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这边大患已去,你们先回去吧,这本是家事,把你们都牵扯进来不好。”

  白盛意还是不放心她一人,问道:“毕竟事情发生在你院里,就算不是你的错,也少不了被责骂,你可有想好怎样应对,实在不行我留下陪你也行。”

  她摆摆手,做出一副恨不得她趁早走了了事的模样,推搡着她往付存身上去,付存没有躲,顺势将白盛意半揽在怀里。

  白盛意又羞又躁,气得直跺脚,瞪她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被人欺负了可别找我来说,我这就走!”

  说罢,她大步离开,苏月白笑着环胸站立,以手肘捣捣一旁的付存,提醒这块榆木疙瘩,“你来时没乘车驾吧,还不赶紧追上去,不然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她本意是想让他与白盛意同乘一辆马车,好增进增进感情,不料高估了木头疙瘩的开窍程度,付存自然想接近她,但也不敢这样直接,怕过度接近会惹她厌烦,他所想只是乘着随行的马在马车后面远远跟着罢了。

  回去的路上,又起了秋风,可怜付存出来得急,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衣,白盛意于心不忍他这样亦步亦趋地跟着,马车这样慢,离将军府还有些时候,万一他被冻出个好歹可怎么是好?

  万般权衡之下,她犹豫着掀开小帘去看他。

  付存却是没怎么感受到这风的冷,眼底中映着前方马车的影子,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就在其中,更是满心欢喜,现在的他,别说这区区秋风,就算季节骤然变成冬,怕是一时半会都觉不出。

  盯得久了,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小脸从窗中伸出来,那双杏眼直勾勾看着他。

  他正要呵斥她好好在车里呆着,别图外面一时新鲜染上风寒,那张小脸上的嘴就先他一步来了口:“付存哥哥,你冷不冷,不然上马车来吧,咱们挤挤,将军府还远呢,别冻着了。”

  拒绝之词堵在喉咙上下出不来,付存嗓子发烫,听得自己开了口:“好。”

  他发誓,他真是想拒绝来着,可能是一时嘴不听使唤说秃噜了吧,再说,略一感觉,空气中是有点冷,冻得他差点打了个哆嗦。

  付存如愿以偿上了车,却不敢轻举妄动,庙里供奉的皇帝画像一般正襟危坐,身的一侧紧紧贴着马车的内壁,背也挺得板正,手则是规规矩矩放在两只膝盖上,与白盛意的距离大到可以在塞下一个人。

  白盛意摸摸鼻子,瞧了瞧他们中间的空隙,她有那么招人嫌吗?难不成她长成了阎王爷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远离?

  “那什么,你也可以坐过来点,你我多年兄妹,不打紧的。”

  他听后,心头一颤,正当她以为他不理会自己的时候,付存猛地带动身体一转,面正朝她看去。

  白盛意有些心虚,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不,你很好看,”照例回答完她的问题,付存深吸一口气,问道:“武夫人可有很有说过什么,关于我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武夫人是指?”她狐疑。

  “就是刚才那个,武兄的夫人。”

  “哦,你是说月白,”白盛意恍然大悟,顺便给他科普了一下为什么武侯有两个儿都娶了妻,为什么大家都只称呼那些妻为夫人,却不向武侯夫人一样称呼。

  付存一时脸面挂不住,回想前几日自己管苏月白叫武夫人时她震惊的表情,突然理解了,有些愧疚地低头,像是在跟她道歉,无精打采的,“冒犯了,我对京城的习俗不甚了解。”

  他算是被白老将军从战乱中捡来的孩子,彼时他虽然已经记事,可一场高烧让他从前的记忆付之一炬,令人高兴的是,他总算不再执迷于过去,重新开始了自己新的人生。

  没来京城之前,他连想都想象不出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繁华的城邦,更别说了解这里的规则,他在边疆是白老将军钦点的副将,可在这里不是,这里的人只听皇宫里那个穿着龙袍的人的话,要他说了才算。

  “至于你喝醉之后的事……”白盛意努力回想着,付存压抑住内心的焦虑,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实则耳朵早已经竖了起来。

  她却没从已有的记忆中找出一丝一毫的线索,如实回答道:“我没听她提起过啊,是很有趣的事情吗?”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那下次见到她一定好好好过问。

  付存如释重负:“不是,不过是我不小心弄坏了几个杯。”

  “是吗?”

  白盛意探索的目光从他面上扫过,见他坚定地点点头,心中好奇心更甚,恨不得现在让马车调头回去问问苏月白。

  苏月白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落落围上来嘘寒问暖,“夫人,您是不是风寒了?回去让奴婢替您熬些姜汤喝吧,暖暖身子。”

  不复在白盛意面前的轻松,她一脸阴霾向自己房间走着,想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妖魔鬼怪把她的房间当做量刑场。

  落落打开屋门,里面并没有烧炭火,却有一袭温热的风吹来,带过她的脸庞,她让至一边,无不遗憾,“夫人,这里好乱,没两个时辰收拾不完。”

  苏月白走进去,这里连椅子凳子都全然零零散散倒落在地上,桌上她那对选了好久才下决心买来的玉瓷碗在地上摔得稀巴碎,她一阵心疼,这屋里所有东西都买了都没它们贵。

  落落则奔着衣柜去,看过后松了口气,展开国师服给她看,“幸好它还好好的,不然弄坏皇上赏赐下来的规定服制,可是要担大罪的,只是夫人您的床……要不您还是别看了。”

  她唉声叹气,“算了,你把那些全扔了吧,不过是一些床上的用具,一会武侯定会叫府中大大小小聚在一起讨论这事,到时你溜出去置办吧。”这床,她是睡不下去了!

  果然,午夜待武夫人的命保住后,武侯紧急叫了她和武晚舟,连同已经开府另住的武景凛和宋氏都被请来,其余年纪小的就不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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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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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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