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的刺激下,楚夫晏首先睁开眼,虚眯了一下,接着就将眼光放到了怀中的林清绾身上,一道笑意从那双好看的眸中深深的晕出,夹杂着温柔宠溺。怀中的人沉沉的睡着,面容沉静,卸下了平日里的防备。林清绾被楚夫晏有一下没一下的吻醒,迷茫的看着那个支着一只手的始作俑者,脸色微红,眼神不自知的一嗔。
楚夫晏被这一嗔一下弄得小腹微紧,眼神中似又有浴火喷出。林清绾一看这眼神,连忙推开他,低声求饶,“不行,夫君,我真不行了。”林清绾讨好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楚夫晏也深知自己昨晚要狠了她,再次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努力压下那股邪火,低声道,“那你别再勾引我了。”
看着楚夫晏欲火焚身而强自隐忍的样子,林清绾也识相的任由他抱着。片刻后,林清绾稍稍从楚夫晏的怀里退出来,倏地,身体一僵,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腰,眼神则愤怒的瞪向罪魁祸首。
楚夫晏看着林清绾的样子,眼神眯了眯。将林清绾还未全退出的身子又揽了回去,林清绾恼怒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对上他坏笑的眼,控诉道,“出力的明明是你,但是我为什么我的腰会如此酸背会如此痛?”
楚夫晏闻言,自责的眨了眨眼,轻轻地将她放趴在床上,动作轻柔地为她揉捏着,林清绾则舒服的哼唧着。
“嗯,舒服,再下面一点......”楚夫晏听话的往下按。
“中间,再往中间一点......”楚夫晏看着林清绾那哼哼唧唧的样子,眸光一暗,但还是听话的往中间按。
“再用力一点......”楚夫晏按摩的手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林清绾没有意识到,只是感觉到楚夫晏听她的加重了力气。但是不知不觉间,楚夫晏按摩的手不再拘泥于一处,而是四下点火,白皙修长的手在林清绾的背部游离,所到之处都引起阵阵酥麻。
林清绾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楚夫晏的动作,身体一颤,急急忙忙滚开,缩到床角,裹紧被子,眼神湿漉漉的看着他。楚夫晏看着这个像个受惊小鹿似的女人,似乎想笑但是憋住了。片刻后,想着还是不能惹恼了她,略微招了招手,“不烦你了,快过来。”
林清绾怀疑的看着他,似信非信的慢慢的像个蝉宝宝一样的挪过去,稍微靠近,楚夫晏就一把就着被子将人搂进怀里,林清绾乖乖的任由着他抱着。玩闹过后二人就静静的抱着,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片岁月静好。楚夫晏就一直看着怀中昏昏欲睡的林清绾,直到铜雀敲门提醒他该起床去上早朝了。
楚夫晏令铜雀将洗漱用品端进来,自己也离开的滚出温柔乡。
洗漱过后,仔细的叮嘱铜雀说,“让夫人好好休息,切勿打扰她。”铜雀低头应了一声是。
出门前,楚夫晏低头在林清绾额头吻了一吻,低声温柔的说,“还是很累的话就再好好休息一下,夫君我去上朝了。”
林清绾敷衍的抬了抬手,迷迷糊糊的,翻身就再次睡去了。
东嘉议事殿,皇帝在台阶上的龙椅上坐着,台阶下文武百官分列左右,文官处以大皇子和丞相为首,武官处以驸马将军楚夫晏和护国大将军为首。东嘉帝于玉案之后俯视他的臣子,眸中闪烁着的是无穷无尽的野心以及对权势的渴望,古人所谓的高处不胜寒,向来只有荣登高位的人才能也才有资格感受,但是古往今来,能登上至高之位的人又有几何?
看着台阶下的众位大臣,东嘉帝满意的摸过胡子,眼神看向身旁的大太监,大太监会意。拂尘一甩,“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东嘉帝身旁的大太监,高喊出声。
见其他人没有动静,楚夫晏轻嘲一笑,缓步走出队列,“臣有本启奏。”看着楚夫晏走出队列,上位东嘉帝似乎吃惊了一下,而吕显的表情在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他知晓林清绾去北定封地查了他。
东嘉帝则是迷了眯眼,静静地等待着下文,“哦?”
楚夫晏看着坐在上位的东嘉帝,单膝下跪,双手举过头顶,呈上自己这几日调查所得的证据,看到楚夫晏手上的奏折,东嘉帝命令大太监上前将其接过来。
东嘉帝接过大太监递上的奏折,面无表情的翻开,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手指一顿,眯着眼细细的看了下去,越看神色越不明,看完过后,眼中似团了一层雾,叫人探不清情绪。
楚夫晏见此,立马俯身说道:“臣奉皇上圣旨,调查日前京中大臣遇害一案,幸不辱命,经过数日的查探,终于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不顾周遭大臣的反应,楚夫晏继续说:“臣发现此事和四皇子颇有点干系。众所周知,这几位大臣任职户部,掌管金银财宝的流通,一天前,臣查探到并已经验证,四皇子名下的赌坊隔段时间便会有大量金钱涌入,经过一段时间,又会流向不知名的地方。经过合理的推测联想,臣怀疑此事和四皇子相关。方才臣奉上的折子,便是臣这些时日来所查探的相关证据。”
朝中诸大臣听完楚夫晏的调查结果,面面相觑,想着这件事的合理性,但都聪明的闭口不言,这往最好的说是四皇子贪污,往最坏的地方说可是杀人灭口啊,四皇子怎会如此愚钝。东嘉帝的大皇子吕昱也只是冷眼旁观事态的发展。
眼看着楚夫晏一字一句的将事情揭露出来,虽然没有全部如他所说,但是也推测对了很大部分。吕显心下很是着急,但是在皇上面前,又不能叫他闭嘴,好不容易等他说完,吕显当即上前跪倒在地。
“父皇,方才楚将军所言儿臣不服,儿臣是冤枉的。”吕显笔直地跪在大殿下,抬头看向东嘉帝。
但是此时东嘉帝的表情莫名,流露出来的情绪竟是有些相信了楚夫晏的话,这一认知令吕显身子一颤,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努力的为自己解释。
“第一,京中大臣遇害一案与儿臣无甚关系,儿臣与他们往日里没有往来,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些个大臣与儿臣有利润纠纷的关系,儿臣身为一国皇子,深知股肱大臣对江山社稷的重要性,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杀害他们,日后被发现,纵然儿臣时皇子,恐也难逃一死。第二,关于赌场,父皇也知晓,赌场原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人一夜富,有人一瞬间就倾家荡产,儿臣为了赌场能够正常经营下去,调动大笔钱财原本就无可厚非,若要因为这两项就治儿臣的罪,儿臣不服。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吕显一说完,就跪趴在地上不起身,请求东嘉帝为自己做主。
听完吕显所说的话,东嘉帝的周身冷意稍稍散去,无甚情绪的问楚夫晏,“嗯?楚将军还有其他什么证据吗?”东嘉帝这话的意思就是要保吕显了,毕竟吕显是东嘉帝的儿子。
“臣再无其他证据,但是圣上可否允许臣再询问四皇子几个问题。”见东嘉帝询问自己,楚夫晏不慌不忙,朝东嘉帝一拱手,向其请求道。
东嘉帝抬了抬手,示意楚夫晏继续说下去。
楚夫晏转身向四皇子行了一礼,整个人愣是文质彬彬,没有丝毫威胁性,但是说出的话确实是一击致命。
“敢问四皇子方才说,与这些大臣平日里没有往来可是当真?”楚夫晏不急不忙的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自然,本皇子平日里恪守本分,自然不会朝中股肱之臣私下里有交易。”吕显小心翼翼的应对着,抬头向东嘉帝表忠心。
“如果四皇子所言是真,但是为何本将军会查探到四皇子在私下里有意无意的往这些大人府里送东西?”楚夫晏掀唇一笑,双眸直直的看向吕显。
吕显身子险些软倒在地,他知晓东嘉帝生平最讨厌阳奉阴违和私下里拉帮结派,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继续开口,“这......这是因为....”
“四皇子且等等,等下再回答。还有一个疑问还劳烦四皇子为阿晏解答。”楚夫晏看着吕显明显慌乱的样子,再接再厉,继续说道,“方才四皇子还说赌坊调动金钱,这尚且可以理解,但是阿晏有一处不明白,四皇子这么大一笔钱到底从何处而来?”
吕显结巴的说道:“自然自然是从其他产业匀过来的。”
楚夫晏没再纠缠,只是哂笑了一声,想着刚刚呈上取得折子上写的金钱数目,由衷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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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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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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