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便见天上有个东西在飘着,里面的蜡烛燃烧的差不多了,孔明灯缓缓地落了下来。
祭司捡起看见有字迹便仔细看了起来,看到上面写的那两句话,祭司眸色复杂,用力的捏皱了纸张。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可是……
她也无法反驳棠玥的话。
哪怕亲手杀了他报了当初欺骗她的仇,可她还是没有办法忘却曾经相处的点滴,为什么一些人明明不爱却能装的深情万分,为什么!
祭司疲惫的闭上眼。
她的女儿,千防万防,还是走上了她的老路。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叶棠浓密的睫毛上,她伸了个懒腰梳洗了一下出了门。
院里,陆瑜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地上一堆的木屑。她两步过去趴在陆瑜的背上,软软的小手环着他的脖子。
“醒了。”
“嗯~”叶棠慵懒的如猫儿一般的应了声,“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去寻了很久的黑檀木,想着给你做根木簪子,你想要什么样的图案?”
陆瑜观察着她的表情,果然在听到做簪子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还是僵了僵,但只是一瞬就笑了起来。
“鸢尾,我要好看的鸢尾花。”
“能雕吗?”
陆瑜拿着刻刀轻轻的笑,“当然可以。”
“这里木屑飞扬别迷了你的眼,我在厨房里给你热着东西,你先去吃一点吧。”
“好。”
叶棠把东西吃完又去看了一下后院里的蛊虫,再次回到前院的时候陆瑜手里的东西已经有了个大概的形状,镂空鸢尾还挺像的。
她就这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仔细的雕刻着,陆瑜察觉到她专注的目光神色温柔下来。
过往那些他现在的情况无法解释,就算解释了她也未必会信,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新的记忆覆盖旧的。
至少现在在她眼里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她的。
陆瑜的簪子花了几天时间才完成,栩栩如生的鸢尾煞是好看,黑檀木被打磨的很好,还有一股独特的香味。
陆瑜亲手给她簪上。
这些日子,陆瑜处处都想着叶棠,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人。
族中不知情况的人都觉得他们两个看着养眼,很是恩爱。
叶棠算着时间,对陆瑜说:“其实我们这里也有河流,只是不在这个位置,我们一起去抓鱼好不好?”
“好,都听你的。”
两个人来到族里,很巧的遇上了来求蛊的花琇。
花琇看到陆瑜一愣,她迟疑的喊了声,“陆瑜?”
他身上穿着苗疆的衣服腰间挂着一个鱼篓,如果不是他这张脸只是见了一面都难以忘掉,花琇简直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从前他身上的气质是冰冷肃杀的,她看一眼都觉得脊背发凉,现在他却好像全身都笼罩在暖阳之中,很是温柔。
不对,她妹妹的暗卫怎么会在这里?
祭司和叶棠听到这一声都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叶棠似笑非笑,“陆瑜,你认识她吗?”
陆瑜的眸光这才落在花琇身上,是冰冷的打量,花琇绷直了脊背,这种熟悉的感觉……
“不认识。”
他记忆里是真没有这样一个人。
花琇脸色又难看了点,为什么花颜身边的人全都当她是空气!
花琇反应也很快,笑道:“那估计是我认错了。”
叶棠打量着她这与花颜有几分相似的容貌,俏皮的看向祭司,“阿娘,这次就让我来招待客人可好?”
阿娘?
祭司猛的看向叶棠眼里有了很浅的泪花,她连忙垂下眼皮不想暴露自己的软弱。
“你这是……”
眼前的这个人纵是不问也能猜到几分,她和上次来这里的那个女的肯定有所关系。
玥儿是怕她的到来会让陆瑜想起些什么才想要自己来处理吗?
反正现在蛊王也没了,她那里倒是也没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了。
叶棠盈盈一笑,“阿娘放心,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
祭司想到自己现在每天都需要喂养蛊王幼虫确实也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便点了点头。
不过。
“只许你一人进来,其他的都在外面等着。”
免得再出现上次一样的情况。
小丫鬟担心的抱住花琇的手臂,“小姐……”
这里面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能够让小姐一个人进去,都没个照应的。
花琇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声安慰的拿下了她的手,“好,我答应你。”
叶棠粲然一笑,“那就和我走吧。”
花琇拿过包袱,带来的一个箱子也被苗疆的人抬了进去,一路走到叶棠的小院子住进了最后一间房。
花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心里打鼓。
进来的比她想象的要简单多了,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这么容易,这个姑娘听这里的人喊她圣女。
圣女原来是个这么年轻的姑娘。
她带来的那些银两那个祭司压根就看不上,只盼着她这里的一些东西能够让那个圣女看上。
花琇扶着门看向院中,叶棠坐在秋千上,陆瑜在后面推着她,笑声和银铃声荡漾在院子里。
这位圣女把她带来之后就把她撇下了,不该先问一句她来这里所求为何吗?
花琇咬了咬牙朝叶棠那边走了过去,“圣女。”
叶棠从秋千上跳下陆瑜连忙把她接到了怀里小心的护着她往旁边移了些,轻斥,“这样很容易受伤的,下次先和我说一声,别做这么冒险的事。”
叶棠吐了吐小粉舌,娇俏的哼了声,“你这不是接住我了?”
“就是要你的视线都在我身上。”
她蛮不讲理的模样倒是让陆瑜忍不住笑了起来,柔声宠溺的连连道:“好好好,我的视线只停留在你一个人身上。”
“那还差不多。”
花琇站在虽然心里还是疑惑为什么花颜的暗卫会出现在这里和苗疆圣女这么亲密,可看着他们这样的相处她心里其实是很羡慕的。她多么希望秦霄也能将视线落在她一人身上对她这么温柔宠溺啊,只可惜……
叶棠余光把花琇神色流转看在眼里,笑了声从陆瑜怀里下来朝她走过去。
在花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亲切的挽住了她的手臂,这态度就好像她们是认识很久的好朋友一样。
“陆瑜,你去捉几尾鱼回来,我晚上要喝鱼汤。”
陆瑜警告的看了眼花琇这才温柔的点头,“好。”
见他走远了花琇才不自觉的长舒一口气。
随即,叶棠的声音响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俏皮可爱。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认识的陆瑜呢,能和我仔细说一说吗?”
听起来好奇的语气实则压迫感很足。
花琇眸子微转,“我叫花琇,我妹妹先前有个暗卫和圣女的人长得很像,没想到名字也一样,倒是凑巧。”
“旁的也没什么,我与他不常见。”
叶棠松开了手玩着自己垂下来的一缕发丝,“确实是巧,前些日子有两个中原人来求药,却不想是两个歹人,骗了我伤了我。我阿娘和我都很是生气呢。”
“那中蛊的女子也姓花呢。”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情绪只有她们彼此知道。
花琇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她说他们明明都没有把吟歌的尸体给带过来为什么还是能够顺利解了蛊,原来是用了其他的手段。
这下可好,得罪了整个苗疆的人。
这真是老天都在帮她!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然而还没等她的笑成型,叶棠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握住她的手腕浇了上去,花琇吓得一缩手,但没能抽动,叶棠握得很紧。
“圣女这是干什么?”
“你看。”
花琇不解的垂眸,她洁白的皓腕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月印记。
“这是什么?”
“这是我族一个秘法,吟歌的死和你脱不开干系吧,害了我们的族人居然还来这里自投罗网求药?”hτTΡδ://WωW.sndswx.com/
花琇睁大了眸子,什么?
她用力的抽手,这一次叶棠也松了力道,盯着她眸色平静而透着一点点的淡漠。
对上叶棠的视线,花琇只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她本来还想要扯个谎的,现在却说不出口了。
花琇腕上的红月印记一点点的消失了,花琇也镇定了下来。
她努力端着平静的模样开口:“其实圣女并不在乎吟歌的生死。”
叶棠笑意深了些,“怎么说。”
“若是圣女真的这么在意吟歌的生死刚才那么多人在圣女本该当场揭穿我才是,但圣女却选择在此刻只有我们两人在的时候说破这件事。”
“再者,吟歌是从苗疆里逃出去的人,对你们来说本就相当于背叛者,她的生死你们都不在乎,要维护的其实是苗疆的颜面。”
叶棠黑漆漆的眸子只是盯着她,看得花琇手心都是冷汗,但她也不露怯,稳着脸上的浅笑。
片刻,叶棠笑了。
“你说的对,况且这根本就不是吟歌留下的,我逗逗你罢了~”
花琇心里又是一紧,假的?那她不是中计了?
这位圣女压根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单纯,这性格还真是有些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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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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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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