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越来越紧的包围圈,男人身上的侵略性存在感极强,苏郁嘴角翘起,侧过头看他,“你这算是表白吗?”
陆清桉故意迟疑了下,“嗯……怎么不算呢?”
下一秒,脸颊直接被捣蛋的小手捏住,“快把存妹子吐出来,这东西可不兴吃。”
“…….”
他就知道!
小表情故意摆出冷淡的模样,苏郁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某人疏离的口吻,“可是,我记得有个人说…….”
“咳咳,以前我是没有择偶标准的,直到遇到你,那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
“你这样的不能要。”
被打脸的陆清桉:“……”
还是他当时太年轻。
觉得自己的脸似乎要被打肿了,陆清桉面对她戏谑的小眼神,义正严辞的自黑,“嗯,是我说的。”
“当时被狗附身了。”
苏郁:“……我信你个鬼。”
这真是个狼人,骂自己狗都能说的清新脱俗。
大手直接轻轻松松包裹住她的小手,报复性的轻轻捏着,陆清桉表情纵容又无奈,“苏嘤嘤,我是认真的。”
“我想和你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只要是你,只能是你。”
“我也是认真的,”苏郁侧过身看他,瘦小身影被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笼罩,无声彰显着悬殊的男女力量,“哪有人表白像你这样的?没有玫瑰,没有气球。”
“在我的地盘上,你还占我便宜,是不是有点过分?”
陆清桉佯装认真的想了想,反问着,“要不,我当上门女婿也行。”
说着说着,脸颊蹭过来,鼻尖轻轻触碰着她的,薄唇向上勾起撩人的弧度,低沉的声音自带苏感,仔细听来还有些可怜巴巴的,“我爸妈都有自己的家,就只有我是多余的。”
“嘤嘤,我可以申请当包租婆的小白脸吗?”
清冷疏离的美男故意示弱,明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此时却带着些反差萌。
但他的表情有多纯善冷淡,他的手就有多么的不老实。
牵手手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大手竟然开始滑到纤细的腰侧,像是猛兽般充满占有欲的禁锢着所有物。
苏郁拿出这辈子所有的骨气把他的手丢开,面对美色不动如山,感觉自己就像是坐怀不乱的禁欲神仙。
但下一秒,男人再次含笑着紧紧抱住她,深邃眼眸中翻滚着浓浓的宠溺,温热呼吸喷洒在白嫩的小耳垂上,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霸道侵占着怀里人的感官。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一举一动中自带苏感。
救命。
大眼睛能看到男人眼中的志在必得,像是脱离水源的鱼,察觉到危险只想着逃离。
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大手禁锢住,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苏郁皱着脸简直想哭。
这这这,这狗男人犯规啊!
声音都在颤抖着,怂怂的用手撑着男人的胸口,“那个,我故事还没讲完呢,小桉子麻烦你态度端正一些……”
“小桉子在听故事,”陆清桉并不觉得这样抱着她听故事有什么不好,下巴搭在单薄的肩膀上,语调又欲又撩,“但小桉子现在更想以下犯上。”
“嗯?小公主?”
苏郁人要没了。
陆清桉很擅长得寸进尺,也很擅长见好就收,抓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着,“你继续讲故事,我听着。”
混沌的思想让他一句话拉回了现实,苏郁脑袋逐渐清醒,在温暖的怀抱里,面对噩梦也没有了后怕。
干脆靠着他的肩膀,继续说道,“唔,然后我就疼昏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手筋也被那个混球挑了。”
“从小到大,我最爱护我的手,远离刀具,远离一切伤到它的可能,可是那个时候,我也深切的意识到,我没有办法继续弹钢琴了。”
“可能下半辈子,就当个废人。”
“如果我一直都很普通,手受伤了也没什么,可我喜欢钢琴,把它当作我的信仰,记忆里得到冠军的掌声,举办演奏会得到的电话,还有知名前辈的赞誉,全都化作泡影。”
“我都能想象得到,他们充满惋惜同情的模样,还有其他人幸灾乐祸的样子。”
曾经赞誉欣赏她的人,全部变得陌生,换了一副面孔,没有笑脸,有的只有冷漠。
苏郁想了想,换了种说法,“就像你意外成为了皇帝,享受了许久富贵无忧的生活,但是没过多久,一个你看不上的小太监告诉你,你的城门破了,你的国家完犊子了。”
“甚至还捅了你一刀,从此成为流民,吃不饱,穿不暖,你大喊着,我是曾经的皇帝,后来发现,周围人用讥讽嘲笑的眼神看着你,说你有罪。”
“何以解忧,唯有跳楼才能解千愁。”
陆清桉无法切身感受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但听到她的话,强烈的窒息感觉浮上心头,酸涩失落占据了神经。
温柔抚摸着她的脸,带着无声的安慰,“我在。”
嘴角勾起浅浅的笑,苏郁看向外面的灯光闪烁,黑暗像是魔鬼吞噬着世界,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我受不了那种差距,我想死。”
大眼睛里的神采熄灭,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化作一声叹息。
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演技在瞬间炸裂,“但还好,我的求救被过路司机看到,他们报了警,警察早就盯上了常念,进入他的秘密基地,发现了我们。”
“常念被当场击毙,我得救了。”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苏郁的眼神有些木讷呆滞,声音也很轻,“后来,我去了医院,妈妈一直在照顾我,但我偷偷看到,她在卫生间里一个人抹眼泪。”
“直到我出院,我才知道,爸爸因为知道我被绑架,推了所有的行程,在焦急驾车寻找的途中,和一辆大货车相撞。”
“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鼻尖酸酸的,苏郁能做到说起痛苦遭遇时面不改色,在提到爸爸时,声音却是止不住的哽咽,“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还和他发脾气。”
“说他不爱我,只顾着工作,只想着赚钱。”
“可我知道,他爱我。”
“我要活下去,替他照顾妈妈。”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不再厌世消沉,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忍着疼日复一日的做着复健。
她放弃了钢琴,开始学习,和普通孩子一样参加了高考。
在一众大学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警校。
吸了吸鼻子,苏郁扬起一个爽朗的笑,“其实选择警校也蛮好的,体验不一样的惊心动魄人生,我感觉我现在的生活很充实,很有意义。”んτΤΡS://Www.sndswx.com/
“而且,你不知道吗?宇宙的尽头是编制。”
看出她的故作轻松,陆清桉手指按住她的嘴角,若无其事的问道,“你真的没有一丝丝不甘吗?”
苏郁沉默了,用一种逗趣的方式回答,“嗯……怎么没有呢?”
听着耳熟的回答,陆清桉没有笑,反而是摸摸她的脸,“不开心就说出来,在我面前,你永远不必伪装自己。”
“那我就只能用包租婆的马甲包裹着幼小的自己,”苏郁的煽情一向无法维持,可怜兮兮的抱住肩膀,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当警察能遇到你,是我的福气。”
手握成拳当作话筒,苏郁清了清嗓子,临时客串小记者,“请问这位丰神俊朗、才高八斗的刑警队长,你是怎么看上你的冤种小跟班的呢?”
手指捏捏她的鼻尖,陆清桉坏心眼的说道,“图她笨,图她作,图她是个收租婆。”
苏郁特别自豪的挺起胸脯,“看来你的眼光真好。”
“对,要不怎么能眼瞎看上你呢?”
娇俏的小脸瞬间变得幽怨。
陆清桉被她瞪的忍俊不禁,大手遮住她的眼睛,任由调皮的睫毛一个劲儿扫着手心,痒意带着甜蜜泡泡,让他心甘情愿沉沦。
要说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他也说不上来。
可能是她调皮捣蛋说他是无良上司的时候。
可能是她软乎乎跟富贵一样傲娇怂批的时候。
可能是她毫不犹豫冲过去抓住他的手,哭的丑兮兮,说宁可不要手也要救他的时候。
可能是她因为他一句开玩笑的话,跑了好几条街买糖葫芦的时候。
他喜欢他们说,苏嘤嘤是陆清桉的小跟班。
更喜欢听,苏嘤嘤是陆清桉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苏郁并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他毒舌怼自己的画面,眉头越皱越紧,突然感觉自己被啪啪打脸。
曾经她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被美色迷惑,坚守本心。
可现在,本心消失的一干二净,面对盛世美颜,她选择躺平欣赏。
什么毒舌什么龟毛什么洁癖,有颜值,那些都不是事儿。
直勾勾的小眼神盯着他的脸,一副“我为了你可牺牲了太多”的抱怨表情,陆清桉挑了下眉,弯曲手指在她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下,“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我在认真的思考,抛开你的颜值,我到底稀罕你什么?”苏郁皱着眉,双手抱胸,大眼睛在他的眉眼处缓缓下移,最终落在好看的薄唇上。
陆清桉很好奇,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声音里还有些期待,“所以你的答案呢?”
“唔……我抛不开。”
“…….”
头一次真切的意识到,这小家伙就是图他的脸,陆清桉表情无语又纠结,叹了口气,“那我是不是应该去磨个骨,拉个皮?”
“不行,”苏郁回答的一本正经,“整容有风险,动刀需谨慎。”
“不好看我就不要你了。”
陆清桉面无表情的捏住她的后脖领,是一个危险霸道的动作,尾音上扬,“嗯?”
苏郁秒怂,乖顺的把脑袋靠在他的胸膛,还不忘萌萌哒对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有气发不出来,陆清桉被气笑了,只能用力捏住她的脸蛋,让她像唐老鸭似的撅起嘴巴,圆滚滚的,看上去颇具喜感,“你个小家伙。”
“就拿捏住我不敢揍你是不是?”
“窝,窝这叫恃宠生娇,”苏郁嘟着嘴巴说话咬字不清晰,“小,小桉纸,大胆,快放手!”
公主的脸蛋岂是你想掐就能掐?
陆清桉天生反骨,像是得到了心仪的玩具,按住她的头晃啊晃。
苏郁的白眼都要飘到天上去了。
爱极了她这个贱萌贱萌的小模样,陆清桉松开手,还不忘揉揉她的脸,细腻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薄唇情不自禁的在她脸蛋上留下一吻。
软软的,甜甜的。
名为惊恐的情绪出现在脸上,苏郁疯狂的眨眼,过了两秒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条件反射的捂住他的嘴巴,叭叭叭说个不停,“小桉子,你这属于非法耍流氓!调戏骚扰妇女!要被拘留的!”
陆清桉缓缓低头,看着钻进他上衣衣摆里的小手,因为她的放肆动作,甚至能看到隐约露出来的人鱼线。
“说这话之前,能把手从腹肌上拿下来吗?”
“都要搓红了。”
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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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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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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