慕臣,也让家里佣人在饮食上调养,现在能跟席慕臣追赶,其实挺好的。
两人聊天说话的功夫,苏浅歌的新娘妆容已经结束了。
婚纱是泡澡完就穿上的,抹胸拖尾长款,苏浅歌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化了妆容,整个人显得更加妩媚绝美。
“现在几点了?”苏浅歌问。
“七点二十分,时总那边过来接亲的时间是八点,举行婚礼十一点,时间足够。”
苏浅歌轻叹一口气,“谁要问他什么时候过来,你难道没想起来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吗?”
安夏一脸不解,“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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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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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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