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西咪依旧我行我素,电脑游戏的声卡,不但没有调小,“砰砰砰”声音更响亮了,游戏里的她刚才还死了,这下又满血复活了,还在发号施令了,那架势?
仿佛在告诉我:“你算老几,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无奈只好退出她的房间,返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座位上,暂且只能念禅诗来浇灭自己的心火了,心里面反反复复的念叨着:
“冰融残雪韶光浅,日暖风恬念佛陀。
但得心中无我相,于中幻迹亦消磨,
休于格外求奇特,求得无机也是魔。”
一边念着,一边心中的怒火还是往外喷着,根本安抚不住那无比躁狂的心魔,我那敏感又纤细的神经啊,闻声就热血沸腾的,身处红尘俗世之中,似我这样的五官灵敏之人跟‘呆若木鸡’款式的无情之人去硬碰硬,就如一个鸡蛋去碰一块石头,人家不费吹灰之力,便碰得我落花流水了。
我的身体里面五脏六腑都在不停的喷火,似熊熊烈火,烧得我浑身难受,这“砰砰砰”的声音,就像唐僧对孙悟空的紧箍咒,让我感觉整个脑袋四分开裂的。
又想着,这姜飞扬,是被色迷了心窍?还是特意安排一个如此放肆的女人在办公室一旁的公寓里来给我们下属念咒的?
我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工作,正应了刚才西咪的那句话:“难道真的是我的工作能力不行?如果这样,天大地之大,能有我容身的之处的地方真的太少了,哪儿不喧嚣?哪儿不吵闹?”
我突然又想起了三个字:摧魂人。
在摧魂人面前,人,就像坐在云霄飞车上,情绪体验一会儿在巅峰,一会儿到谷低,他们一边离不开你,需要你;一边又无尽的折磨你,摧毁你的存在感,价值感,TA们偶尔会对你视如已出,实则在TA们内心深处则别有一翻洞天,难道这些人可能在追求的就是一种耍猴咒猴的快感?
而我,最无法忍受是:是西咪欺骗了我的感情。
想着西咪平时偶尔对我的好,偶尔给我一颗糖吃,差点儿甜得我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种甜味我一直默默的记在心里面,老是记挂着,想着等哪天有机会了,我一定会回报于她的。
没想到,人家只是在演双簧,我却还把它当真了?
我向西咪投去的信任与心存感动,原来人家只是个养猴专家,她迷恋的只是自己伎俩,我只是一个试验品而已。
不行,不能再让她得逞了,我得揭开她的真实面纱,不能再让她在把人当成猴子来耍中寻找生命的快感了。
若我对西咪的猜测是对的,她虽算不上是真正的坏蛋,不会索要我的小命,但可以肯定的是西咪这人是邪恶的,她懂得如何摧毁他人的灵魂,让对方对自我价值产生怀疑,而后受制于她,为她所用。
摧魂的方式有很多种:制造燥音,入侵人的耳朵,让人失去思考能力;糖衣炮弹,迷惑人的眼睛等等等。
总之:就是从人的听觉,视觉等多种感觉中入侵你,操控人的情绪,让人的情绪处在混乱中,而后失去自己内心的阵营地,失去了判断力,这时,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她打败了,败阵而归后,要么变成她的一粒棋子,任其摆布;要么,脑袋跟糊了浆糊似的,失去了本来拥有的升级打怪的能力,这样,她就是总是处在关系里的上风位置了,是一个恒定的得势者。
哦,我越想越觉得这西咪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了,与她相交这么久,我一直以为她只是像个喜欢霸占更多玩具的孩子,是因为害怕我抢走了她的玩具,才对我各种为难,而我,也不是一个多么沉稳大度之人,的确又蛮喜欢与她抢玩具的,这便,彼此见面十回就有五回都竖起羽毛在开斗的。
倘若西咪就是一个喜欢在人前演双簧的双面人?在操弄人中获得一种胜利感价值感,那我与姜飞扬及与她相逢的每一位多情之人,不是都被她骗了吗?
看来,我这真是又碰到钉子了,这儿的班我是不再想上下去了。
好,我已经准备好了,这儿,不是西咪离开,就是我离开了。不过,就算离开,我感觉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就是要揭开西咪的真实面纱,要不然,她还真以为鸡毛能飞上天了,满天下都是抓鸡毛的猴子,猴子嘛,是看不出来她在演双簧的,只怕她每天都有在笑天下可笑之猴呢。
人生如棋,我要如何将她一军?
我得搞点动静出来了,不能再一如既往的念什么禅诗了?鸡蛋去碰石头,必败无疑。
有情热血之人对抗无情冷血之人?这西咪的缺口在哪儿?若对准了缺口,便一招就能取胜,
我思索了好一会儿,有了,就这么干。
“西咪。”我再次起身直接冲进了她的房间内,一伸手就拔掉了她的电脑的电源。
“这是工作场所,你要打游戏到游戏厅里打去。”
“你干什么?发神经啊。”
“你在这儿打游戏,打扰到我的工作了。”
“这是我的地盘,是我的屋子,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又没在你的办公的地方打游戏,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是谁啊,死女人。”
“你打扰我的工作了,这是“异渡香魂”图书城,不是你的地盘,不是打游戏的地方,请你搞清楚。”说着,直接抢走了她的鼠标。
“把鼠标还给我,把鼠标还给我,臭八婆,死女人。”
一边骂着,她突然一头猛扑上来,抓起我的手就开咬的,疼得我哇哇的叫。蜀南文学
“哎哟,你怎么还咬人啦。”
我反手把她摁倒了在地上,与她撕打了起来。
“死女人,你等着,我让姜飞扬开除你。”
“开除就开除,你以为我怕吗?今天我就想收拾你这条不知天高地厚的吸血虫的。”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听见那清洁员从洗手间里冲了出来,在一旁不停的喊着。
“大姐,你去帮我把门关起来,我要关门打虫。”
“哎哟呢,我的大小姐们呀,有事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
西咪这女人,她的身材看着挺壮实的,也正是因为她平时伸手不提四两的,应该是在娇宠长大的,很少参与过什么家务劳作,更别说体力劳动了,我是那天在画溪春天酒楼里她帮我搬木梯子时,让姜飞扬去井底下捡手机时,便看出来了,这女孩应该从小就没有参加过任何劳作的,正因为如此,我当时心里暖暖的,特别的感动。没想到?真是:“笑渐闻声不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她只是在演戏?这女人啊,若陷在自己的伎俩中洋洋得意,还真不是什么上上智,这是遇上了我,把她当人看,还明里跟她斗一斗,若遇上一个狠角色,真是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话又说回来,就算一辈子在伎俩中过关斩将,蒙骗了所有人,那人,也不只是她眼中的一只猴吗?这样与“猴”为伍一生,有意思吗?越想,越是感慨万千。
再加上平时没怎么见她运动,体能没有训练出来,真要格斗时,就像是插在松软的黄土上的一根棍子,我轻轻一推,她就倒了。
而我,可能是平常劳作的时间多,且从小就在野外干活的,有着很强的体能的训练,虽表面看着柔弱无力,像一团软绵花,真要逼到格斗场中,比体能,爆发力还是挺足的,随意几拳,就把西咪打得无还手之力了。
不过,我很清楚,我的体能的耐力不是很好,之前在子弟兵学校上学时,虽也有过体能耐力训练,那时,每天天还没亮,所有的女生都被宿管老师的口哨声吹醒来了,通通被赶到操场里参加3000米长跑,每次都是那样,起跑时,像风一样,风劲十足,越到后面,就不太行了,体能的耐力总是跟不上其它女生,怎么训练也练不起来,这可能是基因决定的。
所以,点到为止,让西咪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就可以了,很快起身,松开了她。
“死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下班路上,你给我小心一点。”
“你是想喊人来打我吗?不怕被关到派出所里去,你就去叫吧。”
“我怕个球,我们派出所里有的是人。”
“那你今天是打算要我流血咯,苍天之下,有王法存在,即使王法在不在了,苍天也是有眼的,在看着呢。我既然一个人出来混了,就不怕流血的,今儿个我就打算跟你干到底,平时的我都怕踩死一只蚂蚁,活得小心翼翼的,那是我对一切有敬畏之心,我把你当人看,你却要把人当畜生来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转过身,对着还站在一旁的清洁员说:
“大姐,我们一起来做卫生吧,西咪,你想打游戏继续吧,我脑子不能用了,手还是能用的。”
心想:先让她一步。
西咪,跟我玩伎俩,那我就陪她玩一盘,不然,她还以为她得道飞天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生出一窝窝像她一样的种来,那往后皇天之下的女子们,还真以为只有像西咪这样的女人才能有个好活头了不是?谁说的呢?
要想在俗世里混下去还真只能如此:待有情之人有情,待无情之人无情,情给了无情之人,就像拿露水去浇灌一棵铁树,然后盼望它开花结果,最终,铁树没有开花,把地下的土给浇软了,铁树倒了,搞不好砸得自己头破血流的,两败俱伤的。
“这样就对了吧,早这样,我就不会咬伤你的手指了,有些人,就是摆不正自己位置,看不清自己位置的,在什么位置,就要摆出什么姿态,就不会吃亏的,懂不?”西咪说着。
“我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的,是有些人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
“不过,你放心,我没事干,做卫生,当做运动,一定把你的屋子弄得一尘不染的。”
整间办公室里,再加上西咪的里屋里,又归于平静之中,各就各位,西咪在打着游戏,那清洁员在帮她整理床铺。
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能把西咪从这办公室一旁的公寓里清出去呢?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拿起扫把,把他们房间里所有瓶瓶罐罐,不管它三七二十一,通通扫进了外面的垃圾桶了。
然后与清洁员打着招呼:“大姐,我先去倒垃圾了。”
当我返回时,正如我所料,屋里又闹翻天了。
“喂,你赔我金戒指,你赔我的金项链,赔我的化妆品,你知道那些是多少钱买的吗?”
“啊,我没看哦,我不知道哦,你知道的我是从农村里走出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压根儿就不认识什么金戒指,金项链的,我只知道影响屋里整洁的东西,就一一清理掉了,这下,屋里看着不整洁多了吗?不好意思哦。”
“我的金项链也被你扫走了,你去垃圾场里帮我找回来。”
“你自己去找哦,刚来了一辆大车,把垃圾都已经运走了,找不回来了啊。”
“那你就赔吧。”
“我陪个鸡蛋给你,行不行?我陪你个球。”
“好,那就当你把我的金项链给偷走了,我现在就去贴广告去,告你偷了人家东西还耍无赖。“
“那你现在就去贴呗,就算你“把整座枫林岛贴满了,‘秋梦寒是小偷的广告’,也没关系的。”
这下,我真的豁出去后,突然一身轻,回到外面的办公桌里,撕了一张白纸,写好了辞职信,及离职的原因。
拿起手机,给姜飞扬发了一条比较长的信息。
我不求别的,我只希望姜飞扬能看清楚西咪这个女人的能演双簧的面孔。
他有权知道真相,再决定爱或不爱,那便是他的事了,与我无关了。
我是没法让自己活在别人的双簧戏里的,我内心深处里的那份如清泉般涌动的情感啊,在西咪这种女人眼中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文不值,都成了她戏弄我的法码了。
丢掉工作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被人戏弄了情感,这才是我绝对不能原谅的,绝对不能放过西咪的主要原因,我必须给她上上一课,告诉他,人是不可以当成猴子来耍的,不然,猴子是会变成老虎的。
“秋梦寒,你怎么啦?你等一下,我现在还在画溪春天,马上就回枫林岛。”
“没关系,我请假了,先回邻枫镇了,你桌上的文件我拿回家去整理了,明天上午捎过来给你,在明月街“上灯良夜”美食店见,记得,我只见你一个人,不要带西咪,我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好,我答应你,有什么事明天见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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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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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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