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冷蝉衣时常会带着金针到永定侯府,为穆容与诊治。
经过之前的一事,穆容与的寒毒已经开始有了复发的迹象。
当初,冷蝉衣列过一张单子,上面写了几味珍奇的药材,用以彻底清除穆容与体内的寒毒。
可楚研尘寻了许久,也只找到了上面的黑曜草,火竺麻和红砂叶,至于其余的几味暂时还没有着落。
因此,冷蝉衣如今依旧只能用金针强行压制。
不过好在,这寒毒只是有复发的迹象,还并没有真正的复发。
而如今,师父在她的身边,两个人齐心协力,还是可以勉强控制的。
只不过,还是要尽快找到剩下的天杏草,三叶火莲和雪骨参。
这寒毒一日不解,冷蝉衣的心里就一日放不下。
毕竟他是为了救自己,耗费了大量的内力,才引发了寒毒。
否则,以他原本体内身后的内力,克制寒毒并不成问题。
前几日,传闻三叶火莲出现在南墨京城。楚研尘得知这个消息后,立马收拾东西动身前往,打算到南墨去寻找一番。
若是能寻到,那对于彻底解了穆容与体内的寒毒就又近了一步。
楚研尘走后没有多久,整个陵安城都在讨论的,无非就是慎王侧妃因为身染恶疾,久治不愈,已经在前几日不治身亡的消息。
这个君景行,还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冷溪月好歹是他的侧妃,虽然只是利用,却多少还是为这个男人在安家与冷家之间奔波。
即便冷溪月的目的只是做皇后,可他们毕竟夫妻一场。
这么大个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还是在他的王府不见的,君景行那个男人竟然连找都没曾找过!
只要想到自己上一世被这样一个薄情寡义,狠心绝情的男人算计,冷蝉衣的心里就觉得恶心!
当冷蝉衣将这个消息告诉被她关在地下暗牢的冷溪月时,冷溪月发疯一般的咒骂着。
一面骂着君景行的薄情,一面骂着冷蝉衣的恶毒,和老天的不公。
冷蝉衣冷冷地看着面前已经不成人样的两个女人,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和娘亲与红绡相比,她们所受的这些苦根本不算什么!
这算是报应吗?
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
此时的冷溪月和安秀鸢,已经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原本乌黑的秀发,如今几乎已经脱落干净,只剩下零星的几根还在顽强抵抗。
脸上,手臂上的皮肤也已经逐步开始溃烂。却又被人强行服下了舒肌生肤的良药,烂了又长,长了又烂。
除此之外,每日还有两个时辰的噬骨丹在发作。
发作时,有万蚁噬心之痛!
就这样,原本骄纵跋扈,美貌娇艳的慎王侧妃;虽然已是半老徐娘,却依旧风韵犹存的文国公府二姨娘,如今都已经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相信就算君景行和冷令修站到她们面前,也认不出这就是他曾经的侧妃,和曾经的妾室。
除此之外,另一件被陵安城百姓津津乐道的消息,就是在半个月之后,宁王殿下即将要迎娶勇义侯府的嫡长女柳清欢。
君景策与柳清欢的婚事,本是当年的瑛贵妃求太后下的旨。
虽然如今瑛贵妃已经过世,但二人的婚事依旧还在。
不过好在,勇义侯为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他的女儿柳清欢人还不错。
毕竟是正经嫡女出身,又从小学习规矩礼仪,是个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
不像她的那个妹妹,虽然如今也是嫡女,却从小被娇惯长大不懂礼数。
而如今的这位勇义侯夫人,也就是这位二小姐柳清浅的母亲,曾经只不过是勇义侯夫人身边的一个婢女。
费尽了心机和手段,这才上位。
如今眼见柳清欢嫁入宁王府,心中自然不好受。
可柳清浅却一心只扑在质子萧南枫的身上,这可愁坏了她娘亲。
就连向来疼爱二女儿的勇义侯,得知此事后也是发了好大的火,甚至还下令将柳清浅关了起来。
说是什么,除非是柳清浅知错,否则就绝不放人出来。
一时之间,这几件大事在陵安城被传得沸沸扬扬,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宁王府上到处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四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
而此时,听风阁的密室之中,一袭黑衣的穆容与和一身青色华服的君景策正对坐着喝着酒。
穆容与看了看面上没什么表情的君景策,忍不住开口戏弄道:
“明日便是你与勇义侯嫡女柳清浅的婚事了。你不在你府上,来我这听风阁做什么?”
君景策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并没有理会穆容与。
“往日想请你喝个酒,你不是推三就是阻四。hΤTpS://WWω.sndswx.com/
今日怎么,自己倒喝个不停了?
难不成,宁王殿下是因为明日要成亲,而心中不安吗?”
君景策听到穆容与的话,不由得苦笑: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可以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
“那你不喜欢那个柳大小姐吗?”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是皇子,我的婚事向来不可能由我自己做主。”
“唉,那倒也是。
不过既然不喜欢,那你为何不早早就向皇上表明此事?
若是换做是我,要我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子,那我宁愿不娶。”
穆容与喝了一口酒,沉声说道。
“你说得轻巧,哪有那么容易?
这婚事,是我母妃还在世时,特意向太后求来的。
我若去求父皇取消婚事,岂不是对母妃和太后不敬?
再说了,那柳家大小姐也是个无辜之人。
整个陵安城的百姓都知道,我将来是要娶她为妃的。
若是我执意求父皇取消婚事,那柳家大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啊,就是太过为他人着想,那就只能委屈你自己了。
不过有一点我可得提醒你。”
“什么?”君景策一边喝着酒一边问道。
穆容与有些沉重地缓缓开口说道:
“那个勇义侯家的大小姐倒是没什么,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她爹柳秉文!”
“柳秉文?”
“不错。
那个柳秉文看似是个中立的,从不偏向于任何一方,只忠心于皇上。
在世人眼里,他就算是倒向,也是倒向你。
可实际上,那个男人早已成了君景行的人!”
君景策听了这话,有些震惊道: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可信吗?”
“当初,柳秉文曾经在君景行的授意下,悄悄买通了早春堂的杀手,在城外刺杀于我。
还有当初我们从江南回来,路上遇到的其中一次刺杀,也是柳秉文暗中安排的。
这个人,绝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你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让他借着柳清欢对你下手!”
“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隐藏的这么深!他居然是老三的人!
不过你放心,想要靠她女儿对付我,他还没那么大本事!”
“你心中有数就好。
即便他不敢明目张胆对付你,也别叫他从你那得到什么消息,从而帮君景行成事。”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除此之外……”穆容与忽然有些犹豫。
“怎么了?
你我之间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还用的着这么支支吾吾的,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容与!”
穆容与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我听衣儿说,勇义侯府的那个二小姐柳清浅,似乎是看上了那个南墨的质子萧南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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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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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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