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活动了,你们在一旁看着就好,千万别插手。”无忧不紧不慢冲着至司·布渝还有澜九说道。
“行,来吧哥几个,猜猜平均几招撂倒一个,买定离手啊!”澜九竟在一旁的桌子上开起了赌局。
“我压三招。”
这时,一袋金币从正屋飞出来落在了桌面上。
“唔……夫君,你怎么还有这么多钱?”看到自己亲手缝的钱袋,无忧惊异道。
“夫君也只有这么多了,夫人可别输哦。”从正室里传出冥九夜的声音。
一瞧自家夫君把老本都压上了,无忧大臂一伸,“等等!”制止住想要开打的壮汉。
“你们快压啊!”
她开始催促至司·布渝下注,“这丫头一说赚钱贼精神。”至司把口袋里仅有的两枚金币拿了出来。
“可不是嘛,这……”
布渝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她又亮了亮匪腔:“喂!你们呢?都给我下注去。”
果然,她把“赚”钱发财放在了第一位,“得,这些人今晚怕是来错了。”布渝接住自己未说完的话。
“还有你,他们没钱,你替他们下,不下注就不打!”无忧小手一指,韩舞儿一脸愤怒,“由不得你不打!”
估计她也是头一次见,来打人还得自己掏钱开局的。
别说她了,暗处,窗户边靠着的四颗脑袋也都摸不准无忧到底能不能打赢。
“岳叔,娘娘会武吗?”
“应,应该会吧!”再怎么着也是海皇,应该可以吧,他心里如此想到。
无忧继续发力:“怎么?你怕你自己会输啊?”激将法她用的比谁都溜!
“下注就下注”,说着把身上的钱全都拿了出来,也不过只有一些零头,连五百两都没有。
“啧啧,这么少,你那城主爹就没给个房契地契什么的?”无忧一脸鄙视的说道。
看桌子上都是金币,韩舞儿脸面有点挂不住,掏出他父亲韩纪让她收在账房的地契就说道:“怎么没有,看,东街最大的商铺。”
刚说完,眼前一花,“喂!你干嘛!”没炫耀成功,直接被无忧夺去压在了赌桌上。
她一脸奸笑道:“韩大小姐,准备压几招啊?”
“我买你死!”韩舞儿怒目切齿道。
无忧也不恼,幽幽一笑:“幸好我没让你赌衣服,不然你待会儿不得光着出去。”
“大言不惭!”
她眉毛一挑,若不是有面具挡着,那欠揍的模样肯定看得对方更火大。
“那要不要赌啊!”
一听,澜九不干了:“哎呦!你九哥一把年纪了,心脏不好,看不得脏东西,还是赶紧开打吧!”
这丫头的恶趣味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好嘞!开始吧,小喽啰们!”已经快要就寝的人一头长发漫过腰际,即便戴着面具也无法掩盖她从内而外散发出的邪魅高傲。
“上!杀了她!”
几个壮汉摆开阵势,呈合围式朝着无忧扑来。
动手前,无忧又撇了一眼桌上的赌注,念了一句:“真好!”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澜九刚好捕捉到她的眼神,“我怎么觉得这丫头对桌上所有的钱都志在必得呢?”
“不用你觉得,大家都这么觉得。”至司一口附和道。
嘭!
一声巨响,一个壮汉已经被她掼到了地上,重重砸出了一个巨坑。
“我去!一招!”布渝在一旁惊呼,隐在窗户里的四人均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女子能造成的。
她再次出击,一个跨步,凌空一脚踢出,壮汉的头“咔嚓”一声脆响,颈后骨错位又一个倒下。
看得旁边三人连忙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她这是要玩绝杀啊!”
“你们一起上啊!废物!”韩舞儿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她不能输,不然没办法回去向她的父亲交代,那可是韩家除了拍卖场外,最大的店面了。
听到指令,八名壮汉像一头头肥硕的狗熊一同扑了过来。
“太慢了。”无忧助跑迎上,单脚猛点地面,身体飞跃而起,闪电般的踢出一脚的同时一掌就劈向了另一个壮汉的后脑。
嘭!嘭!
又撂倒两个,她身子一侧猛然踢向另一名壮汉的门面。
这时,四名壮汉两人扯脚两人拽手,死死钳制住她的行动,就在韩舞儿以为要赢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见无忧双手化爪,用力一聚,反手直接插进了壮汉的大腿骨里。
只听一声惨嚎,腿骨被她单手折断,跪趴在地,疼的嗷嗷乱叫。
再次腰马一跃,两掌从对手的下巴直击出去,顿时又有两个休克倒地。
她凌空翻身落地,看着最后一个身肥体硕的男人,“来来来,快点!”
谁知,壮汉拔腿就跑,无忧哪儿会肯,身形似箭,跃起旋转,长发呼啸卷住其脖子狠甩了出去。ΗtτPS://Www.sndswx.com/
“跑什么跑!耽误本姑奶奶发财!”她一脸悦色走近石桌,正要开口,“丫头,你可没下注啊!”
“对啊!大人压的三招,我们压的五招,都没赢,这次算是和了……”澜九说着正想伸手拿钱,就被无忧打了回去。
“我怎么没压,看!”她指着桌子上的枯叶又道:“我压自己一招,我赢了,让开让开!”说着小手一扫而光,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抱着所有的赌注回了房。
“这丫头可真黑!”
“她什么时候放的叶子?你们怎么也没注意到?”澜九像泄了气的球,懊恼的坐在石凳上发牢骚。
“太狡猾了!谁会想到她能一招制敌!还是低估她了……”
此时,他们也注意到了韩舞儿向外挪动的身影,还有大汉们相互搀扶拖拽的行为。
不过并没有人上前制止,输了钱都没心情。
“夫君,你看,我赢了一间铺子。”无忧开心的把地契递了过去,“怎么样?值多少?”
“嗯……最起码十金,这可是五层的布庄,夫人可真是生财有道。”他不用看,只用听的就知道,今晚这丫头招招狠厉果断,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嗯,我可是很厉害……”说着声音便慢慢淡了许多,冥九夜知道她是睡了,在韩舞儿还没有来时,她当时已经困了。
“睡吧。”看着她枯血的手,冥九夜手捏了一个诀,一道水光从木盆中宛如一条银龙跃出,慢慢靠近无忧的双手,带走干黏的血渍后就又回到了木盆中。
一夜好眠,只是……
“夫君,我的腰好疼啊!”听到无忧的声音,冥九夜连忙起身,“哪里疼?”
“腰……还是背……疼……”
她虚弱的趴在床上,冥九夜轻轻向上卷起内衫,背部的可视窗没有变大,只是旁边的皮肤充血的厉害,血管像图腾一样布满了整个后腰。
“没事没事,有一点肿,一会儿让哥哥出来开副药就好了,宝贝再睡会儿,还早。”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趋于平缓。
“嗯……夫君记得晚会儿叫我。”说完又悠悠闭上了眼睛。
穿戴好,冥九夜就走出了房间,直到走到院里最中间的位置,他才发出大口的喘息声。
“大人,你没事吧?”布渝醒的最早,已经在院中练功多时。
冥九夜无力摆摆手,“我没事,你去烧点热水来。”
“好,我现在就去。”
不用冥九夜明说,布渝也猜出来是屋里那位又不舒服了。
城主府,一夜的击杀,换来堆积如山的恶臭,刺鼻的味道从内向外扩散。
每个晨起从旁经过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府内正厅,“是谁!坏老爷我的好事!”韩纪气恼的将书桌上的笔墨一扫落地。
“那老不死的逮到没有?”
“回城主,他们跑了,我们到时,那破房子已经没人了。”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说道。
“哼!那就再带多点儿人去找,我就不信他能飞出元暨国!”
“是。”刀疤脸颔首退了出去
这时,房间里一位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说道:“城主,大小姐今早才从外面回来,她带出去的打奴全都废了。”他叫韩四,是城主府的管家。
“废了?都伤到哪里了?”韩纪一脸探究。
“伤哪儿的都有,还没来得及施救,全部一下子就没了呼吸,上一秒胸腔还有起有浮,下一秒胸腔内陷,死状极其诡异。”
“老四,你不用为舞儿找借口开脱……”
“老爷,这次真的没有,那些人的尸首现在还在府上,你若不信,现在就可以随老奴一起去看看。”韩四急急辩解道,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可怕的事。
“真的这么诡异离奇?”
“是真的,老爷你想想,自从大小姐遇到那伙人后,打奴连连落败,还有院中那些黑毛畜生,本来是供我们驱使的,你看昨晚,全部像发了疯一样见到人就咬!”
“那伙人的落脚点在哪里?”韩纪突然想到了一个绝美的计划。
“回老爷,他们住在城中的一个农家小院里。”
“嗯,派人先盯紧了,拍卖场收拾的怎么样了?”
“老爷放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韩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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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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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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