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倒是也不像之前那般嘴硬,而是卑微的在向我求饶。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尽管月光异常的皎洁,可我的内心也是黑暗的。
“黄月。你求饶的太晚了,如果是你在和无恙动手之前这样和我说,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过你。甚至那时候我还和你说的很明白了,就算你对无恙动了手,我也愿意放你一条生路,因为我们之间有些旧情在,我也感念你曾经为我做的一切,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在你真正想要杀无恙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结束了,如今我留着你,只是为了让你千倍万倍的承受无恙当时承受的痛苦!”
黄月看着我,一直在拼命的摇头,一直在不停的颤抖。
甚至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江逾白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可以在剥了她全身的皮毛之后,仍旧是让她活得这般有精神。
看来和江逾白相比,我的这点儿小心思远远是比不过的,也更是比不过他的心狠手辣。
黄月见说不动我,便直接将视线对准了一旁的柔儿,卑微的祈求道:“我求你,柔儿,救救我,你说一说司甜,让她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柔儿!”
可是柔儿此刻的脸色很是冰冷,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是根本听不到黄月的求饶,也仿佛是心底比我还要恨,又仿佛是好像恨不得黄月现在就去死。
我不明白柔儿对于黄月的这个恨意究竟是来自于何处?更不明白为何柔儿想要解决掉黄月,可是我知道,不管怎样说,柔儿都是我这边的人儿,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狠狠的折磨黄月。
在我心里想明白这个道理之后,便毫不犹豫的再次扬起鞭子,狠狠的一鞭子朝着黄月便抽了过去,瞬间血肉四溅,在皎洁的月光映射下场面,简直是不要太美。
可即使是这样,柔儿的眼睛竟然眨都没眨,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当中。
没有柔儿的阻拦,也没有任何道德是的绑架,我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的,在这个夜里异常兴奋。
这一刻我找到了活的契机,也感受到了活着的温度,所以便令我更加的激动。
鞭子往下甩的时候,也显得更加用力,尽管是我的胳膊已经酸痛不已。
甚至我在想,如果我再这样甩下去,我的胳膊会不会废掉?
答案是不会的,江逾白又怎么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呢?
他折磨我都折磨不够,又怎么可能让我变成一个残废呢?
所以我尽管尽情的折磨黄月,也尽情的折磨自己,让这种双份痛楚来刺激着我的神经,告诉我我还活着。
我得活着,我得活着给墨景渊报仇。
江逾白虽然说不会让黄月死,会让她活着,一直被我折磨,会让她生不如死,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浑身的力量竟然已经激发的我将黄月整个的抽成了一堆烂在雪里的肉泥。
甚至我都被自己的这种举动给惊呆了,我根本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使不完的力量,尽管是把她抽成了一堆烂在雪里的肉泥,我浑身仍旧是没有半分的枯萎,就好像是一个蓄满能量的能量池。
我呆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在看着自己浑身的血肉模糊,根本没有办法去接受与理解。
柔儿好像是意识到了我的情绪,于是赶紧扶住了我,“好了,好了,此刻我们都已经发泄出来了,如果发泄出来了,这一切就都值得了,黄月之所以能有这样的下场,那是她咎由自取,和你没有半分关系,你这样做也是对的!”
我抬起头来,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的柔儿,“为什么我浑身有用不完的力量,为什么我在狠狠的抽了她一夜之后,我还是这么有劲?”
柔儿看着我一时间竟然回答不上来,并且她的眼神有几分闪躲之意,好像不敢看我的眼睛,又好像有些话根本她也解释不清楚,更多的我觉得她像是在瞒着我什么。
其实刚刚我才说过了,我不应该怀疑柔儿的,毕竟柔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她是墨景渊留下来的人来的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像盛祈年那样背叛于我。
之前对于盛祈年也是我太大意了,总以为他是柳西霆亲选的人,肯定不会出任何差错,却没想到只坏在了我自己的自以为是上面。
想到这些,我便决定亲自问一问柔儿有,好些事情与其在内心这样无端猜测,倒不如放到明面上来说一说。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天空也在此刻逐渐的露出来了鱼肚白,好像预示着黎明前的黑暗就快要结束了,而那束光也终究会照到我的身上。
我扔掉手中的鞭子,脸色异常凝重的看向柔儿,“我的身体里到底为何有这么多的能量,直到把她抽成一滩烂泥,我仍旧是没有半分疲累之意,反而觉得还是浑身有的是力气,这些,你究竟知道不知道内情?”
我问的很是严肃,并不像之前那般和她简单叙旧,而柔儿也意识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仍旧是欲言又止。
可就在我还想要继续追问柔儿什么的时候,从我身后便传来了一阵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紧接着,江逾白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这些你就不用再为难柔儿了,是我命她在你的饭菜里加了些东西,才让你能够保持体力,彻底的将心里的愤恨发泄出来!”
我一回头,果然是看到江逾白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出现在我面前。
和之前我见他的时候不太一样,此刻他穿的更像是一个正常人,就好像是很久以前,我把他从那场仙魔大战的残骸里救出来的时候,那个天真无邪又带着一些倔强的小白一样。
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现在眼前的江逾白,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我看了看江逾白,又转头看向柔儿,难以置信的问道柔儿,“所以你现在是江逾白的人?”
柔儿眼里含着眼泪,赶紧摇头,“不,司甜,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其实我……”
“够了!!!”我一阵狂吼,“我说怎么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现象发生,我说怎么你解释的语无伦次,原来是我从一开始就像个傻子似的被你耍,你早就是江逾白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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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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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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