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没有多说,将人一路拖拽到了妖王的大殿上
少女的猫耳朵维持不下去了,就这么消失在了她的头顶
杏眼被勒的有些发酸,但她能清楚的看到,宫道上原先活生生的半兽仆人们死的凄惨
没了手脚的挂在树上,没了脑袋的被佩剑刺穿了胸膛,直挺挺的躺倒在地上
他们的周身全然没有了灵气,这都是因为生机被眼前的中年男人给剥夺的成果
温雅汐如今自身都难保了,也没有过多的去看边上让人反胃的惨状
她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嘴唇都有些发紫,脸色也比原先苍白了许多
少女原本还算体面的衣裙被磨破,如今跟个乞丐一样被丢在了地上
“就这么个东西,次次坏我好事?”
魔尊连眼神都没有给温雅汐一个,踢了一脚边上的红狐狸,嘲讽道:
“妖王如今是奢靡惯了吧,看身子虚的,本尊要不要赐你一死啊,哈哈哈哈”
说着,一脚踩在了狐狸的尾巴上,痛的他滋哇乱叫
温雅汐也是没想到妖王会是如此模样,她还以为是被臭狐狸卖了,现在看来,是被一锅端了!
妖王怎么会这么菜呢,不至于连魔尊都打不过吧,就算打不过,也不至于完全虐杀吧
温雅汐是百思不得其解,她认为,这其中绝对是有什么隐情所在的
但是没等她琢磨出问题出现在哪里,就被魔尊一把揪了起来
“长得是不错,可惜了这幅好皮囊了”
魔尊色眯眯的瞧着手里拎起来的少女
体型的差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温雅汐,她以现在的实力,在这人的手里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妖王的尾巴被踩得脏兮兮的,平时最爱干净的他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老不死的脚下这么狼狈
“砰!”
大门被一股强风给破开,木屑炸开,飞到了木尊的眼睛里,他感觉丢下手里的少女,拼命的揉着眼睛
许久不见光亮的几人眼里皆是一酸,挤出了点生理性的泪水
背着光的少年温雅汐有些熟悉,衣袍在风中摆着,墨发束起,英姿勃发,十分的飒爽
等眼睛缓和了一些,温雅汐的视线才从那人的脚下缓缓移到了有棱有角的脸上
“阿念!”
对上他深邃的瞳孔,温雅汐才惊呼出声,那人竟然是已经回归大海的阿念
“鲛人?哈哈哈,天助我也!本该死绝的东西,如今又要落在本尊的手里了吧哈哈哈”
魔尊当年命人屠了海宫城,就是这鲛人浑身都是宝贝,助长修为大有益处!
如今这里竟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温雅汐看见男人猥琐又贪婪的表情,用尽力气驱赶着门口的男子:
“走啊!赶紧走啊!回来干什么!”
她真的是心累,魔尊这么强大,他一只没有心智的小鲛人,如何能打得过?
阿念没有理她,冷着一张脸,直直的瞪着那道不善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
语毕,他从身后抽出来一把骨剑,一根根冷白的倒刺闪着锋芒
这是温雅汐从来没有见过的少年,他的语气,他的气势,他的眼神
她一直都没有见过,不免有些微微的愣神,等她反应过来时,少年已经向着魔尊砍去
“这……这把剑!”
魔尊的瞳孔猛的放大,这把剑他明明就已经在灭了鲛人一族时亲手摧毁了啊!
他没有来的及躲闪开来,那把剑直直的插进了男人宽大的肩膀里
鲜血将暗白色的骨剑染成了红色,血珠滚落到地上,如彼岸花开一般的艳丽
“是,你是毁了他,但是我用鳞片重新修复了它!”
说着,少年狠狠地拔出了剑身,骨剑上的倒刺还挂着腥红的碎肉,让在场的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魔尊的罪恶太大,太多了,鲛人一族的族长在死前用整族的鲛人怨气化成了这把骨剑,取名------伏罪
伏罪的特点就是能重伤魔尊的肉体,这些怨气数以万计,就连魔尊那样的修为也无法快速愈合它带来的伤口
阿念离开了温雅汐后独自回了他出生的地方,那里已经成了废墟了
周围的鱼群来来回回,那座宫殿已然失去了它的豪华和意义
阿念没有目的,四处飘荡着,猛的看见沙土之下被海水卷出来的一个箱子
他耐不住好奇,上前打开了那闪着光芒的宝箱
那把骨剑就在箱子里安静的放着,能看出不是凡品
只是可惜,剑身已然碎裂,失去了一把宝剑应该有的锋芒和威压
少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内心告诉他,这把剑本该属于他
所以他用自己的鳞片修补好了那把剑,在他触碰到它的一瞬间
他的脑海里就出现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族长!敌人来犯,现已兵临城下,门外死伤大半,再不离开,怕是要全族覆灭呀!”
“我堂堂鲛人一族怎可做那缩头的乌龟!命令下去!带着琴儿和阿念离开,其余人随我杀出去!”
一个将军样式,人身鱼尾的男人恭敬的行着礼,通报着这个不好的消息
座位的上的男人拍着扶手,起身握起一把三叉戟,便吩咐着边怒气冲冲的向外游去
那位将军十分信任他们的族长,回答了一声“是”后,就拖着受伤的身体去通知后院里焦急等待的族长夫人了
“夫人!族长让人带着你和小族长赶紧离开,外敌来犯,族长要誓死守城!”
羽墨琴看了眼自己百岁不到的儿子,一狠心带着他离开了
几人两人悄咪咪的从后门溜走,所幸没有被魔修发现
海水翻涌,上空不断的有魔修跳入水中,张牙舞爪的冲向那座海底的宫殿
“我不会走的,你们先去支援族长”
羽墨琴牵着阿念小小的手,转头对着几条鲛人说着,那几条思索了片刻便抄起武器,回身向着战场冲去蜀南文学
他们本就不甘心就此逃离,鲛人一族,只有战死,没有临阵脱逃!
羽墨琴蹲了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鼻头也染上了红晕,不免有些酸涩
阿念还很小,懵懵懂懂的看着眼前的母亲,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还伸出了肉肉的手掌为母亲擦泪
“阿母不哭,你看,阿念也没有哭鼻子哦”
软乎乎的小脸笑着,看在羽墨琴里却是扎心窝的疼
“阿念要离开阿母很久,能不能忍住不哭鼻子呀”
金色的鱼尾巴默默的勾起奶娃娃的尾巴,亲昵的抚了抚他的脑袋
“阿念是未来的族长!是不会哭鼻子哒!”
奶娃娃的眼里满是坚定,阿母同他说过,要学阿父,将来长大要做个好族长
还没等母子两人告别,背后就有几个魔修看见了这两个瘦弱的身影,抡着大刀,满眼的贪婪向他们冲来
“阿念!跑啊!跑啊!”
女子慌忙的掏出一张仅剩的传送符,塞到了娃娃胖乎乎的手里
“快离开这里!”
说罢,奶娃娃便消失在了眼前,女子没有再多看儿子离去的方向,凝聚灵力幻化出一把水刃,对上了那两名魔修
解决掉两个麻烦后,女子决绝的向着自己丈夫的身边游去
“琴儿!怎么不走?”
族长看着眼前的心上人,再次解决掉一位魔修后,对着她轻声的唤着
语气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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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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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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