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皇子,又是赈灾钦差,可以筹集粮草,但是也不能以武力相逼,抢人家的钱财粮食吧?”
吕昶心中忿忿,对吴王朱橚此举极为不满。
他知道,朱橚之举,就是借着他知府的噱头,去逼迫那些官宦乡绅捐钱捐粮。
可是,这些人大多都是京官,他一个小小的知府,岂能吃罪得起。
就算他把那些通告,全部贴在了那些富家人的门上,他们会捐钱捐粮吗?
不会,绝对不会!
他们只会把那些通告撕掉,然后找个机会,好好整治吕昶一番。
所以,吴王朱橚此举,不仅从那些富家人手中得不到钱粮,反而会给吕昶招下隐患。
还远不止如此!
以吕昶的精明,他知道吴王朱橚不是贴贴告示就怎么简单,更让他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尤其是,今日朱橚和他说的那句话,一直清晰的记在吕昶的心头。
“今晚本王无论在扬州城干什么,你目不能视,耳不可听,更不能派衙役出来干预!”
朱橚的这句话,让他明白:朱橚是要对这帮富人动手了。
但是,动手的后果,那绝然是不可想象的,甚至他的这个知府的乌纱帽,也要丢了。
“怎么办呢?”
在想到他与朱橚的那张赌约,吕昶一时没有了主意。
......
良久之后。
吕昶长长叹息了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吴王想怎么样,我们既然阻拦不了,随他就是。”
“立刻通知下去,今晚无论扬州城发生任何事情,所有衙役皆在府衙内呆着,一律不准出差!”
“如有违反者,立刻削去公职,扬州府衙永不录用!”
“是,大人!”
那名衙役领命后,立刻召集所有衙役,宣达知府吕昶的命令。
衙役接到这样的命令,个个觉得怪异。
扬州富庶,又被誉为淮左名都,离着京城又近,是官宦与富人的天堂。
尤其是在晚上,酒肆、茶楼、歌坊、脚店,这些地方个个是人流爆满,热闹至极。
那自然而然在这个时候,富家公子打架斗殴,为了歌姬争风吃醋的情况,那是比比皆是。
所以,扬州城的晚上,是衙役最忙碌的时候。
今天倒好,知府让他们在衙门内放假休息,对他们衙役来说,既奇怪又乐意。
就像是天上掉下一个林妹妹一般,让他们高兴。
天色刚一黑,知府衙门的大门就已关上,就连衙门口的鸣冤鼓都被卸下,放到了府衙大堂。
衙役们在衙门后堂,席地而坐,有的三五之人一起谈论着什么,有的索性躺在地上休息。
今晚对他们而言,是最为舒服、惬意的一个晚上。
......
在车马大院中。
八千兵卒个个身着黑衣,黑巾蒙头,只露出两个眼睛。
他们骑在战马之上,手中擒着一口火头大刀,只等着一声令下,就掠马冲杀出去。
仔细再一看,每匹战马的肚子左右,各挂着一个空扁的麻袋,像是为了装取货物所用。
程天虎的战马,立在队伍的最前面,随着后面的骑兵一样,一动也不动。
不一会。
在不远处,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声音由远及近,传到了所有骑兵的耳中。
霎那间。
这八千骑兵的神色,变得更加庄重了起来。
一马独骑来到了众人面前,正是吴王朱橚。
程天虎当即上前,向吴王朱橚行礼:“末将见过殿下!”
朱橚一拂手,让其免了这些繁文缛节,道:“程天虎,一切可曾准备妥善?”
“回殿下,一切妥善,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末将等即刻去抢劫那些富户的钱粮。”
程天虎拱手说道。
朱橚摇了摇头,说道:“天虎,你说错了,我们此行不是抢劫富户、打家劫舍去了,而是为民请命、使富人与劳苦大众的钱粮平均化。”
“大明的天下,总不能还是富的富死,穷的饿死,依旧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吧?”
“呃......”
听到朱橚这样的诡辩,程天虎一时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知道这次官兵扮匪,虽是有违国法,但是他们的目的是筹集钱粮,拯救受灾受难的黎民百姓。
只要有这一点,他们就愿意去做!
这时候,朱橚拔出了随身佩剑,向前一挥舞,说道:
“走,随本王先去拜访一下韩国公的宅院。”
说罢,他一催马缰绳,向前而去。
哒哒哒~~
随即,八千战马紧随在朱橚的马后,发出重重的马蹄声。
马嘶人喊,千骑绝尘。
在他们刚刚离开不久。
车马大院中,就出现了徐妙云与刘诗然的身影。
“徐姐姐,吴王乃当朝皇子,却化成一方盗寇,去抢劫当地官宦富甲,这要是让陛下得知,岂不得大罪于他?”
刘诗然一脸的担忧之色。
但是,对于朱橚决定的事情,她虽有劝说,最后还是无能为力。
只有那一脸担忧的秀容。
徐妙云却是持不同意见:“这些年,我淮西一族随陛下南征北战,尽得高官,不是封公就是封侯。”
“他们以前受了苦,现在也享尽了福气,但是有些人,一旦开始享福,就忘了自己曾经的出身。”
“逐渐的,他们开始欺乡霸里,为祸一方,成了他们曾经眼中的恶霸。”
“他们逐渐忘却了,曾经起兵抗元,就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没饭吃,没衣穿,有病没医治。”
“他们曾经也是百姓,也是农民,也是受苦受难的穷苦人,如今他们的身份一变,就开始压榨百姓,欺辱穷人。”
听到徐妙云说了这么多,刘诗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声问道:
“徐姐姐,你是说韩国公、延安侯、吉安侯他们这些人在扬州的府宅,都不是通过正常手段得来的?”
徐妙云冷笑了一声:“他们何止扬州一处府邸,苏州府、九江府,饶州府、南康等富饶之地,哪里没有他们的府邸?”
“啊......”
听到徐妙云这般说,刘诗然吃了一惊。
怪不得他爹刘伯温,整天不是参这个公,就是参那个候,惹得朝中的那些众臣对其恨之入骨。
她整日是诗书画墨,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要招惹那么多人,大家相安无事,岂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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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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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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