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笙像只小猫一样嘤咛着伸了个懒腰。
伸出去的手突然顿在了半空,惺忪睡眼眨了眨,脑子迟钝了一秒。蜀南文学
她怎么记得她睡着前一秒好像不是在这里来着?
环顾了一眼,眼睛蓦地睁大。
她不是还在假山吗?
噌的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
脑子缓缓清醒,娇嫩的脸一点点逐渐染了红晕。
讷讷抬手摸了摸嘴唇,她好像把祁渊按着亲了好久。
然后,她就喘不上气了,再然后,她耷拉着脑袋枕在他肩上,祁渊给她顺气,接着,她就……睡着了?!
她竟然亲的背不过气还让人顺气顺睡过去了!
易笙脑子顿时炸开了花。
羞得脸埋在被子里。
讷讷道,“易笙你真的是太丢人了,好丢人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能亲的喘不过气呢?”
好半天才抬起头来,空洞地看着前面。
易笙懊恼地揉了揉头发,床边落下一道身影。
易笙想也不想就说道,“小秋,我昨晚好像丢人了呜呜呜”
说着,忽的又想起那触感,昨晚她像个小狗崽一样,脑子里只想着不服气地还回去。
“我都不知道亲人那是什么感觉呜呜呜”
葱白指尖摩挲着嘴唇,看着被子喃喃着。
“噗。”
身旁的人忍不住笑了一声,声音带着刚醒来的低沉。
“你想知道,再试一次不就好了?”
“!!!!!”
小秋的声音怎么跟祁渊的一样了?
易笙呆呆愣愣地转头,手指还放在嘴唇上,慢半拍地眨了眨眼。
下一秒,睁得跟铜铃一样大。
“祁、祁、祁渊!”
祁渊笑弯了眼睛看着她,“嗯。我在。”
易笙就像一只一跳一跳的小鹿,跳着跳着就看到猎人好整以暇地站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又呆又傻。
半晌,才反应过来。
重点是他为什么会在!?
嘴巴动了动,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脑袋埋进被子里说亲的喘不过气的时候。”
易笙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绷断了,明知道后面的话他应该都听到了,还是忍不住问道,“那…那你都听到什么了?”
祁渊脸上的笑意更深,狐狸眸子盯着她看,看得她心慌。
他像是沉思了一下,故意吊着她,“听到什么啊....嗯,我想想……”
易笙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被子被她捏起了褶皱。
“听到了你说想知道亲人是什么感觉。”
易笙脸热的像烧开的水,就差从脑袋上咕噜噜地冒泡泡了。
揪着被子的手一拉,严严实实地盖过脑袋,手一伸,整个人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祁渊看着被子拢起的一团,顿了一下。
要命的可爱。
隔着被子揉了揉她脑袋,语气宠溺,“再不出来要闷坏了。”
“好了,我不笑你。”
“真的不笑你。”
被子里的小人不说话。
祁渊无奈地笑道,“其实我刚刚什么都没听见。”
被子动了动,易笙脑袋探出来,“说话算话,你没听见。”
“好。没听见。”
易笙磨磨蹭蹭地起来,刚坐起来,祁渊靠了过来,在她嘴上啄了一下。
“你干嘛!”
“教你。”
“我没洗漱!”
祁渊:“……”
忍不住又笑了两声,他家姑娘这小脑袋瓜里的东西怎么总是和别人的不一样。
易笙这才注意到祁渊唇上浅浅的红肿。
脑子里又晃出昨晚小虎牙磨他的画面。
心里嘀咕了句,不就是力气小一点,她也学会了。
易笙早上起来干什么都是磨磨蹭蹭的,洗个脸洗到一半也能发会呆。
那副呆呆又可爱的样子看得祁渊心里软了一块。
再磨蹭一点,又该喊饿了。
易笙刚坐在铜镜前,梳子被祁渊先一步拿起来。
她的头发又软又滑,梳着梳着,祁渊在指尖缠了一缕,忽的又松开,又缠,缠了又松。
易笙打了三个哈欠了,才清醒了不少,铜镜里她身后的人,眉眼清冷却说不出的温柔。
易笙抿了抿唇,转过来抬头看他,“祁渊,我也有事跟你坦白。”
既然昨晚祁渊将他的身世都告诉她了,她觉得她也不该瞒着他。
“你说。”
祁渊低下了身子,半跪着和她平视。
“我…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易笙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嗯,我知道,干翻摄政王嘛。”
易笙点了点头,看了看门外,才压低声音道,“干翻摄政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要除掉楚钲。”
祁渊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好,听你的。”
轮到易笙吃惊了,她没想到祁渊连为什么都不问,甚至想都不想就听她的。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他是我爹,我杀我爹你也听我的吗?”
“你总有你的理由,无论你做什么,我都站你。”
易笙沉默了一瞬,他是有多喜欢她才会无条件地相信她,即便她做的事听起来天理不容。
敛了敛眉,淡淡道,“他不是我爹。”
祁渊了然,他原本只是怀疑,还没查证,现在易笙自己坦白了,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易笙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很意外?我很久以前真的以为我也像别人一样有爹爹了。可是那不是我的。”
祁渊皱了皱眉,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着,“祁渊是你的,一直都是。”
易笙噗的笑了一下,“你是不是也经常哄别的人?”
“从来没有,我只哄你。”
易笙脸红了一下,嘟囔着,“那你怎么这么会?”
祁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笑的别有深意,“我会的多了。”
鬼使神差地,易笙接了句,“你还会什么?”
“男女之事。”
易笙猛的一下把手抽回来,“你怎么总是这么轻佻。”
祁渊看着空了的手,有点失望。
他都还没握够呢。
“男女之事怎么就轻佻了?”
“怎么就不轻佻了?”
祁渊眼尾狭长,看着她逗道,“牵手是男女之事,梳发也是男女之事,怎么就轻佻了?”
易笙一噎,脸上憋的通红。
“还是说……你在想什么?”祁渊往前靠近了一分,“我们深入探讨一下?”
易笙噌的坐了起来,低头地看着他,“谁要跟你探讨!我饿了!”
祁渊缓缓起身,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笑了笑。
轻佻吗?
他还可以更深入地轻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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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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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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