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兵眉心微微一蹙,让王语嫣先进屋。

  他将自行车放好,点燃一根烟倚着门沉思了半响后,对二柱说道:

  “你去跟三狗子爸妈说,不用担心,他们家那房子卖不了。

  放话出去,谁要是敢偷偷买下,村里会以私下买卖的名义把他抓了。

  还有,挨家挨户去打声招呼,以后谁家也不许再借钱给三狗子,要借让他爸妈去借。”

  切断了三狗子的钱路,他就生不出什么事来,也就断了郑欢欢提前出狱的念想。

  二柱听了这话忙不迭地点头,飞奔而去了。

  看着顾文兵解决完三狗子爸妈的事,王语嫣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她捧着男人的脸,左右两边各亲了一下,眼里的爱恋浓得藏也藏不住。

  顾文兵不自禁地唇角上翘,把刚买的麦乳精罐子拆开泡了一杯,手拿着杯子递到她唇边,声音慵懒:

  “对象,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会?”

  王语嫣双手环着他的腰,就着杯子喝了一口,忽闪着桃花眼笑眯眯地说:

  “不累!我对象好能干呀!”

  顾文兵嘴角扯了扯,脸上浮现出一种意味深长地笑,拍拍她的背,拖腔拖调地说:

  “再说一遍,能什么?嗯?”

  下一秒,俯身在她耳畔咬了一口,呼着热气,声音低沉暧昧至极:

  “对象,你是怎么知道我很能……干……的?”

  他的尾音故意重重地落在“干”字上面,让王语嫣倏地一下满脸通红。

  她娇嗔地瞪了男人一眼,赶紧岔开了话题:“昨晚上村里这么多人吃蘑菇都没事,今天马冬梅怎么就中毒了?”

  顾文兵嘴角噙着笑,哄小孩似的将杯子往她唇边又送了一口,慢悠悠地说:

  “这你对象就不知道了,你要是不累的话,等会我们去知青院看看呗。”

  “好。”

  等王语嫣喝完奶,拎着几个鸡蛋,两人牵着手往知青院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刘志民和许正好刚好下工回来了。

  “文兵哥,王同志,来来,快进来坐。”

  王语嫣发现,来了千水沟几个月后,刘志民和许正好似乎完全适应了农民的角色,活干的越来越利索,人也变得益发乐观开朗起来。

  “你这嘴巴还没好啊?”她强忍着笑,指了指许正好的香肠嘴。

  “嗐,昨晚擦了点风油精,没用。不管它了,过几天就好了。”许正好无所谓地挠了挠头,边说边给两人去泡蜂蜜水。

  抹风油精?

  王语嫣哭笑不得,赶忙说道:“坐吧,我们不喝,别倒了。”

  “那哪能行,你们来这就是贵客了。”

  刘志民将手里的锄具在门后放好,拍了拍手上的灰,兴致勃勃地问顾文兵:“文兵哥,啥时候再去逮野鸡?”

  陈昊走了,他们俩不会玩猎枪,不敢再去山上狩猎。

  顾文兵交叠着双腿坐着,胳膊支着脑袋一副不怎么想说话的样子,手掌握着王语嫣的小手轻轻摩挲着她圆圆的指甲盖。

  听到刘志民的问话,想着给王语嫣换换口味,于是拽拽地点头道:“行吧,过几天去了叫你。”

  “冬梅怎么样了?”王语嫣问。

  “嗐,正在医院洗胃呢,你说她好好的一大早去山上采什么蘑菇,唉。”

  王语嫣没想到她竟然清早又去山里了,想起昨天跟马冬梅说有些蘑菇有毒时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冬梅去医院的钱都是借的。昨天晚上跟我们说蜜蜂蛰了她的脸,让我和许正好一人赔偿她两块钱呢。”

  “……”

  王语嫣不知道怎么答话了,略微偏头缓缓转过视线和顾文兵对视一眼,将手里的鸡蛋放下,起身告辞。

  “这五个鸡蛋是给冬梅的,你们帮我转交下吧。”

  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补了句,

  “对了,你们的书还在看吧?说不定等上几年高考就恢复了。”

  ……

  纱玉河和水库的水蓄满了,眼看庄稼没了干旱的威胁,村里把一个不大的小水塘给放干了,下午组织部分村民去捞鱼和泥鳅。

  顾文兵换了条及膝的大裤衩,将衣服往裤头里扎起,王语嫣拎着小水桶笑吟吟地来了。

  此时,水塘边已经围满了嘻嘻哈哈的人群。

  水塘的水放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已经看到不少活蹦乱跳的鱼在水里蹦着水花,村里的几个后生立马两眼放光,争先恐后地背着鱼篓跳了下去。

  调皮的黑子拉着两个小孩也跟着跳了下去,结果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还好水塘的水已经不深,三个娃娃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浑身湿透从头到脚都是泥,立马成了三个小泥人。

  特别是黑子,一个没站稳,脸朝地扑了下去尽数扎进浑浊的泥水里!

  旁边的后生眼疾手快的将他们从淤泥里提拎了上来,头发上的泥水顺着黑子的脸颊直往下淌,黑子伸手在那张全是泥浆的脸上胡乱地抹了一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哈哈哈——

  伴着黑子的哭声,岸边围观的人轰地爆发出一阵大笑,妇女们都笑得前伏后仰:“黑子,晚上屁股蛋子要开花了。”

  顾文兵眼角噙着笑,揉了揉王语嫣的脑袋让她在岸上呆着别动,接过她手里的桶准备下塘捉鱼。

  王语嫣拉着黑子在旁边的小溪洗干净了脸和手,又给他塞了几颗水果糖立马把他哄好了。

  水塘里大都是鲤鱼和草鱼,大的三四斤的样子。

  喊声、笑声、鱼儿的挣扎跳跃声,混响成一片,再阴郁的人看到这一幕也会跟着嘴角浮起笑意。

  等水放干了,塘底是一片冲积的淤泥,捉完了鱼,又开始捉泥鳅和黄鳝,它们都十分喜欢钻洞,看着冒着泡的洞口,只要双手快速地铲进去,连同泥土一起捧起来,再将整团放进水桶里,基本上就大功告成了。

  一直到天黑时分,人们才拿着鱼篓、水桶从水塘边撤了,千水沟的会计润生开始过斤,按每家每户的人头将这些给开分了。

  顾文兵裤衩上也沾了不少泥,冲完凉从他家出来走进王语嫣院子时,瞥见在灶台前忙碌的小身影,微微停顿了几秒。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他扬了扬眉朝她走去,双臂从她身侧穿过,接过她手里的菜刀。

  强烈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王语嫣被他圈在身前心尖像灌了蜜般,笑吟吟地瞅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切着蒜头。

  他好闻的气息落下,循循善诱:“对象,你有没有觉得这就是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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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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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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