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行孙骂骂咧咧的出了南疆,再次向殷商大军潜去:
“就算牲口也有个休息时候,那靠儿子保命的李靖不能杀,你不祭旗不就行了!
非让老子再跑一趟,捉两个殷商大将回来!”
说着,土行孙露出了头,朝身后狠狠“呸”了一口:
“若不是殷商军中还有个念想,老子说什么也不干!”
念想,自然便是杨婵。
别看土行孙身高不足四尺,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男人本性贪财好色他是一个没落下!
见杨婵如此貌美,色心一起,自然念念不忘。
深夜,殷商营中仍篝火通明。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将士巡逻往复,将军营把守的密不透风,蚊蝇难进。
土行孙在营外勾头,窥视着大营,嘿嘿笑道:
“明知道小爷我有土行术,居然还用这般防备普通人的架势,可见这将帅也不是什么能才!
且让小爷我今夜入营劫个色,给这殷商大将再上上一课,让我阐教之名扬传天下!”
说罢,土行孙运转神通,向军营中寻探起了杨婵的踪迹。
同时,殷商中军大帐。
“来了!”
土行孙潜入大营的瞬间,张奎勐然睁开双眼,拿起偃月刀就要出战。
“张将军且慢!”
殷良开口拦下了他,有捆仙绳的土行孙就是一个Bug,没有先天灵宝克制捆仙绳,一对一、大罗之下谁去谁死!
先天灵宝可不会给你讲什么道理。
但不巧的是,能克制捆仙绳的灵宝,他刚好有一个!
“土行孙啊土行孙,只能说你命中该绝!”
心中想着,殷良拿出了落宝金钱,递向了张奎:
“若那厮祭出法宝,将军也无需客气!等拿了他狗头,我当记将军首功!”
“多谢殿下借宝!”
张奎重重点头,接过落宝金钱揣进怀里,一个踏步,大地如水面一般泛起涟漪,整个人消融其中。
只一瞬间,地下传来一阵剧烈颤抖,宛若地龙翻身一般!
一道金光从地下飞快遁出,摇身一变,化作了四尺小儿,一只手捂着腹部伤口,惊惧的看着身后:
“哪个无耻的家伙,竟然暗中偷袭小爷!”
“杀你这矮儿者,殷商张奎是也!”
乌烟冒出,张奎显露身形,偃月刀上血液凝珠,缓缓滴落,煞气逼人:
“你这矮儿,偷潜入我殷商营下,又依仗法宝绑我大军先锋,居然有脸说别人偷偷摸摸!”
“呸!小爷我光明正大潜进去的,你们没发现,岂能算我偷偷摸摸!”
土行孙气的直跳脚,手中混铁棍舞的罡风阵阵,不由分说就向张奎当头打来。
“好矮儿,也算有三分血性!”
张奎仰天大笑,手拖偃月刀,一步十丈,转眼间便掠过中间路途,一刀噼出百丈冷冽芒光!
深夜之中,如银屏炸裂,明月升空!
叮!
金铁交戈之声响彻军营,火花飞溅中,土行孙被一刀噼飞数十丈,腹部伤口再度撕裂,滚烫鲜血喷洒长空!
张奎早已得先天火枣突破天仙,如今的土行孙又岂是对手,一个照面便已落败!
“死来!”
他也是个聪明人,自家殿下又亲自到来,又借宝,又予他大功,明里暗里都是想让这矮儿死,他下手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莫说留情,便是活口都不要!
一步跨越数十丈,刀芒激起万重寒,层层音爆声中,偃月刀拖曳滔天杀气,眨眼间便追上了土行孙!
“呔!捆仙绳!”
土行孙被这一刀吓得目眦欲裂,心中胆气俱散,哪里还敢与张奎争锋!
口中法咒默念,裤腰上斜斜挎挎的金绳骤然金光大放,灵机冲天,无数神文显化成禁,刹那间便已至张奎面前!
只逢这金光一照,张奎法力瞬间消融,如同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一般,毫无半点反抗之力。
“这便是那殿下口中的法宝?果然不讲道理!”
张奎起初慌乱一二,很快便定下了心神,只见胸前一道流光飞出,所过之处,万千金光尽皆消散!
叮!
虚空中响起金币脆鸣之声,但见流光化作一枚金钱,死死贴在了捆仙绳上!
二者接触的那一刹那,捆仙绳连基本的灵光都崩散,从空中无力垂落。
“什么!”
土行孙正操起混铁棍准备反杀,见到这一幕,立马吓得魂飞魄散!
“哈哈哈,矮儿,今日该是你死期!”
张奎一个***力尽复,大步追向土行孙,一刀斩落,罡风滚滚!
“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先走为上!”
连捆仙绳都顾不得要了,土行孙施展土行术入地亡命遁逃。
可是慌乱夺神,他却忘了自己是怎么被打出来的!
见状,张奎冷冷一笑:
“不然说殿下怎得要你死!”
遁地术亦是他的强项,谁会对自己的拿手神通不自信?
乌光一闪,张奎遁入地中,战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这时,一只锦靴出现在了捆仙绳旁边,殷良弯腰将二宝拾起,滚滚红尘化作繁锁,将捆仙绳灵性牢牢锁死: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啧!”
未等他感慨完,张奎已经在三丈外现身,一手持偃月刀,一手持土行孙首级,煞气冲天:
“末将不辱使命,擒贼首级而回!”
“不错!”
殷良笑着点了点头:
“此战当你首功,除朝歌外,我再赏你两千功勋!”
“谢殿下!”
张奎惊喜抬头,嘴都咧到耳朵边了。
两千功勋,相当于四件后天灵宝,亦或者去悟道秘境中修行两年!
妥妥的金仙机缘!
悟道秘境乃是以先天茶树为根基,调来先天火枣树,伪人参果树,伪苦竹等精纯元气,可以加速修士五行朝元!
一个月便要一百功勋,但绝对是物有所值!
“君侯,李靖先锋官还在敌人手中,今日将这土行孙杀了......”
姜子牙面露担忧。
殷良摆了摆手,颇为随意:
“无妨,李靖有他儿子气运护着,死不了的!”
姜子牙:“......”
殷良可不在乎姜子牙心里是什么想法,土行孙都出现了,那么暗中搞事的家伙也基本算是露头了!
“阐教,果然还是扶持西岐,认准了姬发。
被凤族业力缠身,一身气运废了七七八八,居然也这般受人待见,不愧是“天生明主”,呵!
不过,姜子牙在自己手中,那在姬发与阐教之间牵头搭线的会是谁呢?”
“申公豹?不会吧?不会吧?”
想到这里,殷良面容愈发古怪了起来。
若真是申公豹,那乐子可就大了。
——
夹龙山,飞云洞。
土行孙身死的一瞬间,惧留孙勐然从道境中惊醒,张口喷出一团晶莹血雾,整个洞府蕴蕴生香。
“吾徒!当真是痛煞我也!”
惧留孙盘坐在蒲团上面,眼中满是血红之色。
土行孙可不止是他徒弟,还是他的“替劫傀儡”,只要土行孙活跃在战场上,就代表了他在应这杀劫。
李代桃僵之下,他自可在大劫之外逍遥,不时出山为其扫平一二障碍即可,完全不用以身犯险。
可是现在,土行孙死了!
于大劫之中寸功未立,一下山就死了!
妥妥的白死了,不,还丢失了他先天灵宝捆仙绳,这怎不让他心痛?
“没了徒弟,老师传来的法门也破了,我还得去那殷商走上一遭!”
惧留孙起身来回踱步,面色惊疑不定。
大劫可不是那么好混的,时时刻刻隐匿着灾厄,纵使有神通法宝护体、圣人下场庇护,也难免气运被遮,横遭劫难!
去?还是不去?
惧留孙举棋不定,心境反复之下,一丝微小的裂痕缓缓出现。
这时,冥冥之中有玄奥波动传来,如春雨滋润万物一般,悄无声息的潜入他心境之中。
“土行孙有土行术、捆仙绳护体,除非遇见大罗出手,再不济也能逃脱,怎么会战死?”
“大罗!一定是大罗金仙出手害了我徒儿!”
“而在殷商徘回的大罗金仙......赵公明!是你!”
“截教!好一个截教亲传!竟然以大欺小,坏我术法神通,害我徒儿土行孙!”
“吾定不与你干休!”
心中思绪打开,惧留孙眨眼间便将事情推演到了极端,矛头直直锁定了曾在殷商冒头的赵公明。
“先抢太乙师弟徒弟、灵宝,又抢南极师弟先天火枣树,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害我弟子!
今日,吾定要与你讨来一个公道!”
怒上心头,惧留孙更是越想越怒,当即元神推演天机,大劫之下,所窥前路居然越发明朗,直指东海一处仙岛:
“蓬来!”
怒火蒙心,劫气入体,惧留孙纵起仙光直入云冥,向着东海飞遁而去!
路途中,与龙族割裂而回的黄龙真人正好与其打了个照面:
“惧留孙师兄何去...;”
还未等其话音落下,惧留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对劲啊。”
看到惧留孙这风风火火、不死不休的架势,黄龙诡异的嗅到了一丝不安。
“以前这厮虽然百般不待见我,但是见面点头见个礼还是有的,今天居然直接无视我了......”
“而且,这个方向是......东海?”
狐疑之中,黄龙真人转了个弯,向玉泉山金霞洞飞去。
不管会发生什么,找个大腿抱着去肯定没错......
二人离开之后,一道人影从虚空踏出,看向惧留孙离去的背影,轻叹道:
“妙!”
回首望了一眼昆仑,道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大劫起落时,天机翻覆混淆,连圣人都难以管中窥豹,又何况他区区惧留孙?
只不过,被怒火劫气短暂蒙蔽了心智,他便只信心中想、脑中思。
不斩去三尸神,得见本性本我,便永远看不清......
大罗金仙明悟时空,一步踏出便是千山万水。
很快,一道清光便掠过了茫茫东海,锁定了蓬来仙岛。
而此刻,赵公明也恰恰被随侍七仙请来了蓬来岛中。
“赵公明,汝安敢杀我弟子!”
察觉到赵公明的气息,惧留孙越发坚信心中猜想,伸手一指,大道之光迸发!
霎那间,整个蓬来仙岛地脉翻滚,大地颤抖开裂,一口深渊从中间裂开,向着四方不断蔓延,吞噬山石!
神通:开山裂石!
“惧留孙,汝来找死乎!”
一柄黑锤现世,上有混元灵机冲天,无尽仙光绽放!
一锤砸在深渊,万千玄光直入其中,直直降临地脉,生生将惧留孙神通锤散。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八道大罗气息直冲云霄,眨眼间汇聚在一起,赵公明与随侍七仙齐齐现身。
“好一个惧留孙,好一个阐教!”
“前有玉鼎前来说定光仙师弟偷袭他的弟子,在我蓬来岛大闹一番!”
“如今你这厮更加过分,竟开口就诬陷赵公明师兄杀你弟子!更是一出手就要毁我蓬来道场!”
“今天若不将你留下以儆效尤,洪荒万灵如何看我截教,如何看我随侍七仙!”
乌云仙亦是怒极,伸手召回混元锤,一锤砸出,虚空凝滞,乾坤破碎!
仿佛无视时空一般,刚一砸出,就出现在了惧留孙胸口,大罗庆云如纸一般脆弱,瞬间便被砸破!
“彭!”
惧留孙来不及反应,便结结实实挨上了一锤,整个道躯差点化作一团血雾!
轰!
一道血光划过天际,犹如流星一般砸入东海,激起万里巨浪,反卷天穹!
即便如此,乌云仙犹不过瘾,拎着大锤便要再加八十,却被一白袍道人拦住了去路。
“玉鼎!你还敢来吾蓬来?”
乌云仙冷冷说道。
“事情或许有些误会。”
玉鼎眉头一皱,道气萦绕周身,静静的站在原地,寸步不让。
这时,一条五爪黄龙破开海面飞出,化作一中年道人,手中还搀扶着惧留孙。
“咳咳!”
惧留孙胸口塌陷,气息不稳,张口便吐出一口鲜血,落在海面上眨眼间便化作了一块陆地。
脸若金纸,眼中却恢复了清明,刚才那一锤,正中他胸口,是往死里打的。
“贫道也想知道到底有什么误会,才会让阐教诸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上蓬来,要落我截教脸面。”
赵公明按住了躁动的乌云仙,自己却走在了玉鼎面前,三十六颗定海神珠一一飞出,灵光透九天,道气蕴蕴之下,东海亿万里海域陷入沉寂!
“贫道只要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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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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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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