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朝抓起袋子团成了一团,像是随意处理垃圾那般。
虽然有点鼓鼓囊囊,但是鞋柜上的破袋子显然不会吸引胡翠芬的注意力,只当许一朝懒。
骂了几句,便催促许一朝锁门。
许一朝松了口气,这里面剩下的五千块现金他原本是想着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以才在放在了鞋柜。
以胡翠芬的懒惰程度,鞋柜上的东西只会喊他来收拾,这比藏起来其实还管用。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当初他动了胡翠芬的包,自觉原样摆好天衣无缝,胡翠芬回来一眼便揭穿了许一朝动过她包的事实。
对于钱,胡翠芬有着超乎寻常的嗅觉。
所以许一朝只能出此下策。
好险。
擦了把额头的汗,许一朝又把袋子扔回去,锁了门直奔老岳父家。
摆酒接亲的时候已经闹过了,所以回门的时候就没摆酒时那么热闹,一些半大不大的孩子们堵着门,一边说些祝福的话,一边要红包图个喜庆,弄俩零花钱买零食吃。
车还没到巷子口,老远就有人放哨,刚下车已经有好些个十几岁的孩子堵在门口。
北方这会还都是独门独院的平房,小孩子们分成了两批。
大门一道,正门一道。
胡翠芬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红包,一圈过去派出去十几个,大门算是有惊无险的走了进去。
院子里这会已经站了不少人,有亲戚也有看热闹的邻居。
正门堵着的除了小孩子,还有十八九二十岁的几个大人。
其中就有胡翠芬的二弟胡俊敏和三弟胡俊杰。
“许一朝,接亲的时候让你躲了过去,今天要是红包不能让我们满意,这个门你就别想进去。”
胡俊敏的年龄最大,今年已经二十岁,正是又愣又穷的时候,打个游戏机看个录像都紧巴巴的,就等着许一朝今天上门了。
“这你可跟我说不着,我们家是你姐管钱,你可看到了,红包都在你姐手里呢。”
也不知道是这家伙真变聪明了还是啥,就感觉许一朝现在滑不溜秋。
胡翠芬没好气的白了许一朝一眼,将最大的那两个红包一个给了胡俊敏,一个给了胡俊杰,又将剩下的红包给了其他孩子。
旁人都兴高采烈的又碰又跳,还一个劲祝福新人,只有胡俊敏拉着胡俊杰还死死挡着门口。
“二愣子,拿了红包还不闪开,小心我收拾你。”
“姐,这红包也太薄了,这我们可不满意,必须再来一个厚厚的红包,俊杰,你说是不是。”
胡俊杰毕竟才十六岁,刚读高一,虽然觉得过犹不及,可在胡俊敏和大家起哄的浪潮里也有点迷失,跟着附和起来。
“老二,不许胡闹。”
老胡头的声音从屋里传了过来,本来是想打个圆场,没想到一片起哄声让他上了头,扯着脖子顶嘴:“杂了么,不就是多要个红包么,个申的(抠门小气)。”
“透你M的,你说啥了,你再给老说一句。”
老胡头说着就从里屋走了过来。
按照习俗,进了门之后要先敬酒,之后是改口这些,七七八八一串流程下来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大家一起再去饭馆吃个饭,回门就算完成。
可还没进去呢,老胡头已经冲出来,一巴掌照着胡俊敏的脖颈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
所有人目瞪口呆。
大喜的日子,胡家父子上演六国大封相,这是闹的哪一出。
邻居们小声交谈了几句,纷纷使眼色,眨眼便溜的一个不剩。
亲戚们回过神,也赶紧过来劝。
有劝老胡头的,也有劝胡俊敏的。
胡俊敏的脖子就很硬,挨了好几巴掌,就顶着门,说啥不让开。
许一朝站在院子中间,离着正房的门大概有一米五左右,就感觉像是电影里的某个画面,场景和人物变得抽离,无数人在耳边絮絮叨叨,自己却什么都听不到。
“许一朝,许一朝。”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许一朝才从如梦般的场景回过神。
“你发什么呆。”
胡翠芬推了推许一朝胳膊:“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给红包呗。”
“没了,就包了这么些。”胡翠芬低声道:“再给就要现包。”
“所以呢?”
“你少给我装糊涂,我这边多给,家里这个月就揭不开锅,你得让咱妈匀点过来。”
“那算了,反正是你们老胡家没面子。”
“许一朝……”
眼看着胡翠芬就要扯着脖子喊,许一朝忙道:“钱,我去解决。”
“你说的啊。”
胡翠芬摸出两张翟青碧绿的毛爷爷塞到胡俊敏手里:“老二,听点话,你都多大的人了。”
胡俊敏瞧了一眼手里的两张毛爷爷,额头的青筋这才消了下去,又看向许一朝:“许一朝,我可把我姐交给你了,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小心我削你。”
许一朝后悔的直唑牙花子。
感觉两百块就是喂了小狗,小狗也会摇摇尾巴。
对于那些从来不在乎别人目光的人来说,就是吃定了你怕闹怕人围观。
所以哪怕是给了钱,人家不领你的情,只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最可怕的是,胡翠芬非但没有觉得此情此景不合时宜,竟然还耀武扬威的朝许一朝示威。ΗtτPS://Www.sndswx.com/
看到了吧。
你是独生子,我还有娘家两个弟弟呢。
如果胡翠芬知道往后她这两个弟弟一个比一个坑,兴许此刻就不会想着有兄弟做主,从此能当家做主了。
可转念一想,未来胡翠芬也不是不知道这两货一个比一个坑,可还不是一边骂一边做扶弟魔。
恍恍惚惚进了门,老胡头和丈母娘正襟危坐,胡俊杰拖着崭新的托盘走过来,刚把两杯茶交到新人手里准备敬茶,丈母娘抬起手冷着脸道:“等等,你表哥还没到呢,等你表哥来了再敬茶。”
胡翠芬的表哥是丈母娘姐姐的孩子,这几年下海做生意发了财,派头十足,自然深受亲戚们的爱戴。
许一朝的手还举着。
“哪有让新人等的道理,错过了吉时怎么行。”
老胡头看向许一朝,多少还是有点在乎许一朝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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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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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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