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东西到了菊园,冉秋念就有的是法子让它出点什么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云母屏风不是珍贵难得吗?若安琪珞送的云母屏风被毁坏了,亦或是她送来的那扇云母屏风本就是坏的……
这可就有好戏看了,冉秋念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小桃在冉秋念的提醒下,不着痕迹的引着人把安琪珞送来的那扇云母屏风安置在了最靠近菊园出口的地方,若她们谁想离开菊园,势必会从这里经过。
安琪珞打眼瞧着,自己送来的那扇云母屏风被放在了最显眼之处,眼中也是颇为自得。
“我听说云母屏风的制造手法极其复杂,稍有不慎做出来的云母屏风就是带有瑕疵的,因而千金难求,安姐姐竟然能够将至随手送出,安阳候府果然是底蕴深厚。”
听着耳边旁人的奉承之话,安琪珞得意的笑了笑,嘴上却故作谦虚道:“这算得了什么?对我来说,云母屏风也不算是什么难得的宝物。”
“诸位小姐,三王妃说让诸位小姐受惊了,还请诸位移步听客院,待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自会给诸位小姐赔不是。”
正说着话,王妃身边的侍女便过来传话了,许是听了三王妃的嘱咐,侍女的语气很是恭敬,说的话也让那些被迫在寒风里等了这么久的小姐稍稍收敛了一些怒意。
看来三王府中,还是有明事理之人存在的,素闻三王妃是个和善可亲的性子,怎么竟宠惯出洛安郡主那样的性子来?
几人听了,也便起身向那侍女走去,一行人就要往菊园外面走去。
因着洛安郡主那扇云母屏风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众人走过的时候都不免驻足看了看,这一看就看出些不对劲儿来了,这云母屏风怎么看着有些像是瑕疵品?
这花纹上的刻痕和不起眼处的漆色剥离,有些眼睛毒的一眼就发现了这云母屏风的不对劲,心下一惊,却谁也没有多说,不欲在这个关头多生事端。
倒是安琪珞,什么也没有发现,信步走在众人之中,她习惯了被人簇拥,便走的快了几步,因众人都无意识的向着云母屏风看去,脚步放慢,这一来一往就显得有些拥挤。
正当众人聚在一处之时,落于人后与林菡珊走在一处的冉秋念便状似无意的将脚下的一粒石子踢了出去。
这粒石子,正滚落在安琪珞的脚下,冉秋念踢完便不再多注意那边,转头与林菡珊攀谈起来,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等到安琪珞毫无知觉一脚踩在那粒石子上,身子站不稳,向着一旁摔去的时候,走在她边上的几个姑娘下意识纷纷躲闪开,露出了身后那扇精巧华贵的云母屏风。
安琪珞就在众人的惊呼之中,扑在了她自己送来的云母屏风之上,把屏风撞倒在地上,不止屏风摔得七零八落,连带着压坏了后面的一丛白毛狮子。
“安小姐,您没事吧?快快起来,可摔疼了?”hΤTpS://WWω.sndswx.com/
三王妃的侍女在旁边看完了全程,自然知道是安琪珞自己走的好好的,突然身子一歪,往云母屏风处扑去的,怨不得旁人。
出于礼貌,她赶忙上前把人扶起来,安琪珞被摔得七荤八素,自然浑身都疼,好在云母屏风的碎片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伤口,只是划破了衣裙,将满头的发钗都抖落在地。
被搀扶起来的安琪珞满身狼狈,精心做好的头发全都散了,看上去有些滑稽,众人心里忍着笑,生怕让安琪珞恼羞成怒了。
可还是有些露了痕迹,不知是谁憋不住发出了一声嗤笑,很快其余的小姐们就都笑成了一团。
“不许笑,谁敢笑本小姐?可恶可恶,这地上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不平?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搞鬼,是不是你们推了本小姐,一定是你们嫉妒我随手就能拿的出极品的云母屏风,这才故意害我毁了它!”
安琪珞面上青一阵红一阵,气急败坏的指着自己身边那几个姑娘满脸怀疑之色。
“你可别胡乱冤枉人,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自己好端端的忽然故意往云母屏风上摔的,谁也没有故意害你,分明是你自己撞上去的。”
那些姑娘们走就被洛安郡主今日的一番嚣张言论积攒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听到安琪珞也敢用这样的语气指着她们的鼻子胡乱攀咬,自然不满。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这群被追捧惯了的贵族小姐,当即便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把安琪珞闹了一个没脸。
“就是,这地上平坦的很,我们都走在这里,怎么谁也没有出事,只有你自己摔了出去,不是故意的还能是什么?”
说话的姑娘说着,便在地上指了指,一马平川的地面,就连杂草都不见,哪里来的不平之处?
那颗石子早就被安琪珞踢到了别处,滴溜溜滚到了卢小姐的脚下,她打眼瞧见了,好奇的蹲身捡了起来,一看竟然是粒小石子,便知安琪珞说的不假。
可一想到安琪珞和柳云瑶勾结利用自己想要陷害对她有恩的冉秋念,卢小姐便鬼使神差的将那粒石子藏进了袖子里。
安琪珞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硬撑着为自己辩解起来:“我怎么可能会自己故意摔倒,弄坏了我送给洛安郡主的屏风,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说话之前也不先过问过问你的脑子!”
面对安琪珞的质问,那说话的姑娘却是忽然冷笑了一声,她早就看出来那扇屏风有问题,安琪珞又如何能看不出来?她故意摔在那扇云母屏风上,不就是为了掩盖自己送来的瑕疵屏风?
“你为什么要撞在屏风上毁了它,还用我说?你心里有数,只不过自己闯的祸,别想着推到旁人身上,我们这么多双眼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说的那云母屏风上的瑕疵,周围几个早已看出来问题的姑娘心里明白,也都暗暗点头,看安琪珞的眼神也带上了不屑。
若是拿不出极品云母屏风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这会儿倒好,怕被洛安郡主发现,就故意当着众人的面演这一出戏来,好名正言顺的毁了屏风。
“冉秋念,是不是你!这里就你我之间的仇怨最深,一定是你想要报复我,故意害我摔倒,你小小年纪怎么竟如此的心机,真令人不寒而栗!”
安琪珞失去了往日的风光,见那些总跟在自己身后的应声虫这会儿也不帮着自己说话了,一抬眼对上了含笑看着这边的冉秋念,便如醍醐灌顶一般了悟了过来,指着冉秋念大骂起来。
居然被点了名字的冉秋念自然也丝毫不露怯,她怜悯的看了一眼大祸临头犹不自知的安琪珞,苦笑了一下,示意安琪珞看看自己被林菡珊搀扶在手里的手臂,和一瘸一拐的那只脚。
“安小姐这话就诛心了,你摔倒的时候不说我与你相距这么远,林姐姐能帮我作证,我一直在与姐姐攀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何况,我的腿脚不便,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又怎么可能有机会伤到你?”
冉秋念的话自然是迎来了一片赞同之声,看着胡乱攀咬旁人的安琪珞,众人只觉得厌烦,也不再帮她兜着藏着那云母屏风的事了,省的她还在这里继续攀咬别人。
“我的白毛狮子!我的花!该死的,究竟是谁,是谁害死了本郡主的白毛狮子!”
因为听客院久久等不来人,洛安郡主不放心,便亲自过来盯着,谁知道一进来就看见了地上破碎的云母屏风和下面被压的严严实实的花草。
那白毛狮子可是极难得的品种,好不容易才在这菊园里生了根发了芽,开出这么一小片的花来,平日里洛安郡主宝贝的很,几乎每日都要过来看一眼。
这下好了,被安琪珞这么一压,什么也不剩了,等到婢女们七手八脚将屏风碎片抬走,露出来的花丛已经是一片狼藉,花杆子全部都折断了,泥地里掉落一片被割碎的花瓣。
“安琪珞,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杀了你!”
洛安郡主的眼睛都是红的,看着地上那片死的不能再死的白毛狮子,今日积攒到现在已经到达顶峰的怒火再不加掩饰,全部冲着面色慌乱的安琪珞而去。
只听到啪的一声,洛安郡主的一巴掌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安琪珞的脸上,她寒声说道:“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等到安琪珞被两个身强力壮的婢女一左一右钳制住了双手,顶着火辣辣的脸颊被迫在洛安郡主面前跪下的时候,她几乎已经要被难堪的昏厥过去。
“洛安,你敢!就算你是郡主,我也是侯府嫡女,你若是对我下手,皇后姑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见洛安郡主拿出了鞭子,安琪珞这才终于怕了,她知道洛安郡主一向是疯起来不管不顾的,只能借希望于用皇后娘娘的势力压制住她。
可是洛安郡主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这会儿就算是三王爷亲自过来,她也绝对不可能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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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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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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