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让绣坊将布料送过来,自己好好为齐云宴挑些合适的颜色和布料才是。
而被她惦记的齐云宴,吹灭了蜡烛躺在床上,月光落在房中,隐隐可以看见他的脸上还是有些泛红。
脑海里全是顾青黛的模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日齐云宴就起晚了,还是修文见他到了时辰还没醒叫的他。
他匆匆洗漱了就上了马车,当初在竹院他一共挑了两个小厮:一个修文,一个修武。今日跟着一同去的是修武,修文就留在家里。
齐云宴一迈进课堂的气氛就觉得气氛怪怪的,他今日随时迟了些可是众人也不至于这么看着自己吧?
谢夫子从外头走进来,手中拿着昨日的策论。
他清了清嗓子,看着讲台下的学生开口:“昨日的策论,除却个别大家都还尚可。不过有一位写的特别不错,就是咱们班新来的齐云宴。”
看见齐云宴得到了谢夫子的夸奖,众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昨日谢夫子看齐云宴的眼神是那么欣喜,今日的夸奖大家都料到了
谢夫子看向坐在角落里的齐云宴,冲他微微颔首:“这里就不批评那些写的不行的了,就给你们留点面子。将书翻到昨天学的内容,现在咱们来温习一下昨日学的内容。”
严桥举起手看向谢夫子道:“夫子,学生有事要说。”
谢夫子看向严桥目光淡漠问道:“是否与课堂有关?”
严桥一脸正色:“与鹿鸣书院有关,与在座诸君都相关。”
谢夫子放下书卷,他最讨厌有人打扰自己教学了。但这严桥口口声声言之凿凿的模样,听起来倒是有什么大事。
他看向严桥沉声道:“你说。”
严桥拱了拱手沉着脸:“昨日学生放在箱笼里的藏书失窃了。”
失窃?
谢夫子看向严桥一脸怀疑,鹿鸣书院自从成立以来可从来没有发生过失窃这种事情!
齐云宴听见严桥的话微微蹙眉,他总算知道着点不对劲从哪里来的了,原来从他今日进课堂开始,这个局就开始了。
看来这严桥是要对自己动手了。
只听见严桥就说着:“学生昨日放学有事将箱笼暂时留在课堂,可是不过半个时辰学生放在箱笼里的藏书就失窃了。”
谢夫子严肃的脸沉下去,他要是再听不出来就奇了怪了,严桥这分明就是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他背手而立,犹如苍鹰般的眼神看向严桥:“那你说说你怀疑谁?”
严桥顿了顿状似迟疑缓缓看向齐云宴的方向:“学生问过其他同窗,昨日最后离开课堂的就是齐同窗。”
齐云宴站起身来对上严桥的目光,好看的眉纠结着一起解释道:“学生昨日虽然最后离开课堂,但是并没有动严同窗的箱笼。”
杜康也起身站了起来:“夫子,昨日是因为我拉着齐同窗说话,才使得他最后离开。我相信齐同窗肯定不会行偷窃之事。”
谢夫子挑眉看向严桥:“你还有何证据?”
“昨日有人证看见齐同窗在学生的座位处停留。”严桥抿唇道。
严桥的座位在窗边,昨日放学之前他故意没有关上窗户,又将关窗用的木栓丢到了地上,就为了让向来在最后离开的齐云宴到他的位置关窗多停留一会。
谢夫子看着严桥确之凿凿的模样,又问道:“人证呢?”
坐在严桥后桌的徐飞站起身来,冲着谢夫子道:“昨日是学生看见齐同窗停留在严同窗的座位前,因为学生距离较远所以看不真切,不过学生昨日看见了齐同窗弯腰碰了严同窗的箱笼。”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弯腰?”谢夫子抓住了重点二字,他看向严桥的位置,看见他的箱笼摆放的位置的确是需要弯腰才可以拿到。
他问齐云宴:“你作何解释?”
齐云宴面色平静,坦坦荡荡:“学生没有偷窃,在严同窗的座位停留是为了关窗,而弯腰是因为关窗需要用的木栓掉在了地上。”
谢夫子沉吟了片刻,在他的班级出现了这种事情无异于是一种耻辱。他相信自己的学生不会做这种事,但是口说无凭,不管是指证也好,自证清白也好都需要证据。
“严桥,你空口无凭如何说你的同窗偷窃?指证他人偷窃可是需要拿出证据来得。”
严桥低垂着头,看来他要加一把猛料了。
“夫子,学生的藏书上头有学生不小心染上的油渍。”严桥说出来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证据,“学生认为搜一下就可以了。”
“搜一下?”齐云宴冷着眼看向严桥,“严同窗这是觉得在下没有脾气,是个面捏的,任你泼脏水?”
严桥并没有回应齐云宴,而是看着谢夫子不断拱火:“夫子,学生也怕冤枉了同窗,可是学生带来的藏书乃是学生父亲的藏书,十分珍贵。”
“若是齐同窗没拿,那就万事大吉。若是拿了,现在还回来学生也不再追究。”
不再追究?
“呵!”齐云宴一声冷笑。
他同样朝着谢夫子道:“夫子,严同窗张口闭口都是学生偷窃了他的藏书。这口锅,学生不背!”
他表明自己的态度,转而似乎是不经意的看向严桥:“严桥同窗空口白牙说我偷窃,那请问我偷了你的什么藏书!?”
严桥等的就是齐云宴这句话,他轻咳了一声抬眸看向齐云宴一字一顿道:“我失窃的藏书乃是姜国古籍《淮南集》!”
淮南集?
齐云宴眼眸微沉,这可是自己昨日才从书房拿来,放着箱笼里没有拿出来过的藏书。这严桥翻过自己的箱笼了!
他突然想起严桥方才说的油渍,他连忙弯下腰着急忙慌的去翻动自己的箱笼。
他这突然的动作,让众人不明所以。只见他弯着腰,将箱笼里的东西拿出来。他看着最底下的那本《淮南集》上头那明显的油渍,心一下子凉了一半。
这《淮南集》可是顾青黛母亲的藏书,自己爱惜不已,现在却被严桥祸害成这个样子。
后座的同桌已经看到了他箱笼里那本《淮南集》,惊声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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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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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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