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瑶辩解了两句,连忙使眼色给那个被抓了包的护卫,心头暗恨,真是一个成事不足的废物,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让人抓住了把柄,实在是丢脸。
护卫知道惹了麻烦,连忙应声附和道:“确实是误会,若是你们实在不信,大可以让人当场搜身,我绝没有多拿任何东西。”
见他说的这样信誓旦旦,冉秋念便知道就算是搜身也绝不会有什么结果,可这也并不代表她就相信了这护卫和柳云瑶的说辞,比起这两人,她自然是更相信银杏的。
银杏绝不是空穴来风的人。
“搜身就不必了,既然柳姐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箱子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去问问行李单子可都誊抄好了,府上事儿忙,就不多留姐姐了。”
冉秋念虽然知道其中必然有鬼,但苦无证据,也就没打算再追究下去,先把人打发了再说。
他们本就不需要再誊抄一份行李单子,说是去誊抄,不过是做个样子给柳云瑶看罢了,现在冉秋念既这样问了,自然能得到满意的回答。
“小姐,行李单子都已经誊抄完毕,这是原册,请过目。”
婢女将柳云瑶拿来的那份单子拼合好送了上来,冉秋念只抬头示意了一下柳云瑶那边,并不打算伸手去碰。
“给柳姐姐就是了,没什么需要再过目的。”
听到冉秋念这番暗示要赶人的话,柳云瑶心里生气,却不敢表露出来,伸手从婢女手上把单子取了过来,随手收好。
虽然护卫翻找东西的事儿没人再追究了,可显然每一个人相信她们的说辞。柳云瑶只觉得所有人看着自己的时候,都像是再看一个小偷。
她本就心虚理亏,这会儿拿了单子,更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随着柳云瑶的离开,护卫也鱼贯而出,很快就全都从冉宅撤离了。
“总算是走了,银杏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方才你可都看清楚了?”
冉秋念松了口气,转身问起银杏。
方才从冉秋念开口不追究到毫不留情的送客,这期间银杏都没再说一句话,全因她相信冉秋念的判断。hΤTpS://WWω.sndswx.com/
见冉秋念问到自己,便原原本本那刚才发生的事儿全都复述了一遍,末了,生怕冉秋念不相信,银杏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奴婢生怕误会了人家,还特意在旁边多看了一会儿,那护卫真的在老夫人的箱子里翻找东西,不止这一个箱子,其他几个看着也像是被动过了的。”
冉秋念点点头,让银杏安排人手抓紧核对行李单子,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银杏领命下去,冉秋念则看向了萧殷。
“殷哥,这事儿你怎么看?若说是那护卫见财起意,私自动了这些东西,我是不信的。银杏绝不会撒谎,那便是有人指使他们做了这样的事,可柳云瑶带人来祖母这儿究竟是要翻什么东西?”
冉秋念百思不得其解,祖母这儿能有什么吸引柳云瑶的,让她不惜冒险做下这样的事。
“那些护卫虽说是柳云瑶带来的,可归根结底,还是齐若云的人,就怕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不是柳云瑶,而是齐若云。”
萧殷一语道出真意,可冉秋念却更加不能理解了。
“殷哥此话何意?若说柳云瑶想从祖母这儿得到什么还尚有几分可信。可齐若云?他与冉家八竿子打不到一处,就更没有理由这么做了。”
面对冉秋念的疑问,萧殷却也拿不出更多的证据,他沉吟片刻,把先前调查到的冉玉儿一家为何离京,又为何匆匆回乡的缘由告诉了冉秋念。
“念儿可还记得冉玉儿,冉姑娘一家当日离开锦绣城,是因为受到冯家排挤。可京里的铺子刚开,锦绣城的老宅又出了事,追溯源头,也在冯家身上。”
“不是再说齐若云和柳云瑶的事吗?怎么忽然又牵扯上了玉儿妹妹和冯家?”冉秋念更加疑惑不解,“况且冯家在京城并无势力,怎么能将手伸到这里来,逼得玉儿一家又不得不关了铺子?”
这也是萧殷想要告诉冉秋念的,见她提到,便缓缓说了下去:“不错,只是一个冯家,手还伸不到京城,可若是他们投靠了京里的显贵,便有这个本事对冉姑娘一家的生意赶尽杀绝了。”
“你是说,冯家投靠了齐若云?这一切都是齐若云搞的鬼?”冉秋念眼皮子一跳,忽然明白了萧殷的未竟之言,满脸惊讶。
“齐若云为何要这么做?”冉秋念惊讶的问道。
冯家与冉家已经撕破了脸皮,彼此之间已成死敌,柳瑜飞既然投靠了齐若云,便是连带着半个冉家都被拉上了齐若云的阵营。
可齐若云却转头与冉家死敌冯家人凑到了一处,暗中扶持,打压冉家产业,实在是让人觉得心生寒意。
“他似乎在暗中利用冯家的商铺大肆敛财,把来路不明的大量银子,通过商铺的生意,转换到明面上。”
萧殷简单说道,面色有些严肃。
“我也是阴差阳错查到了这些消息,至于齐若云的银子是从哪里得来的,他的警惕心很强,做的也足够隐蔽,我几番打探都没有得到线索。”
这一点着实可疑,萧殷也因此差点打草惊蛇,虽然现在齐若云还没有察觉是他在暗中调查这件事情,但继续查下去,以齐若云的警惕心,迟早会被他察觉,不得已,萧殷只能暂时停手。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冉秋念感叹道,没想到齐若云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冉秋念对他的印象变得更差了。
“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是为了让你保持警惕心,不要与他走的太近,这人绝非表面上那般简单,在你恢复记忆之前,最好避着他一些。”
见冉秋念知道了齐若云有多危险,确认她不会再轻易被齐若云做出来的温柔假象糊弄了,萧殷便打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可冉秋念却有些在意:“先不说这些,若真的是齐若云在背后对玉儿妹妹一家的生意下手,自古民不与官斗,那玉儿妹妹岂不是要吃大亏了。”
冉秋念忧心忡忡,也不知道冉玉儿他们此番回锦绣城祭祖,能不能顺利解决那些麻烦。
“这个不用担心,冉姑娘毕竟是秋白的救命恩人,我已经派人一路打点,多少照看一些。”
萧殷只能这样安慰冉秋念,不料大门居然被人一把推开,冉秋念听到动静,连忙警惕的看过去,却见冉秋白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满脸焦急的站在他们面前。
“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是齐若云在背后帮着冯家对付玉儿一家?”
冉秋白不知何时竟然在门外把他们之间的谈话偷听的一干二净,冉秋念面色有些紧张,萧殷却是一副早就料到的镇定,显然早就已经发觉了在门外的冉秋白。
“秋白哥哥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殷哥已经派人去帮忙了,玉儿妹妹应当不会有什么事的。”
冉秋念连忙安抚了几句,却丝毫不能缓解冉秋白骤然知道这件事情的担忧:“我就知道她突然离开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她早该和我说的。”
冉秋白自责道,萧殷转头对他淡淡说道:
“现在知道也不晚,我的人虽然能够暗中帮衬一些,却到底不能转到明处,终归名不正言不顺,若你能说动祖母,回锦绣城亲自把人护住,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萧殷的话似乎启发了冉秋白,他眼前一亮,忽的有了决断,对着萧殷感激的点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秋白哥哥!”冉秋念的声音回荡在身后,却无人回应,冉秋白已经跑出很远了,她轻叹了一口气,看向萧殷,“殷哥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把秋白哥哥支走?”
原来冉秋念早已经看出了萧殷的打算,他是故意让冉秋白知道这件事情,还让他说服祖母回到锦绣城去,脱离京城这个大漩涡。
“他本就非局中之人,能够借此机会远离局势,是最好不过的了。原本也是我误将他扯入这趟浑水里。”
萧殷沉声说道,转而又看向了冉秋念。
似乎从萧殷眼中读懂了他的打算,冉秋念连忙开口堵住了他接下去的话:
“殷哥可别想像支走秋白哥哥一样支走我,不管如何,京城这趟浑水我是脱不开了,也不愿意此时抽身离开。我可是要和殷哥你同进退的。”
冉秋念坚定的话语让萧殷心头触动,便也放弃了原本打算劝说的话,释然的点了点头:“罢了,去看看银杏那边核对的如何了。”
萧殷说完,便率先走了过去,冉秋念紧随其后,两人谁也没有再提刚才发生的对话。
“少爷,小姐,行李单子已经全部核对完毕,除了在路上不小心碰碎的两套茶具,什么也没有少。”
银杏捧着核对完的行李单子送到了冉秋念的手上,冉秋念接过之后,随手翻了翻,又递给了萧殷。
“真的什么也没有少?祖母的私印和家主的令牌一样也没缺?”冉秋念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回小姐的话,都仔细对过了,真的什么也没有少。连一片金叶子都没丢。”
着实是奇怪,竟然真的什么也没有少。就连原本信誓旦旦看到那护卫偷翻东西的银杏,都有些怀疑起自己刚才的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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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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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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