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另有目的!
唐青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
按照唐青对李丽的了解和李丽的个性,当大肚钱和包打听说出“能和她睡一次,死了也愿意的话”,不是过去猛搧他们两个大耳光,就是将他们拖出人民理发店,在市心街上当众羞辱他们。
可李丽一反常态,不但没有雷霆大怒,还心平气和地带走大肚钱和包打听。美其名曰是替唐青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说不定是出于另外目的,想要利用他们。
也好,从我这个角度来说,已经达到警告大肚钱的目的。至于李丽有什么目的,我暂不去管她,也没有能力和精力管。
“大毛,你这么快赶到现场,是不是正好要过来剃头?”
唐青见大家还愣在那里,打破静默。
“九斤师傅,你这个也能猜到?”
大毛坐上理发椅。
“九斤师傅不是猜到,是料到!”
“九斤师傅是谁?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中!”
一直没有参与战斗的王木匠和老龙头开口说话。
“王师傅,猜到和料到有什么不一样吗?”
杀猪佬见唐青开始为大毛剃头,一边从杯架上取下自己的那只大茶缸,一边问王木匠。
“杀猪师傅,你想要知道‘猜到’和‘料到’有什么不一样,还是像上次‘凉’与‘冷’一样,我给你解释清楚,你帮我倒茶。”
“这个没问题。”
“给龙爷也倒好茶。”
“好嘞!”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还是专心听王师傅去讲解‘猜到’和‘料到’有什么不一样吧。”
老龙头起身自己取下那只青花瓷大茶壶。
“王师傅,这‘猜到’么就是凭空想象,毫无根据地自己空想出来而已。而‘料到’是根据事物的发展情况,依据已经出现的一些迹象,凭经验和学识推断出来。也就是,猜么,瞎七瞎八瞎猜一通;料么,料事如神未卜先知。王师傅,侬讲阿拉说的对勿对?”
上海阿姨坐到那条专用椅上,煞有介事地说道“猜到”和“料到”的区别。
现在唐青不再用塑料布遮住那条专用理发椅,但只允许女性坐,不准男人坐。
“哎呀呀,上海阿姨,侬了不得,不得了呀?侬不仅讲的对,还比我说的还透彻,以后侬可以去鹿山公园摆测字看相摊来!”
王木匠摇头晃脑,对上海阿姨大加赞许。
“去侬个王木匠,阿拉才勿和侬一样,神神道道起骗街坊邻居。”
那知上海阿姨并不买他的账。
“上海阿姨,天地良心,我可从来没有骗过街坊邻居,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要我指点迷津,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要给我一点辛苦铜钿。”
王木匠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你是不是想说不给钱的话,指点迷津无效?那挑出来的黄道吉日也会因此受影响?”
老龙头插话。
“对对对,还是龙爷懂得其中的玄机,还是龙爷了解我!”
王木匠感激的目光望向老龙头。
“王师傅,我可不了解你,我只是懂得一些你们测字看相的一些玄机而已。不过也好,你帮街坊邻居挑个好日子,让他们办事心里有个底,他们心甘情愿给你一点小铜钿,你也好买点老酒喝。”
老龙头倒好茶重新坐到长排条凳上。
“侬王木匠厉害,茶你自己倒去,街坊邻居心甘情愿给你铜钿,我可不会心甘情愿给你倒茶!”
杀猪佬先为上海阿姨倒好茶,然后手捧大茶缸在长条排凳上坐下来。
“喂喂喂,杀猪佬,你听了‘猜到’和‘料到’的区别,怎么不给我倒茶?你头上没有癞子,怎么做事情还赖呀?”
“王木匠,‘猜到’和‘料到’的区别又不是你说给我听的,是我上海阿姨说给我听的。”
“哟哟哟,我上海阿姨呢,上海阿姨什么时候成你的啦?你以为钻几次桥洞和树林棚,上海阿姨就成你的了?我告诉你,你不请我们喝老酒过,我们不承认上海阿姨是你的。”
“对对对,王师傅说的对,杀猪佬,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喝老酒?”
大毛忍不住转过头附和王木匠。
“老酒有那么好喝吗?你动来动去小心我给你剃光头。”
唐青一拍大毛的后脑勺。
“九斤师傅,杀猪佬和上海阿姨的老酒我们总要喝的呀。”
“那你先准备好红包。”
“对,大毛,你的红包总得和你的人一样,大大的哦,可千万不能一毛不拔。”
“杀猪佬,只要你请我喝老酒,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不过你这里收红包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
“你还没有结婚,等你结婚我不是得给你大红包还?你给我五百,我总不能也还你五百,总要加一点吧?加一百,六百不好听,你要怪我给你戴绿帽子。加二百?七百,没人包这个数吧?加三百,八百,倒是吉利,可我说不定吃不回来呢。”
“喂,杀猪佬,你以为你卖猪肉呢?算那么精!”
“嘿嘿,你大毛这里不精哪里去精?你反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赚来的钱全上缴你老娘了!”
“呵呵,那是,我这个人存不住钱,上缴老娘还能帮我存一点下来。”
“大毛,你也可以定下心来找一个了,快三十了吧?”
“九斤师傅,我只比你小一岁。”
唐青先听王木匠和上海阿姨说道“猜到”和“料到”的区别,然后听大毛和杀猪佬说吃老酒的事情,心神回复到以前的状态。
唐青就喜欢人民理发店现在这样的状态:她为顾客剃头,街坊邻居坐在长排条凳上扯淡头。
唉,不管李丽带大肚钱和包打听出去有什么目的,但至少帮她解了围,人民理发店恢复了正常。
哼,大肚钱,你想把人民理发店作为你“钱生钱”的活动场地,没门!你想借我九斤师傅的名头去拉拢街坊邻居,更没门!
不过从刚才王木匠和老龙头的表现看,他们似乎有些倾向于大肚钱,想帮大肚钱,只是我没松口,他们不好意思开口。
王木匠估计在大肚钱那里“钱生钱”,所以想要帮他。可老龙头不可能到大肚钱那里“钱生钱”吧?他可是场面上退休的人,经历过大事情。
对于大肚钱“钱生钱”这件事情我要不要揭露他呢?怎么样揭露?到小王警察那里去报警?当然没有这个必要。
毕竟我还不知道大肚钱是怎么样在“钱生钱”?万一他真的是通过正常渠道帮街坊邻居多赚点钱,那我不但断了街坊邻居们的财路,还成为众矢之的,人人讨厌我。
这样,我顺着大毛和杀猪佬的话茬试探一下老龙头和王木匠。
“大毛你只比我小一岁?那你得抓紧了,别到时候我家小强可以讨老婆了,你还光棍一个。”
“九斤师傅,讨老婆那有那么好讨?现在的女人要求可高呢。”
“不是说大肚钱在搞什么‘钱生钱’的活动,你怎么不去参加?让你存在老娘那里的钱去多生出钱来呀,不是可以讨老婆了吗?”
“九斤师傅,大肚钱那个人不靠谱,刚才不是想对你耍流氓吗?还‘钱生钱’呢?我看‘钱吃钱’差不多!”
“大毛,你瞎说什么?”
“自己没有钱去‘钱生钱’,不要咒别人!”
老龙头和王木匠果然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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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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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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