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
大概只剩下可笑了吧?
可能也是我太过于疲惫,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和墨景渊相拥着睡了过去。
尽管这室内的温度升高,空气中都掺杂着那种旖旎的气息。
在他这种天生好像就有洁癖的人面前,就算我们俩此刻汗水涔涔,他也能睡的安稳了!
梦里,没有这样痛苦的挣扎与折磨。
甚至梦里只有一切难以言喻的美好。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变了,我没有在墨景渊的卧房里,更没有在墨景渊的床上。
而是在之前我住在折多山的那间卧室,温馨且又安逸。
这一切都是之前柔儿为我准备的。
我身上也是穿着一身干净的睡衣,很明显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
不管是谁,我好像都已经不在乎了。
现在的我就只当是一句行尸走肉吧。
墨景渊想睡就睡,他不是就让我为他生个孩子吗?
等我怀孕之后他自然不会再碰我!
等我生下这个孩子之后,我们之间就可以彻底断绝一切关系了吧?
“司甜,你醒了?”
偶尔突然间的出声,我才注意到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呢!
她见我醒来,便将外套给我递了过来,“这折多山上的气温比较低,你又天生体寒,起来的话还是穿上件衣服吧!”
我淡漠的从他手里接过那件棉衣,“谢谢。”
柔儿有一时间的怔愣,但很快她又笑着对我说:“桌子上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饭菜一直温着呢,先起来喝一点粥吧!”
我点了点头,便朝着桌子前走去。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况且我就算死,也不打算让自己做一个饿死鬼啊!
见我在吃饭的这件事上,没有让她费心,柔儿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盛了一碗粥便递到了我的跟前。
然后她就坐在我的对面,只有这样看着我吃饭。
我一勺粥还没来得及送到嘴里,便感觉到有些别扭。
所以便放下勺子对柔儿说,“你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就赶紧出去吧,你在这里我吃不好!”
柔儿依旧笑意盈盈,“你先把这碗粥喝了,我确实找你有点事说!”
我皱了皱眉,“墨景渊还没完吗?”
柔儿一阵脸红,眼神有些闪躲。
她也不是个小孩子,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不过很快她便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不是神君的事儿,是我自己有些事儿要找你说,你先喝粥,喝完了粥我再与你说也不迟!”
我懒得再和她这样周旋,便低头吃饭喝粥了,反正我也是饿的要紧。
也不知道是谁先说出来这样的言论,男女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竟然是女人榨干男人,我看是男人榨干女人才对!
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一副很不好的状态,仿佛浑身的精力都被人掏空了似的。
吃完了这顿饭我才感觉恢复了一些体力,随即从桌前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飘下来的雪花,忍不住感叹,这折多山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吗?
还是说只有这炁山神宫常年飘着雪花?
就和墨景渊那个人一样,时时刻刻都是这种冷冰冰的状态。
偶尔这时候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并且将窗子关上了,让我隔着窗户看外面的飘雪。
“这下雪天风比较冷,别伤了身子!”
柔儿和墨景渊之间没有半点关于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可是他却处处为墨景渊着想,是因为当初墨景渊救了她,并且给了她在这儿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安稳。
“你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吧,我身体不适,还想再睡一会儿呢!”
柔儿也没有在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对我说道:“黄月和裴纾岑在你被神君带回来的当天,就已经平安的回到了祁冥塬!”
我转头一脸诧异的看向柔儿,怎么都没有想到她是和我说这些。
虽然她是墨景渊的人,同时也让我有些跟着一起疏远,但此时此刻还是当得一声谢谢。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柔儿摇了摇头,“我想要告诉你的并不止这些!”
这下忽然我更加难以理解。
那她到底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柔儿看向窗外,语气带着几分深意,“你就从来没有想过那天在镇上遇到危险的事情,是有人有意为之吗?”
柔儿说的这些我自然知道,毕竟当时那个鲛人说的话,还有墨景渊说的话我都铭记在心。
只是想不到是谁罢了!
而且就算知道是谁,我又能怎么办?
此刻我孤身一人,被墨景渊囚禁在这折多山上,难不成我还指着墨景渊去为我出气吗?
所以面对柔儿的问题,我就直接摇了摇头,“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也为自己报不了仇!就像此刻,我被墨景渊百般折磨,凌辱,也毫无任何反抗之力一样!”
柔儿突然转头对上我的视线,“那你知道今天一早神君去了哪里吗?”
“他去哪里和我有什么关系?”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柔儿的这个问题太可笑了。
但这时柔儿却笑着说:“不,和你有着太大关系了!”
我懒得再听柔儿提起墨景渊这个人,甚至墨景渊此时不在的时候就是我最大的放松空间了!
所以我转身便朝着床边走去也,开始对柔儿下了逐客令,“好了,我累了,他爱去哪去哪,那是他的事,你现在也可以出去了,我要睡觉!”
柔儿却没有半点要出去的意思,反而在我身后喊了一声,“其实你知道神君去干什么了,你也猜出来了我要和你说什么,是你自己想要逃避!”
我脚步瞬间顿在原地,浑身一阵僵硬。
可柔儿仍旧继续道:“神君今天一早醒来,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折多山,我派人跟着他来着,他回祁冥塬了!”
我猛地转过身,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柔儿,“他去祁冥塬做什么了?”
柔儿缓步朝我走了过来,“司甜,你很善良,也很纯真,这点我毋庸置疑,但有的时候你的善良恰巧成就了别人对你的伤害,有好多事情你都需要一个答案,而今天神君就是帮你去找这个答案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墨景渊他去祁冥塬做什么了?镇上的事情和祁冥塬的人有什么关系?”
柔儿抿了抿唇,“裴纾岑的真实身份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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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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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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