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科幻小说>我家当铺通阴阳>第17章 戏里戏外
  这知桃姑娘十岁被买进画舫,十六岁成角,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名动京城。

  据说她肤白貌美、有文化,而且在戏曲方面很有天赋,又吃得了苦,第一次正式上台就在景南小有名气。

  后来过了几年,十六岁的知桃在花魁戏上一曲成名,成了有史以来画舫生意中年纪最小的花魁!

  画舫生意说的好听,可本质上其实和青楼女子没什么区别。

  以前旧时候凡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就算再穷、再落魄都不会把自家孩子,送去画舫戏班。

  都不用说这个行业在当时地位十分底下,被打、被骂这也都是常有事儿,关键是那身功夫。蜀南文学

  虽然这花魁戏是小曲小调,可传统戏剧上的唱念做打的功夫,还是要一样不少,一天不落的学!

  最重要的是,一但进了画舫就在也出不来了。

  哪怕有幸嫁了富商赎了身,身上也还是背着画舫生意的名头。

  毕竟,画舫生意就是靠姑娘们唱艳词小曲出的名。

  而这位知桃姑娘的成名曲,并不是花魁戏传统的艳词小曲。

  要说在当时,这知桃姑娘还是唯一一个用这首《薄情郎》成名的角。

  这首《薄情郎》不论是唱词、还是曲调,都和花魁戏附庸风雅的行业精神,不搭边儿。

  总之,这曲儿平时可以唱,但在花魁戏这么重要的场面上,就不能唱!

  可这位知桃姑娘,不仅在花魁戏上唱了,还一唱成名!

  那场花魁戏之后,不少达官显贵,都来请知桃姑娘唱这出戏。

  “我真不是故意打断您,但我实在没弄清楚,什么是花魁戏?”

  老爷子讲了这么久,知桃姑娘的事儿都快说完了,也没听他具体说说花魁戏是什么。

  “花魁戏就是一群姑娘,在画舫上唱戏,谁唱得好谁就是花魁。顺便招揽一下画舫的生意!”

  老爷子这么一解释,我突然就明白了,甚至觉得老爷子讲的有些不对。

  我觉得花魁戏,应该是:

  画舫主要为了招揽生意,顺便让一群姑娘比比美,看看谁更受欢迎,方便以后给姑娘加价!

  “你小子别想了,景南的花魁戏八九十年前就绝迹了,想看也看不到!”

  老爷子这话说的,好像我个贪财好色的人一样。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没想去,我只是在想,一件戏服为什么会闹得满城风雨?”

  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最后开口对我说:

  “你让我一次性把故事说完,就知道为什么了!”

  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点咬牙切齿。

  我察觉到后,立马恭恭敬敬地答到:

  “您说。”

  老爷子瞅了我一眼,这才继续讲起花魁知桃的故事。

  知桃成为花魁后名声越来越大,大江南北凡是知道景南花魁戏的人,都听说过她的名字。

  可人怕出名猪怕壮,更何况三个女人一台戏。

  知桃姑娘的名声越大,同为画舫工作的其他姑娘就越嫉妒。

  没办法,名利钱财这类东西,历来都是人们至死追求的生活条件。

  虽然经常被其他姑娘针对、排挤、甚至下药、暗害,但知桃都轻巧的避开了。

  如果说,画舫上的姑娘都是人情世故的老手,那这知桃姑娘就是老手中老手!

  用人精这样的词形容她,都稍显逊色。

  但就是这样一个精通人情世故的老手,最后却因为人情落得个尸骨无存的死法。

  传说知桃姑娘,喜欢上了一个穷书生。

  可这个穷书生,不是真的穷。

  他原本是京城来的世家子弟,之所以穷,是因为被逐出了家门。

  被赶出家门的原因就是这书生,不学好,成天在京城和一帮狐朋狗友花天酒地。

  偏偏这个书生他爹,还是清正廉洁出了名的大官,他见自己儿子成天像滩烂泥一样,心里气愤的不行。

  当天就把书生逐出了家门。

  书生被赶出家门后,心里一点儿也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家里独苗,亲爹不可能真的把自己赶出家门,可能过会儿就来找自己回家了。

  所以书生转头,就去投奔了自己的狐朋狗友。

  第二天两人就结伴来了景南,正巧赶上花魁戏开场。

  看着画舫上身段如柳,媚眼如丝的知桃,朋友和书生打了个赌:

  赌谁能让戏子动真情。

  这书生是从小在京城长大,不学无术、混迹青楼的人,论读书他不行,但要说女人,那他就坐不住了。

  书生和朋友定好赌注后,当晚就花重金买了知桃一晚。

  一夜过后,这书生不知道给知桃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赢了赌注。

  后来书生就消失了,有人说书生家里人把他接了回去,也有人说那书生其实是狐狸变的,因为嫉妒知桃的美貌,所以来坑害知桃。

  那晚过后,知桃再也没有见过书生,还犯了忌讳。

  景南花魁戏这个行业里,戏子不能对客人动真情。

  而戏子犯忌讳的下场,就是砸了自己的饭碗,再加上旧时候对戏子的偏见。

  试想一下,一个身无分文,又没工作、也没家庭的女人,在那个年代怎么可能会有活路。

  而我们这位,从小就精通人情世故的花魁知桃,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道理,可她还是对书生动了真情。

  从那之后,知桃就像丢了魂一样,客接不好、戏也唱不好,因此常常被戏班老板责罚。

  不过好在知桃基本功扎实,人也机灵。

  她没有把自己动心的事跟任何人说,唱戏时出的错也都当场圆了回来。

  只是时间一长,过来人都看出知桃的问题在哪儿。

  但知桃毕竟是当时最红的名伶,是画舫的摇钱树,所以画舫戏班并没有深究。

  直到第二年初秋,知桃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第二场花魁戏表演。

  而那场花魁戏,最终成了景南花魁戏的绝唱。

  当晚是知桃所在的画舫最先着的火,随后周围的十六搜小画舫接连自燃。

  飘落的火星又点燃了河面上的银杏叶,一时间整条金叶河上火光漫天。

  十七艘画舫上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一片鬼哭狼嚎中,混杂着一个女人唱戏的声音。

  那声音直到河面的上火光都熄灭后,依旧回荡在河面上。

  大家都认为那个在火光中唱戏的女人,就是花魁知桃。

  可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在大火中唱戏,更没人知道为什么画舫会自燃。

  “其他事儿我路上在和你说,趁着现在还是白天,咱们得去一趟金叶河。”

  老爷子说完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副现在就走,一秒也不要耽搁的模样。

  “就我们两个人去?”

  景南花魁戏的传说我不知道,但有关景南金叶河的鬼故事,我可是从小听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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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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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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