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肖酿下意识的问。
这听上去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可他清楚,如果事情是老二单提出来,就不太正常了,以他的敏感和细心,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夏天也不解:“对啊,他爸给钱不是很正常么?”
“他爸死了。”老二抬头看着两个人:“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肖酿和夏天愣了一下:“死了?怎么死的?”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老二把资料发了过去:“这个人,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死,但是,却出在了我们中转站的系统中。”
“什么意思?”夏天不懂。肖酿直接把通讯器切了。
“什么意思?”夏天是真没明白,莫名奇妙的看着肖酿:“你为什么把通讯器给切了?”
“因为不想再聊下去了,老二的话已经点到为止,说的够多了,你再问他他也不会再说什么的。”
夏天依旧茫然,她对中转站的了解实在不够多。
肖酿总算是叹了口气:“你需要好好补一节课了,我是说,关于中转站的问题,老二刚才说,这个人在他们的世界里,没死,但是,却出现在了中转站的体系中,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说完还给了提示:“从驻站处想。”
“驻站处……”夏天开始理思路:“所有的灵魂都是从驻站处那进行登记,然后进入中转站的……你的意思是,他爸可能还没死,但中转站已经有了记录……就是说这人生死不明是吗?”
“猜的差不多了。”肖酿也是猜在猜:“我觉得,以金总他们公司的员工生活方式来看,他未见得有时间去陪他爸,因此,他爸的生死,也很成问题。”
“查?”夏天觉得有点绕,干脆的问了一句。
肖酿点头:“对!查。”
金总爸对于夏天和肖酿来说,又是一个意外的部分,而且还有可能是无用的,毕竟去查金总他爸和大肖要知道的结果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两人还是去了,而且,意料之中的是,没见着人。
“没死,但是和死也差不多了。”夏天和肖酿虽然没见着人,但好歹是见到了他妈,更要命的是,还听到这么个让他们头疼的问题。
更奇怪的是,金总妈却没什么特别悲伤的表情,好像自己老头子病成了植物人起不来,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着实让两人有些意外。
自己老公出了事都能无动于衷,这两人是没有感情么?金总……不对,应该说是小金总了,是因为这个才不回家的么?
肖酿和夏天很想问,但,金总妈脸上的疏离,却差点堵住了两人的嘴,甚至差点把人堵在了门外,出乎意料的是,金总妈把人给让了进来。
坐到病床前面,肖酿和夏天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老爷子的状态并不可怕,就是看着有点可怜,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但面容平和,静的如同一摊死水,若是忽略那些管子的话,看他就是个睡着的状态,还挺安详的,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人已经死了。
以睡着的姿势死了,肖酿开始头疼。
肖酿和夏天这会儿虽然不是人,却还是从人的状态过来的,都知道在人的生老病死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所以,面对这么一个老头子昏迷不醒,老太太麻木不仁的状态,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能说什么,从哪开始问。
“你俩是小峰的朋友?”金总妈倒是先开了口。
这回,夏天和肖酿不再是以记者的身份来的,而是以小金总朋友的身份来的,所以金总妈这么问也在情理之中。
两人都把话说出去了,也不可能再改口,只能点头。
夏天看着金总妈,小心翼翼的问:“那……金总知道……伯父这种状态吗?”
“不知道,没跟他说。”金总妈木着一张脸,叹了口气:“他爸进病房的时候就说,别告诉小峰,然后我就没敢说。”
“多长时间的事了?”肖酿试着问。
金总妈想了一会儿,又木然的回答:“有一阵子了,具体我不太记得了。”
“那为什么没告诉金总呢?”肖酿努力的缓着口气问。
“为什么?”金总妈好像被眼前的生活给打击麻木了:“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想了一会儿,才像是回了神似的:“哦,当时小峰有事,老金病的时候,我倒是听他说了一嘴,说什么小峰的公司里死了人,他公司刚开始,得帮着,不能因为自己的事就打扰他的工作,年轻人,正是创业的时候,不能干扰什么的,结果这话没说几天,他自己倒是先倒下去了。”
“然后……您就真没跟他说?”夏天简直不敢相信。
这当妈的心得多大啊,这么大的事都不跟自己儿子说,那儿子日后知道了,还不得后悔死,关键是,按她说的时间点来看,那金总爸昏迷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么长时间,父子俩连个面都没见过?
金总妈甚至都不去想那个问题:“没说,这都是命,他爸命不好,我命也不好,还能说啥呢。”
这下,换是夏天奇怪了。
她皱着眉头看了金总妈半天,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位上了岁数的女人,硬生生的把自己活成了行尸走肉的状态,好像什么都不能触及到她的感悟一般,于是,她索性把话问的直接了些:“阿姨,您觉得什么重要?”
“什么?”金总妈果然没怒没惊,茫然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什么重要?”
“生活,工作,亲情。”夏天一件一件数给她听:“哪个重要?”
“哪个重要?”金总妈突然笑了,笑出了一脸的讽刺:“对我来说,除了工作,哪个都重要,可是,对于他们来说,只有工作最重要。”
“他们?”肖酿重复,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他们……”金总妈伸手指了指床上的金总爸,依然是一脸的木然:“他,和他儿子。”
肖酿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们……从一开始就这样?”
“对啊,一开始。”金总妈又开始恢复了当初无所谓的状态,脸色静的如同死水,毫无波澜:“从我结婚起就是这样了,本来我俩就没啥感情,家里给安排的婚姻,恋爱没谈几天就结了,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这人,特别爱工作,所以有时候可能会忽略你的情绪,你多担待。”
金总妈的目光扫过床上的金总,游移着落到了窗外的阳光和怒放的繁花上,看了一会儿后,放空了眼神,目光在某处虚空凝住了,像是直接落到了回忆里:
“我当时以为这句话,是种体贴,后来才知道,这句话有多真实,洞房当天,他对我说,公司有事,被叫走了,留我一个人在新房默默流泪,我怀孕的时候,十个月他在家里呆的时间加到一起都不过一个月,我开始哭不出来,我生的时候,他还是在加班,我干脆就不想了,他爸死的时候,他妈死的时候,他都在加班,全部都是我在忙的……好像这个家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老公的人存在过,所谓的家,只有我一个人而已,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收拾房间,一个人养花,一个人睡觉,十年如一日,孤单的好像一只游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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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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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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