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忙道:“因为我们怕在外面会被人发现……”
“那长安侯家庶小姐之事你们又怎么说?她可是在轿中被人糟蹋的!”
那位庶小姐已经自尽了,叶寒瑜特意让刑部尚书去长安侯家走了一趟,得了人家的允许刑部尚书才会在堂上提起这件事。
李同被质问的出了一脑门的虚汗,心中飞快的盘算着要怎么回答大人的问题。
“还有,本官派人在叶大公子的院子里挖出了四具女尸,这四人的死亡时间并不相同,经过仵作验证,死亡最早的该是在五年前,最晚的还不过半个月,而且,她们生前应该都被人侵犯过。
并且身上都有骨折的迹象,分明就是因为反抗而遭到了毒打。”
说着,有衙役将四具尸首抬上了大堂。
李同李柱看着四具盖着白布的尸体,顿时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百姓们再也顾不上会不会被打板子了,一个个都议论起来,“原来不是没有死人,只不过是有人将尸体埋了起来,这人得多狠啊!
明明他可以正在光明的娶妻生子,偏要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法子糟蹋女人,活该他们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记得我家隔壁老娄的小女儿就是五年前走失的,那个五年前的尸体不会就是她的吧?”
“那个才死没多久的有人听过吗?有知道的赶紧将她的家人找来认认尸首。”
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名老头,他一把扯开盖在几具尸体上的白布,到最后一人时,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慧慧啊,爹的闺女,都是爹的错,爹不该让你一个人上街,爹该死爹该死!”
刑部大堂上一片混乱,太子不由的皱了皱眉,他现在一心想赶紧解决表妹的事,一直在这儿耗着可不行。
“大人,还是赶紧接着往下审吧,这两人若是再不说话就直接用刑,总有他们肯说的时候。”
恒郡王犀利的目光落在了太子的身上,但他又很快的移开了。
叶寒瑜一直没说话,也没去听任何人的心声,毕竟离的远了些,因此他一直注意着堂下几人的表情,正好看到那四具尸体被抬上来的时候叶绪岭瞳孔地震、身体紧缩的样子。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对死者产生了心里畏惧,他怕了!
于是叶寒瑜悄悄的给刑部尚书打了个眼色。
刑部尚书赶紧让人将慧慧的父亲带了下去,然后,一拍惊堂木:“李同李柱,这几名冤屈而死的女子看着你们呢,若再不从实招来,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李同被他这么一说,感觉自己瞬间被几双鬼眼盯上了,瑜郡王进牢房时说的那几句话,越发清晰的印在脑海里,这时不知从哪儿来的一阵阴风刮的他头皮发麻。
“大人,大人,这事儿真是我们干的,我们说的就是事实……”
“冥顽不灵!来人把李同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们没撒谎,是祁大小姐为了报复我们在胡说八道,请大人明察啊!”
差役已经将人拉去一边的偏殿,很快板子声便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李同两人的哀嚎声不断,听起来就感觉肯定疼的紧!
没人看见的偏殿中,被打晕了的李同被扔在了一边,一名化了妆和他有七八分相像的衙差穿上从李同身上剥下来的衣服,又有人在他的后背屁股大腿上抹上血,头发也弄得有些乱,然后等在一边。
恒郡王却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他正在想什么地方不对时,刚才拖人的差役进来禀报:“大人,李同受不住刑,直接晕死过去了,三十大板还要接着打吗?”
“这种人死不足惜,泼点水将人弄醒,继续给本官打!”
百姓们纷纷叫好,“对,打死他打死他,祸害别人家的好姑娘,这种人就该死!”
“不管怎样,李同就算不是主谋也是帮凶,堂上这四个屈死的女子看着呢,老天爷看着呢,那些无故被他糟蹋的女子看着呢,不打死他不足以平民愤!”
隔壁偏殿中惨嚎声和板子声又响了起来,李柱听着听着听着裆下就湿了,好不容易等隔壁的声音停了,差役进来禀告,“大人,李同没气了。”
紧跟着有人将李同的尸体抬进了厅中,刑部尚书让仵作给李同检查了一下,李同是被趴着抬进来的,他的背到大腿上部,全都是血,血迹都流到了地上,因是趴着,没人能看清他的脸色。
“回大人的话,李同已经没气了,他是被活活打死的。”
刑部尚书道:“真是晦气。李柱,你也什么都不说吗?想和李同一样被活活打死?”
李柱感觉自己可能是到了十八层地狱,说是死,不说也是个死,可他想为家人拼一把,他死了,最起码家人还能得到一千两银子。
他想在人群中找到自己的家人,看着恒郡王将一千两银子交给家人,然而没有,他找不到,甚至,王爷自审案开始就没动过,他不会是根本就没打算履行诺言吧?
恒郡王这会儿也急着呢,李同竟然当场就被活活打死了,他生怕李柱因为害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手底下办事的人早就找来了李同和李柱的父母,可他们没办法大摇大摆的在大堂之上就拿钱给他们,也没办法让李柱亲眼看见,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如果李柱看见了,那所有人就都看见了,当时在牢房里他没想这么多,这会儿想想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
万一李柱因为李同的死心理恐惧改了口供可就全完了。
“李柱,你赶紧实话实说,别再拖延了,就算你认了罪,本王也会好好照看你的家人的。”
李柱顿时一个机灵,是啊,他若不听话,王爷想弄死他家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是,大人,这些全是我和李同做的,这四个女人也是我们杀的,谁让她们敢反抗的?埋尸也是因为大公子院子里冷清,我们悄悄埋人,别人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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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熹儿气的,也不老实的跪在地上了,起身照着叶绪岭的身上就踢,边踢边骂:“畜生!你竟还有脸说,那道天雷怎么就没把你劈死呢!“
慧慧的亲爹也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对着叶绪岭就是一顿输出,接着人群骚动起来,不知谁第一个脱了自己的臭鞋朝叶绪岭丢了过去,接着是一群人……
叶寒瑜立刻出声:“大人,赶紧疏散人群,千万别让他们真把人打死了!”
刑部尚书赶紧一拍惊堂木:“都住手,谁也不许喧哗,再敢乱丢东本,乱打人,休怪本官治你们的罪!”
“叶大公子既然认罪,那便画押吧,还有李柱,将他抬上来。”
众人:……死人还要画押?
不对,难不成李柱没死?
李柱确实没死,甚至,他身上的伤势也不算重,顶多被打了几下,连血都没出。
接下来,问的就是三人作案的细节了,反正主犯已经认罪,叶绪岭难逃一死,事成定局,恒郡王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离开了。
他走后,太子,齐太傅和齐家大爷也从后堂离开了。
但他们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百姓们都被叶绪岭叙述的过和惊掉了下巴,恨不得一个个立刻上前将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撕碎。
更有人表示,“有其父必有其子,恒郡王年轻时就混蛋,他这个大公子是青出于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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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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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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