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倒是有一桩事情有些奇怪,小姐可知道先前谁来咱们府上了?”小桃神神秘秘的凑近了冉秋念说道。
“怎么,能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难不成是天上下红雨了?”冉秋念打趣的说道。
小桃摇了摇头,也不管冉秋念如何逗她,依然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小声说道:“是先前分出去的柳家那户人来了。”
“柳家人?来的是谁?”冉秋念眼皮子一跳,脱口而出道,“柳瑜飞找上门来了?”
“什么柳瑜飞啊?小姐怎么会这么想,来的自然是柳姨娘了,说是想与老夫人商谈一下柳小姐的婚事,被老夫人给不咸不淡的打发了,连府门都没让她进来。”
冉秋念听着小桃诧异的话,这才放松下来,原来是她想多了,她就说,好端端的柳瑜飞怎么会突然到冉宅来?
可是柳姨娘这个时候上门,总也有些奇怪。
“那柳姨娘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说了柳云瑶的婚事吗?可有提及别的?”
冉秋念来了兴致,连连追问下去,倒让小桃有些招架不住。
“小姐别着急,您慢慢问,其实奴婢当时也不在场,这些事儿奴婢也不太清楚,都是从银杏姐姐那里打听来的。奴婢觉着您肯定有些兴趣,所以特意问了来告诉你的。”
小桃的话让冉秋念略略冷静了一些,她想起自己先前给柳云瑶送的那份大礼,只怕现在柳云瑶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了,连祖母这里都打上了主意。
“多半是想要借助祖母的名声和在京城的影响力,来改换一门亲事,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既然已经分了家,他们那边的事儿祖母可插不了手。”
冉秋念冷笑一声,幸灾乐祸的说道。
“就算最后柳云瑶想法子摆脱了和那兵部侍郎家的公子何琼英的婚事,以她现在的名声,也别想再嫁进齐国公府了。”
将柳云瑶的事情揭过不提,冉秋念彻底安下心来,让小桃安排晚些时候出府的事情。
“大小姐早晨的时候就没带着奴婢一起出门,怎么晚上去那拍卖行也不带上奴婢?”小桃听了冉秋念的吩咐,觉出不对劲来了,她倒也没有多想,只是有些好奇大小姐今日出行为何总是不带上自己。
“我与两位兄长出行,他们都不带随侍,我自然也就不便带上你了。放心吧,有二位兄长在,定会将我照顾得很好,待我晚些时候回来,我再给你说说一路上的趣事。下回有机会,我再单独带你出去玩儿。”
冉秋念面不改色的安抚住了小桃的好奇心,晚些时候他们自然不会按照之前的打算去什么冯氏的拍卖行,而是半途改道去济慈堂营救秀姑。
这件事情必须极为小心,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冉秋念不告诉小桃,并非是不相信她,而是不想让她徒生担忧。
“那咱们一言为定,大小姐可千万别忘记跟奴婢说说那拍卖行是个什么模样。”小桃眼中有些向往,她还从来没有去过拍卖行这种地方呢。
冉秋念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心中思索着晚上的行动。
一眨眼就到了月上枝头的时候,冉秋念告别祖母,与顾铮和萧殷一起坐上马车离开了冉宅。
因着早有准备,驾车的人便一早换成了莫十。马车按照原定路线一路向着冯氏拍卖行而去,却在半途转入暗巷,掉转马头,向着另一个地方而去。
“少爷、小姐,济慈堂已经到了,我们必须在这里就下马车,否则靠得太近定然会被察觉到。”
莫十将马车驶入一处隐蔽之所,压低声音对着冉秋念和萧殷他们说道。
“念儿就在车上等着,我与顾铮前去地牢救出秀姑,让莫十在马车外面守着你。”
萧殷对冉秋念说完,便对着顾铮做了一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冉秋念知道自己不会武功,强行跟去也只会拖他们的后腿,妨碍他们分心保护自己,听到萧殷的安排后,也并没有什么异议,她只是有些放心不下的对两人说道:
“务必要小心,安全为上,我在这里等着二位兄长的好消息。”
冉秋念说完,看着夜色中逐渐远去的萧殷和顾铮的背影,忍不住提起了一颗心。
他们不知道秀姑被带走的时间究竟是在哪个时辰,只能选择越早越好,若是等秀姑被柳瑜飞的带走,只怕再想要将人救出来就没这么容易了。
冉秋念和萧殷他们的运气似乎还不错,他们到来的时候,还未见柳瑜飞的人。
虽然那荒废院落的两处入口都已经被柳瑜飞派人提前把守了起来,可对萧殷和顾铮来说,想要不惊动任何人的潜入,依然并非什么难事。
“有些不对劲,莫十,你有没有觉得这周围太过安静了一些?”
在马车上提着心等待了片刻,冉秋念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她凝神静听了一会儿,果然发现周遭环境比之平日里要安静许多。
“现下是入夜时分,周围的住户都已经睡下了,安静些也实属平常,大小姐勿要太过紧张。”
莫十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冉秋念太过担心,才会疑神疑鬼,禁不住出声安慰起来。
“不对,你仔细听听,就算入夜后周围的百姓全都已经睡下了,可也不该这般安静到连一声虫鸣鸟啼都没有,确实有些古怪。”
冉秋念皱了皱眉头,出声点醒了莫十,这下莫十才终于重视起来,这凝神细听之下果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不好,定然是有埋伏,大少爷和表少爷只怕有危险了。”
莫十脸色微变,连虫鸣鸟啼都没有,这显然是不正常的,白日里经过这里,他还能看到不少树上筑好的鸟巢,这会儿却一声鸟啼也没有,显然是有人在此处做埋伏,惊动了这些鸟儿,让它们不敢回巢。
“殷哥他们已经进去了,不行,我得赶紧去给他们报信。”
冉秋念有些着急的说道,莫十却将人拦住,担忧地说道:“大少爷吩咐小的保护好大小姐,您不能去冒这个险。”
莫十的阻拦让冉秋念有些着急起来:“事急从权,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殷哥他们的安全,这样吧,你陪我一起潜入济慈堂内,有你在旁保护我,我们随机应变,不与那些伏兵正面对上,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冉秋念的话打动了犹豫不决的莫十,出于对萧殷的担心,他最终点头同意了冉秋念的提议,只不过却要冉秋念保证,一旦遇到了危险,绝不能多逗留,必须立马从济慈堂内撤离出来。
“在少爷心中,大小姐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所以无论如何,小姐都不能以身涉险,必须先保护好自己。”
冉秋念听了莫十的要求,自然满口答应下来,随后她便催促着莫十赶紧带她一起潜入济慈堂。
因为早就知道附近有人埋伏,冉秋念和莫十小心的避开了这些可能有埋伏的地方,一路警惕,在成攻潜入济慈堂之后,也大致摸清了外面那些伏兵都隐藏在哪些地方。
“一路上都没有遇到殷哥他们,济慈堂内也没有传来什么打斗声音,他们应当还未被发现,我们必须尽快赶过去。”
因为莫十没有去过那处关押着秀姑的地牢,所以在进入济慈堂后,便由冉秋念带路,莫十在旁替她躲过隐藏在暗处的那些埋伏。
“前面有人,大小姐,得罪了。”
在绕过一处回廊的时候,莫十忽然听到一队脚步声,眼看着两方要在拐角处正面撞上,莫十只能对冉秋念赔罪一声,抓过冉秋念的胳膊,将人一下子从地上带离,抬手送到了上方的横梁木上。
冉秋念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没有惊呼出声,等到她和莫十在头顶的梁柱上藏好之后,下面的那群巡逻的差役也慢悠悠的从回廊后面晃了出来。
“你听说了吗?王管事和何管事为了今天那个富商捐赠银子的事儿差点儿撕破脸皮,原本该是王管事接下的银子,被何管事掉包成了一堆废纸,王管事都快气疯了。”
冉秋念藏在梁柱上,一心希望底下这些人赶紧离开,却听他们忽然交谈了起来,注意力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
“唉,堂内都传遍了,你说这事儿弄得,我们这些人也跟着遭殃。何管事不是说他没有碰过那些银子吗?这银子莫非是自己长腿跑了不成,还是说这根本就是王管事为了私吞银子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码?”
另一个人跟着附和起来。
“我倒觉得这事儿没准就是何管事做的,不然为什么王管事要带人去查那个破院子,何管事说什么都不让人进去?那院子平日里也就只有何管事偶尔会去去,他肯定是把银子藏在那里面了。”
冉秋念被几人交谈的内容吸引了过去,那银子的事儿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自己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她早就知道济慈堂内有鬼,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真金白银拿进去填这个无底的黑窟窿?
那木匣子里的金叶子也好,银票也罢,全部都是假的。多亏了她那家首饰铺子的金银匠师傅,一手以假乱真的手艺,能够把普通的簪体做出逼真的金饰效果。
那些用来迷惑视线的金叶子便是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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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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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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