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羡尘便这样盯着她,“我饿了。”
凤如倾盯着他道,“世子是身子羸弱,不是脑子也不灵光吧?”
“我饿了。”君羡尘却执着地说道。
凤如倾走上前去,拽着他的衣袖,“坐下。”
君羡尘竟然乖巧地坐下了。
她也感到意外。
不过,还是让琅芙拿来了他适才戴着的发冠。
琅芙正要给他束发,君羡尘便又要大叫。
凤如倾示意琅芙放下,她亲自拿着梳子,给他束发。
凤如倾觉得自己这庶出寻了个好拿捏的,而是特意给自己找了个祖宗过来。
她给他束发之后,戴好玉冠,便看向他,“芙蓉粥。”
君羡尘瞧着端过来的热腾腾的粥,顿时眉开眼笑。
没一会,庆嬷嬷便过来了。
在凤如倾带着君羡尘招摇过市的时候,整座京城便传遍了。
凤家那个野蛮霸道的凤大小姐竟然发疯了,青天白日地将永定王世子掳走了……
这简直是天下奇闻啊。
老夫人得知了这消息,差点没有笑岔气。
她以为凤如倾会想到什么好法子呢,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法子……
这个傻丫头啊。
老夫人忍不住地哈哈大笑,稍微平稳情绪之后,才让庆嬷嬷将凤如倾唤来。
凤如倾闷闷不乐地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祖母。”她委屈地看向老夫人。
“怎么?”老夫人淡淡地挑眉,“既然人都抢了,这么高调,若现在就送回去,岂不是白用功了?”
“可是……”凤如倾敛眸道,“他这脑子不好。”
“哈哈。”老夫人笑了笑,“他自幼性子便怪,时而呢清醒,时而呢糊涂,任性一些,只是这身子一直都如此。”
凤如倾听着老夫人的话,“孙女早知他如此这般,便不想这样的法子了。”
“你当真以为,永定王会为了他,不惜与皇上对抗?”老夫人问道。
“不知道。”凤如倾摇头,“孙女也在赌。”
“也许你这次还真的能赌对。”老夫人慢悠悠道。
“是。”凤如倾点头。
老夫人笑吟吟地看向她,“赶紧过去瞧瞧吧。”
“祖母,您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孙女做错了呢?”凤如倾不解地看向老夫人。
“既然你都做了,我又能如何?”老夫人淡淡道,“反正呢,怎么也要过了这一关不是?”
“哎。”凤如倾朝着老夫人福身,便走了。
等回了自己的院子。
春兰与夏竹正上前。
“大小姐。”
“怎么了?”凤如倾问道。
“世子一直在找您。”她说道。
凤如倾皱了皱眉头,便进了屋内。
君羡尘吃了整整三碗芙蓉粥,正在那剥核桃。
凤如倾见他孽了半天,都没有捏开。
“开。”君羡尘看向她。
凤如倾无奈地上前,便拿过了一旁的核桃夹,给他将核桃捏开。
“这样的事儿,让春兰夏竹去办就是了。”凤如倾说道。
“你都验明正身了。”君羡尘看向她,“放心,我不会跑的。”
凤如倾倒是希望他赶紧跑了。
可是,君羡尘压根不想跑。蜀南文学
这不……
接连三日,他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头折腾。
而她突然变成了伺候他的小丫头呢……
这叫什么事儿啊。
难道这就叫做,自己抢回来的,自己哭着也要伺候着?
凤如倾郁闷地坐在院子内的石凳上。
而此时的宫中。
君昊陌已经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了。
“她宁可去抢君羡尘,也不肯嫁给我?”君昊陌冷声道。
“如今京城都传遍了。”一旁的侍卫道,“二殿下,后日便是您册立太子的日子了。”
“哼。”君昊陌却全然听不进去。
这对他来说,便是莫大的羞辱。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竟然敢挑战他的底线。
尤其是,他以为他已经彻底地将她降服了,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够摆脱。
君昊陌绝对不允许。
“这几日,永定王世子都一直待在凤大小姐的院子内,二人独处一室……”
君昊陌算是听进去了,先是独孤鼎,如今又是君羡尘。
她还要做什么?
她到底要做什么?
君昊陌的怒气在不停地往上……
徐贵妃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这个丫头,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徐贵妃半晌之后道。
就连徐太后也是一脸惊讶。
她看着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的凤慧清,“凤家的丫头还真是不简单啊。”
就在众人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更让众人咋舌的事情再次地发生了。
就在众人担心永定王会因此大怒,直接带着人马冲去凤家兴师问罪的时,却没有想到,永定王竟然喜滋滋地带着百辆车的聘礼登门提亲了,顺带着将君羡尘的金银细软也都一并带过去了?
啥?
老夫人得知永定王亲自登门,连忙命人大开正门,带着凤家老小亲自相迎。
永定王笑容满面地进了凤家。
“王爷……”老夫人恭敬地行礼。
“哎呦。”永定王连忙道,“凤老夫人快请起,凤老将军乃是本王的恩师。”
“王爷。”凤老夫人便又道,“乃是老身教女无方,竟然让她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
“哎。”永定王道,“这男女之事,本就是情不自禁,这难免有些冲动,不过……本王今儿个前来,乃是特意提亲的。”
老夫人惊讶道,“这……”
“怎么?”永定王突然脸色一沉,“凤老夫人是不愿意与本王结亲?”
“岂敢。”老夫人连忙道,“属实是凤家高攀了。”
“本王是求之不得啊。”永定王说罢,便抬手请老夫人往前。
凤如倾得知永定王亲自前来提亲,也是诧异不已。
她没有想到,永定王当真不在意皇上与君昊陌的态度,当真会来提亲。
她转眸看着正在那吃着梅花糕,品着石榴酒的君羡尘,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像是算计了他,反倒像是被算计了。
此时,管家在外头。
“主子,王府管家前来,说王爷已经回府了,特意将世子素日所用之物都带了过来,这婚期也订在了三月之后,正好是春暖花开之时,这些时日,便让世子暂时住在凤家。”琅芙不可思议道。
“什么意思?”凤如倾也愣住了。
“管家说罢,也走了。”琅芙头疼道。
凤如倾努了努嘴,转眸看向君羡尘。
君羡尘喝完石榴酒,满脸通红的,许是因常年病态,故而,他肤色显得有些白皙,反倒没有寻常男子那般的麦色。
只不过,凤如倾走了过去,反倒抓住了他的手腕。
脉象时急时缓,不像是命悬一线,却也不怎么好。
可,他却每日都荤素不忌,难道这便是懒怠惯了?
凤如倾正在思忖着。
君羡尘打了个酒嗝,美滋滋地看向她,“父王走了?”
“嗯。”凤如倾点头。
“父王既然提亲了,又让我留在你这,那你便是我娘子了?”君羡尘突然仰头说道。
凤如倾皱眉,“还未成亲,莫要乱叫。”
“既然如此,日后娘子便要爱我,宠我,莫要旁人欺负了我。”君羡尘笑吟吟道。
他的笑宛如夏花盛开,带着丝丝地蛊惑。
凤如倾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等她再看去的时候,君羡尘已经病歪歪地靠在那,捂着胸口,“哎呦。”
凤如倾只能扶额望天,忍不住地大喊了一声,“造孽啊。”
君羡尘反倒半眯着眸子,调皮地看了一眼她这般,随即便美滋滋地躺在那。
凤如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
于氏正好赶过来。
瞧见她一脸的愁苦,“我听说,世子要住在这?”
“嗯。”凤如倾点头,“还是劳烦二婶婶给他寻个院子吧。”
“这……”于氏道,“我也做不了主啊。”
笑话,这永定王临行前特意交代了,为了增进他们二人的感情,便让世子在成亲之前,多与凤如倾相处相处,谁让,是凤如倾将人给掳来的呢?
凤如倾从于氏的口气中便知晓了,不成呗……
琅影与琅芙可不敢待在那,只能紧跟着凤如倾。
而凤如倾总算明白了,何为自找苦吃。
“主子,明儿个便是册立太子大典了。”琅芙说道。
永定王赶在这个时候前来提亲,这让凤如倾很是意外。
可如今她与君羡尘有婚约在身,而永定王又特意让君羡尘留在凤家,足见永定王是真的将君羡尘的性命放在了她的手中。
但凡君羡尘有个万一,她也脱不了干系。
她突然发现,自己赌赢了。
可是,想起独孤鼎来,凤如倾的心中又满是惆怅与难过。
独孤鼎在临行之前,给她的那封书信中……也提到了这最后的一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到最后会走到哪一步……
凤如倾攥紧双手,与君羡尘在一起,也比她再入牢笼的强。
凤如倾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又转身回去。
此时。
凤如倾与永定王世子定亲之事,早已传遍了整座京城。
这很难不让众人错愕。
毕竟,任谁都无法想象的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了。
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怕是连皇帝君临都未曾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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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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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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