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脑海中飞快的推演自己接下来应该作何举动,下意识就咬紧了后槽牙。
而接二连三的冲击几乎要让江老夫人站不住,这会儿一听淮阳这么一说更是软软就要朝后仰倒过去。
还好周围的帮佣反应及时,直接一把接住了江老夫人,顿时江公馆客厅中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所有人默契的选择无视了此刻微微有些颤抖的秦年年,转而将注意力转向这会儿紧闭着双眼的江老夫人。
沈聪本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看着这一家子这样闹,也等着自己小徒弟把秦年年一张狐狸皮扒下来的时候啪啪打脸,却没曾想这会儿就先晕一个。
一脸不耐烦瞥了眼这会儿死死闭上眼的江老夫人,这才直接开口道:“掐人中,准备点温开水。”
说着就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一粒丸药递给了身边的女仆:“直接给她喂下就行了,年纪大了还这么容易激动,不就是自己找死吗?”
虽然话说得糙,但江寒川这会儿也明白如果不是今天沈聪在场,恐怕真就会大问题。
看到女仆将自己奶奶搀回了二楼后,江寒川这才朝着沈聪微微点点头:“沈叔,给您添麻烦了。”
“不用!到时候账单我会直接寄给你们江氏集团的!”
沈聪说完冷笑一声,又睨了一眼这会儿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的秦年年,淡淡开口道:“我本就没打算掺和你们江秦两家之间的恩恩怨怨,江家是死是活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顿了顿,沈聪微微眯起了眼,眸中闪过的狠厉让人瞬间想起眼前这个毒舌没正行的小老头,另外一层的身份——阎罗谷最后一位传人。
“可,若是你为了这些鸡零狗碎的算计,招惹了我徒弟,那你们秦家最好做好倾覆的准备。”
丢下这么一句话,沈聪深深的看了眼苏小染:“小染,解决完这些,出来见我!”
苏小染一愣,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师傅会突然发怒,抿了抿唇这才点了点头:“是。”
沈聪走后,江公馆显得有些过分安静,空气像是沉重得能结出冰晶。
淮阳这会儿仍旧缩在苏小染怀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巴巴的开口问道:“妈咪,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啊……祖奶奶都被我气晕了……”
苏小染也没有想到一场闹剧竟然有着这样的结尾,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不,淮阳,你做得没错。”
顿了顿,这才看向脸色难看的秦年年:“淮阳,告诉妈咪,龙宝当时给你说了他把证据放在了哪里吗?”
江寒川此刻也在等待着这个答案,深深呼出一口气,这才走到了淮阳身前,缓缓蹲下,牵住了他的小手:“淮阳,不用怕,爸爸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了。”
说完,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秦年年。
而此刻的秦年年却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复刚才的慌乱无措,唇角反而扬起浅浅的弧度,柔声道:“是呀,淮阳,你说说阿姨究竟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竟然让你们这么讨厌,就是说谎把你们祖奶奶气晕都要给阿姨身上泼脏水!”
一听到秦年年的话,淮阳小小的眉头就紧紧的皱起,一脸的不开心:“你明明就不是我们的妈咪!你也不喜欢我们!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本就还没退烧的淮阳这会儿说了一长串的话,又连带着情绪激动,这会儿小脸更是涨得通红。
苏小染皱眉看了眼秦年年,直接开口道:“秦小姐,如果你真的像是你说得那样是这些孩子的生母,你就应该知道现在不应该继续刺激淮阳!”
顿了顿,冷笑一声:“还是说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些孩子和你没什么关系呢?”
秦年年瞳孔微缩,但很快又保持了镇定,淡淡开口道:“那我倒是要问问苏小姐,你现在鸠占鹊巢,抱着别人的孩子又是什么意思?你害了恒睿一个还不够!还想继续害淮阳吗?”
缩在苏小染怀里的淮阳却是被这一句“别人的孩子”彻底激怒,激动的举起自己的小胳膊直直的指向厨房的方向:“证据就在厨房!你之前给我们做的那个布丁上面的果酱!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妈咪!你个大坏人!还想冤枉我妈咪!”
江寒川闻言皱了皱眉,睨了一眼仍旧一派云淡风轻的秦年年,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保镖直奔厨房。
这会儿苏小染实在不愿与秦年年多做纠缠,也不想淮阳在他们这些大人应该操心的事里浪费太多精神,深深看了眼仍旧保持着沉默的江寒川,直接抱着淮阳就上了二楼。
偌大的客厅中只剩下秦年年和江寒川,倒也显得清净。
秦年年当然清楚自己那时候下的毒,极有可能在果酱罐里还有残留,这会儿反倒是带上了几分有恃无恐。
姿态极好的坐在江寒川对首,含笑的眸子直直望向江寒川,薄唇微启:“川哥,我没想到我们还会走到今天。”
江寒川此刻却是极为冷漠,深不见底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像是想从眼前人身上看出些什么,许久后才淡淡开口道:“秦年年,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究竟是不是他们的生母?”
秦年年闻言灿然一笑,保养得极好的指甲轻轻拨动发出哒哒的脆响,却是平添几分嘈杂。
“川哥,我们小时候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记得吗?”
秦年年的闪烁其词让江寒川眉头皱得更深,直接开口打断了秦年年余下的话:“我没有时间和你说这些陈年旧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数到三,后果自负。”
秦年年眸底划过一丝怨怼,然而唇角始终带笑。
“一。”
秦年年端起身前的清茶,浅啜了一口,仿若今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魇。
“二。”
保镖们从厨房探出头,手上还拿着一篮摆放整齐的果酱罐头。
“三。”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秦年年抬头直直望向江寒川,轻笑一声,直接伸出了自己双手:“来吧,把我缉拿归案吧。”
江寒川倚坐在单人沙发中,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魔的女人,与以往的清浅淡漠完全不同,反倒是带上了几分致命的危险。
微微垂眸,江寒川冷笑一声,招招手直接唤来了保镖。
“带着这些罐头,带上秦小姐,去公安局。”
顿了顿,江寒川眸中的倨傲冷漠像是一瞬间将周遭空气冰封:“我想,秦小姐应该愿意和警方说些什么。”
说完,江寒川直接起身,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再浪费在秦年年身上。
而此刻秦年年双手仍旧悬于空中,一副束手就擒的模样,却是唇边的弧度带上了几分狠厉。
黑衣保镖这会儿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就站在了秦年年的身边做出请的姿势:“秦小姐,走吧?”
秦年年冷笑一声,非但没有被抓到现行的窘迫,反而像是奔赴一场自己为主角的晚宴,从容不迫。
含笑看了眼一脸严肃的保镖一眼,秦年年轻声道:“我可得记好你们长什么模样……毕竟你们江总,有求着我回来的时候,女人总是会有些小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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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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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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