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我又隐隐约约中听到灯火阁楼那边传来了女人大声诵诗的声音。
昊然的这姑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我真想去一睹的她的芳容,不管怎么样,她肯定有一颗别样的灵魂,她是一个追求爱情的女子。
而我是一个追求梦想,追求自由的女子,我在她身上仿佛读到了某些与自己相似的影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的脉络,它并不良好,但这些没有让我感觉到不安,反而更想去坚定自己的前行步伐了。
我继续把目光投向远方,去猜想着山的那一边,云的那一边,水的那一边的世界,这样可以暂时遗忘掉眼前的纷纷扰扰,其实有时候喜欢幻想也是卸下一身疲惫的一种方式,它并不影响我的生活与前行的方向。
只可惜,大多数人坚定的选择了将双眼与天眼用两粒芝麻或者用两块铜板给遮住了,沉迷于自己实力之中,实力自恋,就仿佛给自己穿上了一身厚厚的盔甲,时时刻刻要表现出很厉害的样子,才能被人接纳似的,但人必境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做到永远立在万人之上?
而我总觉得:眼前的“柴米”是生活,远方的“水云”是境界,人需要拥有实力,用实力谋生活,但我并不想用外在的实力来体验自己的存在感与价值感,平时我喜欢隐藏自己,看起来很软弱可欺的样子,生活需要我时才偶尔出出招,他们却骂我胆小,怕死,或者辱骂我太有心机,认为越是看起来斯文柔弱的人内心里其实坏得很,我默默的倾听着,无从解释,因为我坚定的相信能让一个人内心的世界真正踏实的产生恒久幸福感的东西不只是外在的看得见的东西,比如名誉,权力,利益等等,更重要的是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比如思想,情感,审美及身处逆境时能保持良好的心境状态,还有自己对万事万物的赋义的能力等等。
放眼望去,人间一大批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实力自恋的人,把实力当成一切,当成命根子,用实力去谋爱,说直白一点,只靠着财富地位来征服一个人,我怎么感觉这似把其他人当成一条小猫小狗似的,扔几块骨头给你,就要被关进他们的笼子里,需要听主子的话,专心的为主子服务,别再谈什么追求梦想?追求自由?追求爱情?那是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他们就像一棵无根的大树,看似枝繁叶茂,内心世界实则一片荒芜,梦想,自由,爱情,真理,那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这样,当他们的自以为的实力消失了时,就力不从心了,这不,那些看起来似铜墙铁壁的男人,总是要找个样样都不如他的物质或者精神世界空白的“弱”女子,来完成连理同枝。
的确,多数男人在世上他们共同的专一的追求无不是“权力”二字,过往,上下五千年,这也许是大多数男子都能获得的东西,有的在社会大平台获得了权力,有的在家庭小平台上获得了权力,这一点很好的说明了为什么男性喜欢找物质与精神双重软榻的女性组织一个小家庭,因为在这里面他们能施展自己的权力。以至于,在婚恋竞争的市场中,一个精神或物质强大的女性往往会惨败收场,甚至谋些男子宁愿选择没有生活能力样样都需要他照顾的弱女子,而对那些能够“放飞自我”的女子嗤之以鼻的,我感觉这并不代表某些男子有多么怜爱弱女子,多么心疼弱势群体,多么的有良心,他们只是想从中更好的施展自己的权力罢了,寻找自己的存在价值罢了,在妻儿老小面前找存在感,这看似伟大,实则是可悲的,因为这些男子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且从未走出过那八爪鱼设计的牢笼。
那对于我这样一个喜欢“自由飞翔”的女人来说,如果对方不能因为我的成就感而感到自豪,只会因为我弱小而给予保护或怜爱,我需要通过折断自己能够飞翔的羽翼或通过贬低自己压抑自己来获得的异性的青睐,这不是一种变相的自残吗?那是很痛苦的。
且不管人们多么痛恨那些通过自己一次又一次挣扎逐渐的学会了展翅高飞的女性们,将她们拒绝于婚恋的大门之外,只因为这些女人夺走了他们的本应该拥有的权力,触犯了他们的某种利益,特别当这些“放飞自我”去追求梦想或爱情的女人不小心从空中坠落时,他们能给予的当然不是谅解,而是一群同性与异性的结盟一哄而上似狂风暴雨般对她的踩踏,他们幸灾乐祸着,脸上那得意的笑容,恨不能将这些“放飞自我”的女人碎尸万断,若不是有上帝与法律在保护着她们,很可能她就此在这些猛烈的踩踏中倒在了自己的血泊里了。
他们对这些能“放飞自己”的女性群而攻之,我只能说这只不过是他们的权力欲虚妄的自大罢了,最终吞噬是他们自己,因为这些追逐向上生长的女人们在群体攻击中已经完成了一次从“一个女人”到“人”的蜕变了,也许在婚恋上她们无可奈何的失败了,但做为一个人,她们对自己的状态是知足的;哪怕最后结局不完美的,像昊然姑姑,她在追逐爱情中被男人抛弃了,人都疯掉了:“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我依然觉得她的生命也是壮烈的,生如夏花般灿烂,死如秋叶般静美,她是一个真正的活过一次的人。
而依然还执迷了权力欲望中不能自拔在权力追逐中求而不得时转向对这些能自由飞翔的女人愤愤不平的人们,他们在愤慨之中,却同样被八爪鱼们,吸血虫继续吸走了他们最后一滴鲜血。
也许他们至死都不会明白,能展翅高飞的女人并不会夺走他们的权力,她们的出现是为男性腾出了一个更大的空间,去实现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抱负,走去那八爪鱼设计好的牢笼,去找回一个生而为人的权力,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像“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像“工具”一样活着。
这样的时代,把女人囚困在笼子里不停的造娃,造出很多的娃娃,并不是最佳选择,又不是封建农耕社会,需要大把的劳动力,人越多越好。当下,只要出一个高智商者,就抵过成千上万的普通人了;造出一台机器人,就抵过十几上百人了;而人造出的娃娃,还要将他们投入阉割大工程里,才能变得像机器人一样,在工业流水线上奉献出自己一点点绵薄之力,那还不如直接上机器人,何必造那么多人,浪费资源,在阉割的过程中弄不好把人整人神经病了,还得建造更多精神病医院将他们关起来,这又是一个大工程,还扰得天下不宁的。蜀南文学
可惜啊,哎,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静静的遥望着天空,心里依然生出一种淡淡的失落,问君何处是天涯?我只见淡淡遥山,萋萋芳草,隐隐残霞,却不见郎君的仗剑江湖的身影,他们依然活在权与利,势与位追逐中,活在了实力自恋里,少有人活在水云天境界里,我深知,幻想终究只是幻想,在有生之年,恐怕是要在遗憾中度过了。
恍惚间,突然听到了隔壁房间的发出了一种窸窸窣窣的声响,幻想与现实之间,我是很容易将它们各归各位,在恰当的时刻里回归到应有状态之中的。
“咦,我的隔壁房间好像又住进来人了,这下也不知又是昊然他们家什么亲戚了?”我脑子里忽然又堆满了一个又一个疑惑,扰得我脑袋轰隆隆的响着。
“昊然,昊然。”我叫唤了几声,许久没有回应。
这昊然跑哪儿去了?我直接穿上拖鞋,披散着长发,往门外瞧了瞧。
“昊然,你在房间吗?”没有回声。
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我的脚步再迈出了一步,发现隔壁房间没有动静了,刚才明明听见里面有声音的呀?
难道是我听错了?转过身,轻轻往门边一靠,门居然打开了,“嗖”的一声,双脚打了一个滑,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衣服也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挂住了,我晕眩着缓缓的从门角落边爬了起来,整了整起皱的衣服,这门没锁的?正疑惑着,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直直的凝视着我。
“三,三叔?原来是你呀。”
“你干什么呀,吓死人了呢,这么晚了,你又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我还以为是鬼找上门了呢。”三叔瞪大的双眼大声的训斥着我。
“对,对不起,我,我?”我一边道歉着,一边低着头羞愧难当的退出了门外。
“你这一天天无所事事的,老是在这园子里走来走去的做什么?女孩子要学会自立自尊自爱,懂吗?”
“我?”
“三叔,这是你的账房吧,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下班呀?”我吸了一口气,转而强装镇定着从脸上挤出一点勉强的笑容,想用这一笑泯恩仇的方式,来化解三叔心中对我这十分不好的印象。
“三叔我可不像你这位大千金,三叔是个大男人,得加班多挣钱娶媳妇呢。”
“娶媳妇?也是,这挺好的呀。”
他跨出门外,上下打量了我一翻,许久才开口说话:
“来我们这青木园子里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头有脸面的人,你平时也要注意一下形象,你看你衣服都起皱了,一分钱一分货,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三叔转换了话题,又扯到我到穿着上来了,来批判我的穿着了?
“我的衣服?这?”
“就像女人,花高价钱娶进门的女人,与不花钱就随便闯进门的女人能一个样吗?”
“你?三叔,您这话怎么能这样说呢?”原来三叔是从我的衣服来暗指我的行为的。
“我们男人都明白,只有花高价钱娶到的女人才是好女人,差的女人不用出钱,花很少的钱就能得到,衣服也是如此。”
三叔的这句话,让我的心,瞬间感觉被针刺了一下似的,他为什么总是针对我?真是莫名其妙的,这下,我的意识变得格外清醒了,就像树枝上的花叶,被风褪去了似的,一下子思维有了脉络。
“谁说的,这不太对哦,我只听说过从前去红楼里的男人一掷千金只为买女人的一夜的,我没贬低任何女人意思,那按这样说来红楼里面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咯,那往后你若要娶媳妇了就直接去红灯区里挑选女人不就得了?”
“你?”他气急败坏的举起了双手。
“咦,梦寒,你们在这儿干什么了,怎么了?”昊然怀里搂着小白猫咪,突然出现了在我眼前。
“三叔,你怎么在这儿?还没有下班呀。”
“哦,我找点东西,找点东西,这就回去休息了。”
说着,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很不耐烦的瞥了我一眼,慌慌张张的离去了,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昊然,我的小黑猫咪,好像跑到这隔壁房间里去了,你有钥匙打开这扇门吗?”
“没有,不过我可以去问三叔要,你等我一下。”
“嗯。”我点点头。
其实此时小黑猫咪应该在哪棵树上休息,并没有跑到隔壁的这间房里,我只是觉得三叔这人有点奇怪,也不知道他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为什么他那么害怕我的出现?为什么要如此的贬低我的存在。
刚刚发生了什么?刚刚我又做错了什么?要遭受三叔那样的冷眼相待的。
是的,我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有一种很不好习惯性的情绪反应,那就是每当他人没有来由的指责我时,我就心生愧疚,老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像是触犯了什么天条似的,恨不得从地底下钻进去的感觉。只是,这一次,我当场就清醒了,大概是因为昊然在我身边,他对我信任的眼神,我才确信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若没有做错什么,那三叔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恨不得要把我煮了吃似的,我每一次出现,他都一惊一乍的,如果我没有问题,那一定是三叔心里有鬼。
往后,我也要记住这个定理,谁先有情绪,就是谁有问题,我无须为他人的情绪而自责不已,羞愧难当。三叔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我到底触动了他哪根神经?也许,答案就在那个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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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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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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