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阮沁和小花两人虽然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看上去就好像睡着了一样,眼睛虽然闭着,但是心却静不下来。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柳阮沁还记得她刚来荆州的时候,身上也没有太多钱,每天都沉浸在无尽的焦虑当中,几乎每天都在担心身上的钱如果全部都花完了怎么办。
虽然说她现在已经跟刚来荆州那会不一样了,即便她现在也还没有来钱的营生,但是最起码她已经赚到了足够她在一个平凡的小城镇里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即便手上有钱,心里却还是不踏实,总觉得活着就这样混吃等死的话,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并没有忘记当初是因为什么而被赶出京城,还差点被人刺杀的那段经历,她也从来没有忘记她想要解开祖父死亡真相的心。
她在外面赚够了足以生存的钱,她可以过的跟以前的生活品质一样,可是却再也不能回到京城里去了,她的身边也再也没有那些亲人了。
她想要查明祖父死亡的真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以来都是空有其心,却没有那个能力,在荆州遇到李淮南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很快就会做成了,却没想到李淮南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上了战场。
最最重要的是,不论是她和李淮南,他们二人的身份都是进不了京城,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的,而谢无尘作为他们中间唯一一个能够堂堂正正进京面圣的人,偏偏现在还被安了一个大将军的身份上前线打仗去了。
旁人听了谢无尘当上大将军这个消息的时候要么是高兴,要么是跟着看热闹,而她是那一小部分难过的人,这就意味着她没办法自己再去调查当年发生的事情。
谢无尘承诺了玉湖,说他两年之内一定回来娶她,别人都不知道,在乎他多长时间能回来的人除了玉湖,除了徐灵溪之外,还有柳阮沁。
现在这种情况,柳阮沁只能默默的等待谢无尘回来了,但是两年的时间太长了,她在荆州的这两年就已经够长了,若现在还不想办法来调查当年的事情,恐怕以后的调查难度会越来越大。
可是她自己一个人,如何能在掩人耳目的同时还能将此事调查的清楚呢?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不过,她想要调查的事情也跟李淮南的父亲脱不了干系,只要她能找到证据,就可以证明李淮南父亲的清白,虽然说李淮南现在都已经上前线了,但多一张牌总比少一张牌要好得多吧?多个保障事情才能办的更加稳妥。
徐灵溪如此支持李淮南为父伸冤这件事情,所以她应该心里也想要这件事情有个好的结果吧?蜀南文学
或许,可以去问问她接下来是什么打算,要是她也想助李淮南一臂之力的话,那她们两个人也算是目标一致了,像徐灵溪这样的女人,能把生意在荆州做大,肯定有更好的办法。
终于把这件事情给想出个所以然来了,虽然还没解决,但她的心已经不似刚才那样慌乱了,闭着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而与此同时,隔壁的玉湖却迟迟没有入睡,甚至连眼都没合上。
“玉湖,你抱着那个旧荷包都看一晚上了,我瞧那绣工好像也没什么好的呀,值得你那样仔细的看吗?”小蛮的声音从玉湖的身后传来。
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玉湖一回房间就抱着那个旧荷包看个不停,直到房间熄灯了她还在抱着不撒手,她怎么看都觉得那个荷包普通,不知道到底有啥好看的。
“虽然这个荷包的做工普通,但是绣上去的花道比我强多了,还是有可看之处的。”玉湖道。
“哦哦哦,可我记得你以前也不喜欢研究这些东西的呀,再说了,你这大晚上的,乌漆嘛黑,能看见个啥。”
“眼睛看不见,但是手可以摸啊,摸人家绣的这纹路,到时候再摸一摸自己的,高下立现。”
“……别摸了,快点睡觉吧。”小蛮丢下一句话之后,转身背对着玉湖睡了过去。
玉湖轻声叹出一口气后,将手中的荷包塞进枕头下面,缓缓闭上眼睛。
大家住在一起的第一晚上无一例外,都失眠了,第二天各自出门一看,都是眼下带着乌青,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柳阮沁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徐灵溪问道,“我们可能都是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觉,那你为什么还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呢?”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担心了。”
“担心李淮南和谢无尘?”柳阮沁追问道。
“不然呢?”徐灵溪一个反问表示肯定。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柳阮沁心里那悬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她就说嘛,徐灵溪虽然没有过多阻拦李淮南去做这件事,但毕竟是夫妻,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试着跟徐灵溪说一些昨天晚上的想法,毕竟事情如果做成了,也可以帮到李淮南。
店里吃饭的早高峰过去之后,柳阮沁瞅准时机,迅速将徐灵溪拉到一个角落里。
“干嘛呀?鬼鬼祟祟的。”徐灵溪被她这样毫无征兆的一拉,心里原本就觉得有些奇怪,在看到柳阮沁十分警惕的望向两边,那模样实在是跟做贼没什么两样。
“坐。”柳阮沁主动给她将椅子拉出来,将她按在椅子上。
徐灵溪疑惑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柳阮沁大袖一挥,坐在自己的对面,突然就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现在这个场景就特别像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然后柳阮沁要来审问她一样。
“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徐灵溪吞咽了下口水,心中虽然疑惑,但表面依旧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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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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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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