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特别的原因,就很单纯的是郭斌当时的反应太真诚了,反正夏天是不太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是假的。
直到现在,她还是愿意相信人性本善。
肖酿这回没打击他,而是又找了一个当时值班的护士问了一下,得出的结论差不多,当时郭松是在第一时间里得到了自己可能被“父母”送人的消息,结果在医院里炸了毛,把这件事情捅给了所有人。
“你要实在不乐意相信是郭斌夫妻做的事,那就只能相信是他们家人搞的鬼了。”肖酿看着夏天:“不过这样一来,结果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言外之意就是,反正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了,可以回去交报告,至于要不要相信他们之间兄弟的身份,是他们自己的事。
夏天沉默良久:“我们可以和郭松谈谈。”
“你没必要非得知道真相。”肖酿突然劝的好心:“这种事,他们到了新的地方以后自然就会忘记的,我们又没办法改变结局。”
夏天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可是:“我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
“有意义吗?”
“没有,我就是想知道。”夏天开始翻白眼:“谁说人这一辈子做的所有事情都要有意义的?听说过二八法则么?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做有意义的事,百分之二十的时间来满足我的好奇心就够了呗,不然保留这个状态和所谓的降维消散有啥区别,没乐趣了。”
肖酿让她说的无言以对,但他也有自己坚持的原则:“问,可以,我不跟着掺和,你要问自己问去哈,我还有事。”
肖酿说他有事,为的还是司马玮的事。
那家伙挑衅的话在他心里始终都像是扎进肉里的一根刺,想忘忘不了,想拔又不太容易。hτTΡδ://WωW.sndswx.com/
不过话说回来,事要不找人的话,也就罢了,看着不顺眼也能硬当成什么事都没生,可事都怼到人头上了,就没有回避的道理,反正肖酿一直都是这种性格,所以回到中转站后,夏天去找郭松,他就又去找了老二。
再见面,老二对他之前发飙的神经病现象只字不提,理所应当的把话题直接扯到了司马玮的身上:“你的报告恐怕不会合格,需要再做的细一些,因为司马玮那边儿已经以驻站官的名义提交了一份报告,内容据说非常详细。”
肖酿一听就够了:“他要干嘛?”
调查事件是他们调查官的事,驻站官都要横插一脚的话,那他们调查官的日子还有法过了么。
“证明中转站的机制不合理,他们驻站官不能一直只做驻站官,还可以向调查官的机制发展,只不过,他选择的人是你而已。”老二说:“你们两个人调查的是同一组案子,你们这面两个人,他那面只有一个人,如果两份报告同时交上去,同时被审,他的报告做的更好的话,那你接下来面临的处境,我不说你也知道。”
肖酿当然知道,而且极不爽:“妈的,真要造反了是么?”
老二没接这句。
肖酿也没指望他接什么话:“按这意思,我是不是还得再去干点啥?”
老二低了头:“夏天已经去做了。”
肖酿一听这话眼瞪起来了:“也就是说,夏天去找郭松的事,是你安排的?”
夏天的事,肖酿还真是误会老二了,她会去找郭松,很单纯的就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郭松听到她的来意以后久久没说话。
夏天看的出来,他就是不想说,于是她也没逼他,两人相对坐着沉默了不知道多久,郭松才静静的说了一句:“其实,我就是不太开心。”
夏天于是知道他有话想说了,随即把视线转向了他,纠正了他的用词:“不平衡是么?”
郭松想了一下,承认了:“你说的对,不平衡。”
夏天表示理解:“可能换是我的话,我可能不会比你好哪去,但这件事和沈涛没什么关系,你没道理……”
夏天想说,你没道理和他过不去,但是话没说到一半,就被郭松给拦住了:“对,我知道这事和他没关系,要怪……”
郭松突然苦笑:“没谁能怪的,要怪也就怪我自己命不好。”
郭松抬头看着夏天:“你知道么?我长这么大,一直在查自己的身世。”
夏天意外:“你查这个干什么?”
按常理,他的身世应该一直有人告诉他,而且是反反复复的说,根本不需要自己去查。
“意外么?”郭松看着夏天笑笑,想了想:“你是不是应该把我说的这些话都记下来?”
夏天意外于他的提示:“为什么?”
“因为在你之前,有人问过我类似的,或者说是同样的话,也是你们的人,你们之间没有竞争么?”郭松问:“如果有的话,那你不就需要把我说的话记一下么?要不就像他那样,录下来,万一要用呢。”
郭松的好心把夏天弄傻了:“……真的假的,谁来找你问的?”
“不认识,他没说是谁。”郭松无所谓的耸耸肩:“你知道,我这种身份的人,跑到这来以后也没什么自己选择的能力,反正有问就要说呗,说来说去的,也就慢慢说到无所谓了,沈涛就那么被反反复复的说到无所谓了,现在他也不纠结了,我也不想问了,跟你聊完以后,我也想走了,沈涛说的对,反正离开这鬼地方以后,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切都要洗牌重来,那过去发生了什么都不重要,我俩是不是兄弟也不重要。”
“……”夏天被他的感慨闹傻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好吧,我录一下,而且,我的确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点开了录制设备。
郭松就这样面无表情的说了:“你们查的大部分都对,我就是一个从小就被家人遗弃的孩子,我的出生,是因为沈涛,死也因为他。”
夏天有点听不下去了,他话里的情绪实在太悲伤:“你不要这么否定你自己的生活。”
“不对么?”郭松又是一脸无所谓的抬了头:“事实不就是这样么?如果不是因为要救沈涛的话,我会被生出来么?显然不会的吧,生出来以后,又因为家人养不起,被送给了别人,再然后呢,莫名奇妙的被转了手,两个家庭都不要我了,你让我怎么肯定自己的生活?”
这话说的心酸,更听的夏天跟着心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戳你的伤心事。”
“无所谓了。”郭松也不抬头,就还是继续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微微摇着一头的黄毛:“反正我的人生也就是这样了,再怎么抱怨也是个别人不要,被嫌弃的命,其实我原来是不肯信的。”
郭松就那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你不是查到了么,我小时候住院了,我为啥去住院的,上火了呗,还没进医院呢,我爸……养父吧,第一任,姓郭的那个,就直接告诉我,要送我走,他说,他觉得我长大了,有些话应该直接了当的跟我说,让我知道,并且,我也应该能承担了,可实际真是那样么?”
郭松笑了,笑的极其无奈:“六岁的孩子而已,这要求对我来说,实在有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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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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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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