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白对邢毅钧先开了口,“爸,您有什么要问的,咱们书房去谈吧!”
邢毅钧还是没开口,不过他却起身往书房走了去。
陆非白松开邢蕾的手,对赵淑芳说道:“妈,小蕾还没有吃晚饭,您给她弄点吧,做那些容易消化的,她受了点惊吓,不好消化的吃下去可能会生病。”
陆非白交代完便去了书房。
赵淑芳拉着鹌鹑一样的邢蕾坐下,没好气的瞅着她。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干什么去了?既然和陆非白结婚了,你真喜欢他嫁给他就好好过日子就罢了,怎么现在又要离婚?你这样将婚姻当儿戏,主意大上了天,我还以为你见到你爸就不怕了呢,瞧你刚才那鹌鹑样!”
邢蕾真的很想捂脸,在她爸没回来之前,她已经演练了很多次他们见面的场景,她会给她爸说她已经长大了,她可以对自己负责。
可是她想起这些,别说说出口了,就是想一下都不敢了,她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在等着老师的处罚。
其实她真的不想这么怂的,可是对于她爸的敬畏,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她的骨子中。
邢蕾不想再听她妈唠叨,将赵淑芳往厨房里面推,“妈我饿了,从中午就没有好好吃饭,一直饿到现在,您就可怜可怜你闺女吧,就算要等着太上皇处置,好歹也让你闺女做个饱死鬼吧!”
赵淑芳翻了一个白眼,“贫嘴!”
本来打算进厨房的,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又问邢蕾,“你今天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一会儿再跟你说,我今天经历的事情,完全都可以演一部跌宕起伏的电影了。”
活了二十多年,邢蕾也是第一次一天之内过的这么刺激,或许当时感到惊恐害怕,可现在想想还挺有意思的。
赵淑芳进了厨房,邢蕾坐在客厅内,根本就没有心情看电视,时不时的看看书房的方向。
也不知道陆非白会怎么和她爸说,总不会说他们醉酒那什么了才结婚的吧!
赵淑芳给邢蕾煮了容易消化的清汤面,也给陆非白准备了一份,等着他出来再吃。
邢蕾在厨房边的小餐厅里吃了面,可她都吃完了,陆非白和她爸也没有出来。两人在书房呆的时间越长,邢蕾越紧张。
等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赵淑芳对陆非白说道:“我给你留了一碗面,你要是饿的话就去吃吧!”
陆非白猜到邢蕾一家要单独说话,于是给赵淑芳道了谢去吃面。
邢蕾缩着肩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瞅瞅邢毅钧。
那可怜兮兮的小摸样,引的赵淑芳只想笑。
邢蕾也只有在她爸面前,才会流露出这可爱又让人心疼的模样,和她爸斗了这么多年,这妮子也知道怎么对付她爸最有效。
邢蕾或许在她爸脸上看不出什么,可是跟邢毅钧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赵淑芳,怎么能看不出一点猫腻。
只要邢蕾一露出这乖巧模样,他就是再生气,眼神也会温和下来。
赵淑芳抱着看戏的心情,完全没有要插嘴的意思由着两人折腾。
邢蕾和邢毅钧僵持着,还是邢蕾先沉不住气了,她娇娇的叫了一声爸,那声音甜的像是将人泡进了蜜罐子中一样。
看戏的赵淑芳却是有些吃味了,邢蕾可从来都不会这样叫她,只要她开口说话,这死丫头就皱眉头。
邢蕾叫了一声爸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她不由低头沉默了下来。没想到在书房之中都是只有陆非白说,邢毅钧只负责听,这时候却是开口说话了。
“你已经长大了,再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严厉的管教你了。小时候对你严,是因为你做了错误的事情必须纠正,而你年纪小分不清是非,所以只能用非常手段。现在你长大了,做什么决定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不然你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邢毅钧看着婷婷玉立的邢蕾,心中叹了一口气,当初巴掌大的一个小娃,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姑娘已经不是他家的了。
看着从餐厅走过来的陆非白,邢毅钧看了一眼起身去了书房。
陆非白摸了摸鼻子,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邢毅钧刚才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猛兽被抢了幼兽一般,那模样恨不得扑上来咬死他啊!
邢蕾听到她爸这样说,反而鼻子有点酸。
本来对她一直严厉的父亲,突然撒手不管了,让她有一种失去方向感的错觉。
此时邢蕾才突然明白,原来她一直将爸爸当成了导向标。
现在没有了导向标,就像是大海中的船失去了方向,想要到达陆地就要靠自己摸索,所有的艰难困苦都要自己承担了。
邢蕾心中有些不好受,赵淑芳看她闺女那一副被抛弃的幼兽模样,一巴掌呼了过去,“你爸嘴上这么说,他什么时候不管你了?”邢蕾反应过来,眼中含着泪傻乎乎的笑了。
邢蕾对邢毅钧或许确实有怕,但更多的也是依赖!
客厅中没了面无表情的邢毅钧,三人坐下来还向以前那样聊天。
邢蕾将今天经历的事情粗略的给赵淑芳讲了一遍,自然将其中惊险的部分都省略了,可赵淑芳听了之后脸色还是不好看。
“你说你们这是办的什么事?竟然想着进人家的家去偷东西,你们这往严重里说就是入室偷盗,你们学的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邢蕾被赵淑芳巴拉巴拉说教了半个小时,直到她老妈困了上楼休息,她才解脱出来。
她对着陆非白问道:“我传的那些单据照片在你哪里?那你有没有将这些东西交给警察,我觉的宋程很怕那些东西给警察,或许那些照片就是他违法的证据!”
她是从宋程的书房中知道单据在陆非白手中的,不过她不知道那些单据照片是一开始就传给了他,还是有人转发给他的。
“那些照片没有交给警察!”
听到陆非白的话,邢蕾不由睁大眼睛看着他。
“为什么不交给警察?宋程那样对我,东西是我传出来的,我希望你能把它交给警察,还是你用那些东西在宋程那里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
邢蕾记的陆非白在书房内与宋程谈了很久,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陆非白,你这是在包庇你知道吗?这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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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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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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