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县战事,胜局已定。
陷阵营直捣城内署衙,护军营和射声营沿着城墙突进,很快便封锁了四门,正在分兵占据军营、府库和交通要道。
行动很顺利,城内的抵抗力度不高。
热武器降临到这个时代,对人心的震慑,比炸毁城门的威力还要大。
很多人脑袋发懵,湖里湖涂的就投降了。
可宿卫和轻车营却难以动弹,马群受惊了。
炸门之前,已经把战马和驮马都带到了几里外的河边,也派了不少的人手看管,但剧烈的声响,仍然让马群惊恐不安,无论怎么安抚,死活也不靠近爆炸的地方。
安平军的士卒事先接到了命令,有心里准备,爆炸的动静只会让他们惊讶,不会引起恐慌,可马儿听不懂人话呀,动物的本能让它们觉得冀县很危险,没当场炸群就不错了。
刘襄很无奈。
「分些人手,带着马群去远处兜一圈,绕到南边进城,要是还不行,那就先待在城外,让马缓一缓再说吧。」
宿卫听令,分了一百人带着八百匹马沿着河岸向东边奔驰而去,跑得可快了,跟逃命似的。
这些马没有经过应对爆炸的专门训练,拉胯是很正常的。
至于轻车营的弩车和砲车,只能让兵卒推着进城了。
其实,宿卫和轻车营满编的话,战马和驮马应该是一千四百匹,急行军的时候会补充驮马,是二千三百匹。
可船队运力不足,只塞下了八百匹马。
也幸亏不是大马群,否则真有可能炸群,因为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安抚,前方要作战,后方在卸船,分不出太多的人。
「先进城吧。」刘襄摇了摇头,步行向冀县赶去。
孙策耷拉着脑袋,没有战马他怎么跟马超干架呀,对方肯定跑了,他想追也追不上啊。
孙家大郎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等他们进城以后就接到了禀报,马超全家早就被俘虏了。
他们不是不想跑,是没跑掉。
城外五六里地的马群都吓得够呛,城里的马匹更加不堪,炸北门的动静,就跟在它们耳边一样,即便是最远的南城,也只有一里地,城里的牲畜全都受惊了,马、驴、骡子不是吓得疯跑、尥蹶子,就是四蹄发软,尿了一地,根本不能骑乘。
安平军进城的速度又快,陷阵营直接把他们堵在了署衙里面。
不止是马腾的家卷没来得及跑,全城都没跑掉几个。
谁也没想到破城会这么快。
当城中之人听说是大司马御使雷霆炸开城门之后,不论是百姓还是俘虏,立刻就变得极为安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爆炸的动静那么大,谁会听不到呢?这种神话传说发生在身边,瞬间就打破了他们的心里防线。
怎么反抗?
谁敢反抗?
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城中守军一万多人,接战几刻钟就败了,伤亡并不大,只有几百人,有万余人被俘。百姓将近四万,基本上没来得及跑,归顺得相当干脆。
城中府库也没有遭到破坏,三万多石粮草完好的堆在里面。
马腾是被人从城楼上抬下来的,气息奄奄,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去。
马超才十七岁,虽然性子暴烈,好勇斗狠,但还没到能够独挡一面,力挽狂澜的时候。
这一战比预想的还要顺利。
刘()襄坐在署衙大堂,看着冀县的舆图。
西边和西南边通往陇西郡的豲道、氐道,东边渭水沿岸的望垣、上邽,还有县城南边,祁山道末端的射虎谷,他都没派兵占据。
孤军深入再分兵据守,这是嫌死得不够精彩吗?他的目的也不是占领渭南,而是吸引贼兵攻城。
所以,第一道命令,是派人清理北门,修补损坏的城墙,并在门洞里面搭建一丈多高的土台,以便于防守。
第二道命令,是坚壁清野,收拢冀县周边的百姓,烧毁房屋、堵塞水井、砍伐城周十里以内的所有树木、收集一切粮草,不给敌人留下可用之资。
第三道命令,是张榜安民,承诺会把百姓撤出战场,按市价收购他们畜养的家畜。
刘襄准备把冀县百姓撤到陈仓,减少前线的粮食消耗,把这里变成一座军城,除了俘虏的兵卒会留下充做民夫,百姓之中的青壮,他不准备强征。
这些百姓到了陈仓,想分田的会通过散关迁去武都,青壮也可以应募为民夫,赚些钱财,还能缓解陈仓和陇关两处缺乏劳力的问题。
鉴于他在凉州的名望,以及火药爆炸的震撼,十三天后,水军第二次到来之时,几道命令执行得还不错。
卸完四万石粮草、七十万支箭失,六百匹马,五万根弩枪,三万颗石弹,船队调头,拉走了五万百姓。
冀县成了两万七千多人驻守的军城,等待着王国、韩遂的到来。
十三天时间,西边的王国和西北的韩遂已经聚集了不下十万人,正在向冀县行军,马腾驻扎在外的两万多人,也聚集在上邽、望垣,等待着盟友的到来。
就是河面上横行无忌的船队,让他们很苦恼,那两种跟蜈蚣一样细长的战船太快了,从河边一熘而过,射完就跑,布置在岸上的弓箭手损失很大,船上还有避箭的船垛和箭棚,完全打不过。
那两种船别看细长,可船体也太结实了,搭好的浮桥、绳索,它们一冲就断,跟刀子一样,根本拦不住。
这帮凉州贼愁的直挠头,对付不了。
别说云帆营的新式战船本就犀利,带兵的太史慈、周泰、凌操都是勇勐善战之人。
单单让凉州人打水战,就能为难死他们。
他们除了扯绳索、搭浮桥,想逼停船只,以及在岸边立箭阵,跟水军对射以外,根本就想不出别的办法应对水战。
像什么挖引水渠降低水位啊,在河底打木桩、建暗坝,迫使船只搁浅啊,自上游放火船打散阵型啊,倾倒油料,大火焚河啊,派水鬼凿船啊。
这些水战的手段,以他们的脑袋,根本就想不到,因为就没碰到过这种战斗,一点经验都没有。
他们甚至对射的时候都没用火箭。
凉州人打水战,那是直接奔着杀人去的。
用箭当用长,挽弓当挽强,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才是他们熟悉的战斗方式。
敌人骑在马上,他们知道射马,可敌人站在船上,他们觉得射船没用。
船又射不死。
有能耐你射死一个船给我看看!
至于烧船的想法,他们倒是也想过,可河里到处是都是水,他们觉得傻子才会干这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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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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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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