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听到那灯火阁楼处又传来了歌声,是那位疯姑姑又在屋里唱歌了,我绕道踱步到了她的被一把大锁锁上的门前,站在窗户外从屋内望去,蜷缩在墙角落她在浑暗的灯光下露出浅浅的笑容,她那如泣如诉的吟唱:“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流传往日悲欢眷恋,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身边两侧万水千山,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
“傻姑姑,你怎么不知道当红尘俗子们都把有形有色的物质世界做为最高的价值,最真实的向往时,那么那无形的深不可测的看不见摸不着的”爱“又值几俩银子,它或许就像那天边的彩云,很快就会被乌云遮蔽了去,被风吹散了去,尽管在天的尽头,它曾移向过你,曾移向过我,曾移向过芸芸众生,但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时光,叫死神,一切都会死去,不死的是你我曾为这个世上造过的一场场美好的梦,我觉得正是这一个个美梦,它才会让你我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不会感觉到那么恐惧,才多一点安详,因为我相信它会带我上天堂。“
到底是什么将人世间的“爱”给消灭了?我的内心的声音在告诉我,是“魔”,是那有形的或无形“魔”。
“魔”将人世间的所有的“爱”给消灭了,最近我也总在思考一个问题,到底“魔”是什么?
我只知道“魔”很“磨”人,当我面对“魔”时,我要学会“磨”,磨自己,将自己磨平了去,但又不能给磨没了,这疯姑姑不就是?我想她定是遇到魔了,这魔可厉害了,他们是活在自恋围墙内的人,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他们的脚步或思维也不会踏出飞出那片方寸之地围墙之外,固着在一个小点点上,种太阳,以井为天,可能那里面的光茫刺人眼睛,他们以为那就是整个世界的模样了,对墙外人散发出的光茫他们选择无视它们鄙视它们打压它们甚至用尽手段消毁它们,最可怕的是他们还会通过巧妙的方式来吃掉墙外人的灵魂,吃掉墙外人的精气,吃的多了,就变成魔了,魔心里有很多小黑鬼,他们有无数种方式,把他的小黑鬼投射或转移到别人的身体里,转移走了小黑鬼的魔,于是初看他们就如散发着无限正义拥有天使般光辉照耀着人间,诸多众生们错吧魔头当天使,结果很快就被他们吞掉,吃掉了,接近“魔”的结果,不是穷了,就是弱了,不是傻了,就是呆了,不是疯了,就是没了,总之,下场都不会太好。平凡众生们,还总在高唱着你我皆凡人,本来平凡,何来荣耀?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精气早就被那魔投来的小黑鬼给吃光了。蜀南文学
可是,偏偏这个世间走火入魔的人太多了,魔是什么?我隐隐约约有了答案,魔的另一个名词叫恐惧,因为恐惧,他们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蜷缩成一团,只执迷自己的武功,并且千方百计的想废除掉消灭掉别人的武功,他希望自己的身后拥有千军万马,一呼百应,那就是台下如僵尸般的人群,衬出他们的光环,即使不能拥有千军万马,也要将身边几号人变成驴马,他在跑马场里,享受着“驴马们”在哼唧哼唧声中跟随着他在方寸之地内跑圈圈的乐趣,一跑就是一百年的光阴。我想大多数人有成“魔”梦想,还别说,我曾经也拥有过这样的梦想,只是我不知道,原来这是成魔了,在魔界里,若不想被吞掉,很多人也将自己变成了魔,与之对抗,弱小一点的,没有能力变成魔,战败了,就变成了一堆堆的被吸干了精气的僵尸,当僵尸排成排时,魔当然就光茫万丈了。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东西,可以让自己在群魔乱舞中也能来去自如,从容如昨,当然是有的,那就是修炼自己的核心内容,人世间有一本书叫《无字天书》,当自己的核心坚硬无比,当《无字天书》的内容填充的越来越多时,就能似铜墙铁壁般百毒不侵了,便能在“魔”的世界完好无缺了。
这姑姑是我的一面镜子,让我更加的看清楚了自己的未知前程的内容。
我没惊扰她的歌声,在这样的“魔界”里,疯了,对于姑姑来说也许也是一种幸福吧,就让她尽情的歌唱吧,我选择了默默的走开了,不急不缓的漫步到了一楼大厅的梨木门边,只见昊然双手抱着小黑猫咪与小白猫咪等在那棵桂花树下朝我微笑着。
小黑猫咪,“喵”的一声,窜到了我的腿边不停的抓扰着,我蹲在了地上,抚摸着它的圆圆的脑袋,抬起头将目光转向昊然问:
“你不在上面玩了?”
“嗯,明天再继续。”
“今天赢了吗?”
“输了。”
“那明天再扳回来吧。”
“必须的。”
“哼哼。”
“姑姑又在楼上唱歌了?”昊然把目光转向了阁楼灯火处。
“是啊。”
“雨过白鹭洲,留恋铜雀楼?《倾国倾城》,姑姑唱的真好。”昊然跟着哼唱着。
“是啊,姑姑是个有情人。”
“嗯,是的,不像某些人,冷血动物来的,太目中无人了,喊半天都不理人的。”
“你在说谁呢?是在说我吗?我劫场,我这人在人群里本来就胆子很小的,你没发现吗?”
“胆小,没觉得啊,反正,我觉得你今天就是有点不懂事的。”
“我不懂事?你是说刚刚我往那男的身上泼酒水的事?”
“是。”
“讲真,我在这儿除了你,无依无靠的,对什么都不熟悉,你不保护我,就算了,还怪我不懂事?还帮那坏人说话的?”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里又不是我们小子们的地盘,还是不要那么任性得好。”
“得了,我就是不明事理,也学不会,他们对我无理,还要我明事理,凭什么?”
“不凭什么?反正,在别人的地盘里撒野就是不对的。”
“他的地盘,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就可以对我蛮横无礼吗?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他,在自己的地盘里当爷,到别处只怕比孙子还孙子呢,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说的就是这些人,太把自己当人,却把别人不当人的人,早晚会被人收拾掉的。”
说着,将小黑猫咪搂紧在怀里,准备进屋里去。
“哦,对了,吴漫玲下午给你来电了,说过几天要来看你的,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
“哦。”
回首天涯,一片花阴,两行柳影,这儿金钱至上的空间里也许真的是生不出来真情来的,一切只不过如此?爱真的似易逝的云彩,我看到了太多太多的变化,往后退了一步,用失望的眼神望了一眼昊然。
“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对不起嘛,我也是希望你好的,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还过些天我们就可以出发去白梅镇了,想起来都好兴奋的呢。”
“月圆过后很快就月缺了,没什么好兴奋的?”
只觉得前方还有老长老长的路要走,可能又有黄沙刺眼,我的梦想蓝图:“玩转有无”。连第一个“有”都没有确定下来,何况还要面对无限的“无”,再从“无“中生“有”,也不知要到何年马月了,更不知道有没有归期,能不能靠岸,一切都是未知数,“爱情”这个伟大的词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很可能,真的只是一个梦幻的泡泡,一刺就破了。
我把小黑猫咪装进了猫窝里,心想:小黑猫咪是这路途中唯一不会嘲笑我的梦想不会训斥我的一只动物了。“小黑,咱回屋休息去。”
“梦寒,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已经都不重要了,反正,我还有自己的行程,再说了,现在你也伤不到我了。”
“是的呢,你的翅膀又长硬一些了,现在谁都不放在眼里了,肯定也不会把我放在心里了。”
“并不是的,旧的我已经死了,死了很多个了,死在一次次信任里,死在一次次相遇里,我对大多数人已经不抱希望了。”
“我知道,你就喜欢“飘”嘛,喜欢“自由”嘛,都没有根的。”
“根?根是什么,我只知道这人世间能带给我恒久幸福感的只有三样东西?”
“哦,是哪三样东西?”
“与大自然里的花草树木相处,与自己的心灵对话,还有追梦的过程。”
“没有爱情?没有男人?没有亲情?”
“爱情放在追梦的过程里了,那是个高不可攀的梦,我够不着它,可能我没有那么幸运吧,放眼望去,又有几人没有在贪求金钱,名声,及想从他人身上获得权力的快感呢?连看起来那么干净的你也是一样的,人们都似一群群黑乌鸦,被一阵阵大风卷在一个个旋涡里,都是身不由已的,灵魂都被卷走了,一个个空壳又怎么会爱一个有自己思想的有灵魂有血有肉的人呢,我已经死心了,如果想成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不能奢望有人来爱我的了。”
“这本来就是生活啊,你听姑姑唱的: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就如这首歌,你到底要飘到哪儿去?要飘多久?你以为你永远不会老去吗?”
“正是因为我知道容颜瞬间会成永远,我就从没对它抱任何希望。”
“好吧,不管你飘到哪儿,只要记得回来就好。”
“我一直在处处开樽,步步寻春,只希望人间有我一处“花下归来,带月敲门”的落脚之处,只可惜哪儿都“战火纷飞”的,如果我离开了,就并不想回来了,我懂了,我要的安宁窝与其奢望他人给,还不如自己去造。“
“哎,我跟不上你的理想主义步伐了。”
“我没有理想主义,我只是在走自己能走的路,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我就是那一分流水吧,往前流去,生命就似一趟河流,看看风景,再做点事儿,这样更适合我吧。”
潮生潮落,无计可留,也不值得我逗留。
说着,关上了自己的房间的门,开始整理行礼。
“小黑,还是你最好,明天就带上你去白梅镇了?”望着窗外灯火通明,连我唯一信任的人昊然也在责怪我不懂事后,深感这青木园不属于我,它现在不属于我,以后也不会属于我的。
这是一个用财物来衡量人的高度厚度的空间,物寡地窄的人就得出局了,也对吧,物质的世界,也是被这些有实力的大爷们推动着,尽管一切都会化为乌有,风箫歇,镜尘生,但有些实力还是很值得推崇的,他们就是在往外追寻中找到活着乐趣,他们有的是在做事中找到乐趣,有的是在做事时从操纵他人中获得快感,这样的人我不是没有见过,如果真的有实力的,这些人的存在,亦是越多越好。
我们村里有个名词叫:“地头蛇”,就是没有真正的实力,却喜欢在一个个小圈圈里作威作福的人,出了那个小圈圈,屁都不敢放一个的人,这种人多了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比如刚刚二楼的狐假上威的女管家,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这样的小圈圈里我会是第一个出局的人。
我猜想,现世,这个世间无非就是几类人:觉醒后的“老大”会成为一个真正有实力的人,而不只是一个狐假虎威的“纸老虎”;醒来后放下了自己的实力的后生们会成为一个真正能挑起重担的人;还有不醒悟却还想充当“老大”的人们,会活的苦不堪言,物质精神双重匮乏;不醒悟的又生无可恋的往“笼子”里一躺的后生们,会把人世间变成一潭死水;另外,当然,还有灵魂被吞掉的木木人像一头头驴一样在一块块土堆上在一个个磨访里从生忙到死,世俗界对他们的定义是好人,是有用的人,是高贵的人;而我若像一朵白云一样在天空中从有形飘到无形,便会被打入人间冷库里,贴上自私自利标签,让你永无翻身之地,成为一个狗不理。
自私?就算是吧,我认了,确实是自私的,尽管如此,我还是想继续来解构掉木木人以“无私奉献”来定义自己的这套逻辑,这套逻辑是有问题的。
古人有言:“十年树人,百年树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个有血有肉有灵的人怎么可以守着一种思维一套逻辑一万年不变呢?他不变就不变吧,问题是他们还会死死的拽住能变化的人,像一根固着的木头似的,固着在一个小土堆上,从生到死,暗无天日。
仔细观察一下便知,木木人一生都在做的每一件事,就是不停的盘物,想着在若大的囚笼堆积更多的我的财物我们的财物,然后想法设法把你的你们的变我的我们的,这怎么能叫无私?当然,这不是我要批判的,因为我没有资格批判木木人,毕竟,都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我只是想从大道里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出路而已。
次日凌晨,月亮刚落到山坡的那一头,我带着小黑猫咪,踏出了青木园大门,开启了自己的下一段旅程,奔向了那个波罗波罗密的芳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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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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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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