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是,老太太梦见的河神怎么那么像冤魂。
老太太怎么确定,梦里向她求助的是河神?
想到这儿,我出声问:
“您怎么确定自己梦见的就是河神?”
老太太看了一眼我的身后,十分不情愿的回答:
“以前河神庙里有一副河神的绣像,我小时候看见过。”
绣像的事情,老太太之前倒是跟我讲过。
而且绣像的绣法,似乎是个关键线索。
老太太之前说,绣像是用发绣的方法绣上去。
而戏魂的戏服上也刚好有发绣,绣的蝴蝶。
河神和戏魂之间,似乎有某种特别联系。
之前帮忙补戏服的李姨也说过,发绣不是谁都会的,谁都能绣得好的。
我有些怀疑,戏魂知桃和河神庙也有关系。
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想,毕竟我还没找到有用的线索。
而县志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大部分文字已经模糊地看不清楚。
我只能找一些关键的字词,大致将上面记录的事情拼凑出来。
但是阴历县志的部分却不一样,这些殷红色的字体就像是油漆一样。
不仅颜色鲜艳,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就在我陷进自己的思绪中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后背一阵刺疼!
这种感觉像是有人,突然把一根冰柱扎在你的脊柱上。
我立马就倒吸一口凉气:
“嘶!”
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就转头往后看去。
眼前,穿着红皮鞋的小女孩,一脸阴沉地瞪着我。
它手里正抓着,我的衣服。
我转过头后,它还一脸幽怨地拽了两下我的衣服。
那意思似乎是想让我,尽快带它去找妈妈。
我看着眼前浑身冒血的小邪祟,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吐沫。
同时我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感叹道:
“还好身后的是小女孩,要是其他邪祟,这会儿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小女孩又扯了几下我的衣服,然后探出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老太太。
就在我正好奇,它要干什么时。
它突然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猛然缩回我身后,攥紧我的衣服。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比之前更冷了。
可是,老太太不是怕这个小女孩吗?
现在小女孩又怕老太太,是什么情况?
我疑惑转过头,看向老太太。
不远处,老太太看我的眼神明显更加惊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往后退了一步。
此时,老太太已经完全站到了积水里,她身后就是那半尊被切开的佛像。
看着泛起涟漪的水面,我想起早上在积水看见的黑影。
我下意识将视线,转移到了老太太的脚下。
当我看清积水中的倒影后,突然就明白的小女孩为什么会缩在我身后。
积水中倒映的除了老太太的身影,还有一团巨大的人影!
我把那东西形容成一团人影,是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形容。
那团由无数挣扎的人影,扭曲、拼凑在一起的影子,清晰地呈现在积水的倒影中。
挣扎的人影,和我之前在墙上看见的一模一样!
眼前积水中倒影的这团人影,显然就是我在金叶河里见到的阴影!
而现在这团阴影.就飘在老太太的身后。
看样子,这个阴影和老太太是一伙的。
只不过老太太还不知道,她有一个十分强大的靠山。
想到这儿,我有些紧张地抬起头,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此时正一脸戒备地盯着我。
她身后的灰白色的佛像,和积水倒影中不断扭动的人影,形成了十分诡异的对比。
我尽量将自己的视线都集中在老太太脸上,不去看积水中的东西。んτΤΡS://Www.sndswx.com/
老太太察觉到我盯着她后,就用一种讥讽的语气说:
“怎么?我看见了你们张家当铺,养怨灵的事实,你就想杀人灭口?”
这还是我早上刚认识的老太太吗?
她怎么会这么想我?
我们张家当铺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个守庙人了?
这样想着,我忍不住皱起了眉毛。
要不是我现在着急找金叶河风水的线索,真想好好和老太太聊聊。
我无奈地想着,尽量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对老太太说:
“我只是想问问您,那副河神的绣像现在在哪儿?”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说:
“拆河神庙的时候被烧了,连渣都没剩!”
烧了?!
我在心里震惊地想到,随后慌忙出声问:
“还有其他的河神像吗?”
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金叶河的风水到底有什么问题。
看了县志后,我发现金叶河最大的问题,就是河神和戏魂。
换句话说,我只要把河神和戏魂的事情解决,金叶河的风水就能重新得到平衡。
就像我们张家祖宗,最开始处理祭祀河神这件事一样。
但在此之前,我要先确定一件事:
金叶河的河神到底是谁?
关于河神的样子,县志和阴历县志上都没有记载。
但金叶河里,却有不少东西。
县志上就提到过金叶河水下的阴影,还有戏魂,以及红皮蛤蟆的事情。
最开始对河神的描写只有,“白衣女人”这四个字。
南荒的发展越来越好后,南荒就改名为景南。
改名字的同一年,祭祀河神时,就多死一个人在河里。
从那时开始,祭祀河神的人数,就在不断增长。
到我们张家开当铺的时候,祭祀河神的人数已经长到了每年十二个。
张家当铺第一代掌柜,解决完每年祭祀活人的事情后。
黑水河就改名为金叶河,同一年,瘟疫四起。
后来,张家当铺的掌柜,就叫人在金叶河两岸种满了银杏树,修建刘家村以及河神庙。
瘟疫的事情平复后,景南城就在没出过什么大事。
太平日子一直延续到,两百多年后花魁戏的画舫,在金叶河中央燃烧的那天。
自从河岸边的银杏树纷纷枯死后,景南几乎每年都有投河自尽的人。
不过,这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
毕竟旧时候的人,动不动就喜欢把人沉塘丢河里。
再加上当时戏魂半夜唱戏的事,闹得满城风雨。
有人投河自尽这件事,在当时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戏魂的事闹了一段后,人们想起了金叶河的河神。
用活人祭河神的事情,再次搬上金叶河畔。
只不过,祭祀的人换成了大牢里关押的犯人。
阴历县志上写:
“祭祀当晚,唱戏的声音就消失了。”
再后来的事情,就和谢老爷之前说的一样:
“有人从河里打捞上来一件花魁戏的戏服。”
我快速把金叶河的事情,按时间顺序在脑海中捋了一遍后。
发现了一个关键的东西。
银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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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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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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