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本想发火,可包打听说到他家女人,就急急地问道:
“你家女人怎么啦?是不是又有坏人过来纠缠她?如果那样,我和你说过,立马报警!”
“不不不,不是。”
包打听的癞子头摇得比货郎手上的拨浪鼓还要快。
“你能不能不要摇?再摇让九斤师傅剃你个金光灿烂!”
王木匠站起身抓住包打听癞子头上的几根癞丝毛。
“痛痛痛,你放手!”
“你不摇头,好好说话,我放手。”
“我不摇,我不摇,好好说,好好说。”
“那你的癞子头停下来啊。”
“你抓着我的头发,我怎么停得下来?”
“你不停下来我怎么放手?”
“那我也抓你的那几根癞丝毛。”
包打听伸手抓住王木匠的头发,两个人相互抓挠在一起。
“嘻嘻,好有趣。王爷爷,包打听伯伯,我也想抓。”
小强凑到王木匠和包打听面前。
“小强,我们不理他们,头发胡子都白了的人还没脸没皮瞎闹腾什么?也不怕带坏小孩子。”
王心洁拉开小强,话里有话骂王木匠。
唐青干脆拿起剃头刀,走到王木匠和包打听面前,先按住王木匠的肩膀。
王木匠忙松开包打听的头发,包打听也赶紧松开王木匠的头发。
王木匠身子一缩,想逃出人民理发店。
唐青岂容王木匠逃跑,按肩膀的手改抓王木匠的头发。
王木匠的头发被唐青抓住,想逃也逃不了,只得跌坐在长排条凳上等候唐青发落。
唐青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剃头刀剃了王木匠个大光头。
包打听一开始心中窃喜,心想剃的好,谁叫你抓我的头发?
可一见唐青剃完王木匠的头,没有收起剃头刀的意思,忙转身要跑。
可身子还没有摇摆,唐青的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只得坐在长排条凳上任由唐青剃去他头上的那几根癞丝毛。
剃完包打听的癞丝毛,唐青去水槽边清洗剃头刀。
王木匠和包打听坐在长排条凳上手摸自己光滑滑、闪闪亮的大光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哑然失笑。
“嘻嘻,好亮好亮!”
小强乐得直拍手。
“可以省电!”
王心洁过去关掉日光灯。
“喂,可以说了吧?你家女人怎么样?”
唐青洗好剃头刀,放回工具架上,问包打听。
“报告九斤师傅,我家女人想请你们一家吃饭。”
包打听大光头一扬,胸脯一挺,也不结巴了。
“是你家女人想请我们一家吃饭?你自己不想请吗?”
“我当然想,非常想!只是担心你和唐经理、唐师娘会不会给我们这个面子?”
“有饭吃当然好,中饭还是晚饭?”
“晚饭,晚饭。”
“好吧,晚上我们一家全部过来。”
“好好好,那我回去告诉我家女人,她一定会很高兴,会很高兴!”
包打听欣喜不已,忙不迭摇摆出人民理发店。刚摇摆到门口,转身回头,朝店里的王木匠、王心洁喊道:
“王师傅,心洁,你们晚上也一起过来。一定要过来,必须过来!”
“算你还有良心,叫我们过去。”
“包打听伯伯,我们晚上一定会过去。”
“好好好,好好好……”
包打听欢欢喜喜摇摆出人民理发店,要不是腿不便,估计直接来个百米冲刺。
望着包打听的背影,唐青感慨万分。
这包打听今天一大早兴冲冲来人民理发店,原来是邀请她一家去他家做客。没想到自己心情不好,莫名其妙给他一闷棍。后来他结结巴巴再次邀请,并不是心里害怕,而是心里担心,担心自己话出口,唐青不给面子。
包打听年过半百好不容易成了家,可因为女人不光彩的经历,街坊邻居还是冷眼相看,特别是她女人,在外人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来。
唐青很少到别人家去吃饭,但包打听家的这顿饭她必须去吃,不但要去吃,还要大大方方地去吃,大张旗鼓地去吃。
下午三点多钟,唐青就关了店门,回家接上小强,和老爸、老妈、公公、王木匠、王心洁一起来到包打听家。
包打听的家在南门城墙脚下,为他祖上留下的一个小院子。
说是小院子,其实也就一个大台门里的两间小屋,上下两层,前面用水泥砖隔出一个独立的道地。
包打听本来不住这里,租给了别人住。自从成家后,他卖掉了原先踏黄包车挣下的那间小屋,搬回到这里居住。一来认祖归宗,二来这里宽敞。
当唐青一家和王木匠、王心洁走进大台门的时候,大台门里面的所有住户都出来看热闹,他们一边和唐青打招呼一边偷偷斜眼瞄出来迎接的包打听他女人。
虽然包打听搬回来住已经一段时间,但大台门里的人没有一个进过他家,甚至连招呼也懒得和他打,对他女人更是翻白眼,吐唾沫。
唐青一边回应和她打招呼的人,一边仔细辨认每一个人。
当走到包打听家门口的时候,唐青停下脚步,亲热地拉过包打听的女人到自己身边,面向众人大声说道:
“大姐,你还不熟悉这大台门里的人吧?趁这个机会我好好给你介绍一下。不要怕难为情,抬起头来看着他们。”
包打听的女人一直低着头,包打听也是畏畏缩缩站在唐青老爸的身后,生怕哪个人揭他女人的短。
“你也过来,一起认识认识。”
唐青招呼包打听到身边,然后伸出手,一一说道面前的每一个人:
“你是包租婆吧?前年去菜市场偷菜被傻姑抓住过吧?我说包租婆,你有那么多房租可以收,怎么还要大晚上的去菜市场偷菜呢?小心一脚踩空丢了老命!
你是金刚钻吧?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的修理技术确实不错,可这手太脏。上次过来我店里修空调,怎么顺手牵羊牵走我刚买的几节小电池呢?
你是面疙瘩吧?听说你家的米面店总是缺斤少两,还故意往干面里洒水,好增加分量。你说你,洒了水的干面还是干面吗?那叫水面,有水分的面。
你是翡翠婶吧?这貌相这身段,跟个大姑娘差不多,一点看不出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翡翠婶,你快半百的人千万不要和你女儿一样,男人一个月换一个,谈恋爱也要谈的有名堂。
你是……”
当唐青要再指点的时候,看热闹的人全都跑了个干干净净。
“小强,带烟花了吗?”
“妈妈,带了好几个呢。”
“来,我们放烟花!”
“噼噼啪啪……”
烟花怒放,包打听的女人笑魇灿烂,她从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
“青儿,我们真的在这里吃晚饭吗?”
唐青老妈拉唐青到一边。
“是啊,你以为来做做样子?那样还不如不来呢。”
唐青不明白自己的老妈怎么会突然这样问她。
“那李丽的晚饭怎么办?”
“李丽?”
“十八尿刚才过来说,李丽今天一天没有出门,敲门也不开。”
“十八尿来过这里?”
“刚才你指点那些人的时候,他进来找过我。”
“这个怂货,我正要找他算账呢!”
唐青走出大台门寻找十八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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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为你提供最快的这个女剃头匠功夫了得更新,第269章包打听请客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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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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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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