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慢了!”玛丽翘首以盼,终于看到菲丽莎的马车慢悠悠地驶了过来,不由呵斥道,“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实际上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很宽的余裕,只是玛丽着急这才到的较早。
阿萨勒兹凉薄的一眼看了过去,玛丽只觉得后颈突然发凉,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接下来的话莫名地就客气了几分:“我们快走吧。”然后坐回自己的马车里,催促车夫快走。
阿萨勒兹嗤笑一声,人傻得没救,直觉倒是还有那么几分准,他期待着今天过后,玛丽的下场。
两辆马车很快到了宰相府的大门前,门口已经有侍从在等待,看到玛丽和菲丽莎一前一后到了,立即笑着迎了上去:“玛丽小姐,菲丽莎小姐。”
菲丽莎刚被阿萨勒兹扶着下了马车,就听玛丽已经抢先开口道:“带我去见萨菲!”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次拜访她才是主导的那一个。
只是她没这个意识,训练有素的宰相府侍从却比她乖觉,他看向了菲丽莎,见菲丽莎对他微微颔首,这才转身引导着玛丽往府邸内走去。
“大小姐……”阿萨勒兹欲言又止地看着一脸无所谓的菲丽莎,微蹙着眉,“您倒也不生气。”
“不至于生气,”菲丽莎浅笑着摇头,看着玛丽脚步匆匆的背影,轻声道,“反正,以后她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有时候遇到这种事,还是难免会生气,不过菲丽莎向来会调整心态,所以她心平静气的很。
萨菲是在书房等着他们的,坐在桌边端庄优雅喝着茶的少女,与因急切地赶过来而发丝裙角都微乱的玛丽形成鲜明对比。
“萨菲,你一定要帮我!”看到萨菲的那一刻,玛丽没有任何的寒暄,直奔主题,“我要见弗雷德!”
萨菲不紧不慢地放下了茶杯,不接话:“先坐。”
玛丽不可思议地看着萨菲淡漠的模样:“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空坐着陪你聊天?”
事实上,萨菲并没有和除了菲丽莎以外的同辈贵族女性坐下来聊过天——和南希那不叫聊天——所以玛丽说坐下来聊天这种话……实在是给她自己脸上贴金。
“你再怎么急,我也得派人去问问殿下此刻是否有空,这来回时间,够你喝一杯茶了。”
玛丽闻言,冷笑一声道:“没想到弗雷德的未婚妻想见他还要问问他有没有空。”她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弗雷德对你也没有多上心嘛。”
萨菲充耳不闻,她平时要求去见弗雷德当然没有这道手续,但实在没有必要去跟玛丽解释这些。
落后了几步的菲丽莎,只来得及听到最后一句话,没有克制住,翻了个白眼。
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酸话,听着让人着实无语。
萨菲看见了菲丽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招呼她:“菲丽莎,快过来坐。”
这明显的态度差别让玛丽很是不高兴,但她也不过是轻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在等待萨菲派去送信的人回来的这段期间,三个人俱是无言。
有玛丽横在中间,菲丽莎和萨菲也不好说什么,而玛丽更没有话好对菲丽莎和萨菲说。ΗtτPS://Www.sndswx.com/
好在送信人很快就回来了,这本不过是走个过场,用意在于让此刻所有明里暗里关注着事态发展的人提起注意力。
因为接下来,就该杀鸡儆猴了,若是不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这场震慑怎么会有效果?
弗雷德在王宫等着她们,他已经准备好了舞台,就等演员上台。
“殿下,”萨菲提着裙摆行礼,“今天打扰了。”
然后她被弗雷德亲手拉了起来,而后弗雷德对跟在后面的玛丽、菲丽莎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有事吗?”弗雷德看着玛丽,直接就问,“萨菲说你有事找我?”
“是,”玛丽立即道,“我父亲已经很多天没有回过家了,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当然可以,”弗雷德含笑道,“我带你去见他。”
玛丽大喜:“多谢殿下。”
弗雷德点了点头,对着萨菲耳语几句,便出了门:“跟我来吧。”
玛丽毫不犹豫跟上。
一路如同一个隐形人一般的菲丽莎在这时才开口说话:“殿下要带她去哪里?”
萨菲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拉着菲丽莎坐下,然后为她解惑:“地牢。”
菲丽莎受到了冲击:“王宫里居然还有地牢?”
“原本是没有的,”萨菲摇了摇头,“最近才建起来的。”
建起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现在地牢里怕是住了不少人。
菲丽莎并不想去参观地牢是什么模样,她只问道:“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
“绞刑,”萨菲很干脆地道,“公开。”
其实那立于王城一隅,用高高的栅栏隔开的绞刑架,一次都没有拿出来用过,毕竟大家都是会魔法的,魔法能解决的事情,何必用如此粗暴的方法呢。
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王室打定主意要公开,那么这个从未使用过的绞刑架,即将第一次发挥它的用途。
“这一次,贵族们估计该慌了,”菲丽莎叹息,“或许会引发动乱。”
绝对会有人不甘心坐以待毙,想要另寻出路也好,直接逃走也好,王室也应该做好防范才是。
她能想到的,萨菲自然也能想到,她勾起一个轻笑:“那不是挺好吗?其实很多人的罪名还构不上叛国罪,但若是真的做出什么事来,就不一样了。”
“所以,彼尔德的确是犯下了大错,”菲丽莎若有所思,“或者说,在犯下大错的人里,他是最好抓的那个。”
“没错,”萨菲颔首,“你还记得,当初那枚独角兽胸针吗?”
那真的是好久远的事了,但是菲丽莎自然记得,那是她改变整个命运的契机,那枚胸针的调查后续也没人跟她说过,但是菲丽莎知道,有些事不跟她说便是不能说的,久而久之,她就把事抛到脑后。
但此刻萨菲提起来……
“那枚假胸针,运送入王城,被替换掉,走的是彼尔德的路子,这件事就是导火索,顺着查下去,查到了不少他和废弃大道的直接或者间接关系,最直观的就是赛马场,所有的证据足以证明他和魔族有牵扯。”
叛国罪板上钉钉,彼尔德没有任何辩驳的余地,等待他的,只有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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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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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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