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的人越来越多了,”Harriet在桌子边坐下,说道,“今天早上的时候还没什么人去呢。”
“大概是因为今天早上还有很多人没想好自己到底要不要参加,”Hermes说着,坐在了Harriet身边,开始动手给自己添一碗玉米浓汤。“邓布利多昨晚的那一番话肯定吓住了不少人了——一旦被选上,就不能退出。我的意思是,对于很多没有读过《霍格沃茨·一段校史》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他们一直以来自以为准备好面对的事情。”
此时午饭时间已经过了一大半,四年级的格兰芬多及斯莱特林的学生之所以这么晚才来到礼堂里,是因为刚刚结束的那一堂精彩的保护神奇生物课——虽然Harriet认为只要海格没强迫他们继续给长势喜人的炸尾螺喂食,清洁甲壳,用绳子牵着去场地上溜溜,就已经是一堂算得上优秀的保护神奇生物课了。今天海格带他们去参观了布斯巴顿用来拉马车的那些长翅膀的马匹,介绍它们的习性,还向他们示范如何接近这样脾气暴躁的生物。
海格的方法很管用,帕瓦蒂和拉文德甚至帮她们分到的那一匹马用鬃毛编了几条插满小花的辫子(Harriet不认为布斯巴顿的学生会乐于见到他们的马儿头发上被编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辫子),Harriet挑了一匹距离德拉科最远的马匹——最近只要是跟斯莱特林一起上课她都尽量坐得离他越远越好,这一招很有用,她最近想到德拉科的次数越来越少,在走廊上也能做到对他和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的卿卿我我视而不见。但让她心烦意乱的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刚巧挑选了一匹就在她隔壁的飞马,而她就没停止过跟其他两个女孩讨论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和德拉科的事情。
“我的父母希望能够尽快把他们两个人的婚事定下来,”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一场大声地说道,很明显地向Harriet这边看了一眼,“我猜他们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不希望这样的天作之合又节外生枝。”
Harriet听到这句话,差点就把她正在喂苹果的那匹飞马的鬃毛给扯下来,Hermes瞥了她一下,“看我的。”他小声说,从怀里掏出了魔杖,指着那匹马低声说了什么,刹那间,那匹马就惊得跳了起来,两条后腿向后一甩,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向旁边一躲,还是没能躲过去,被踢了一身的泥点,Harriet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在这之后,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果真就安分了不少,就算跟她的朋友说点什么,也不敢再那么明目张胆地大声指桑骂槐了。
但是下课以后,全班同学的衣服还是或多或少溅上了泥水,因此都回到城堡里洗澡换衣服以后再去礼堂吃饭,这样的结果就是被礼堂里不断响起的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搅得没法好好吃饭。hΤTpS://WWω.sndswx.com/
“我们认识的人中有谁把自己的名字投进去了吗?”Rona一边咬着面包,一边问道。
“塞德里克把自己的名字投进去了。”
“布斯巴顿学生今天早上都投进了。”
Harriet和Hermes异口同声地说道,又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点心虚的表情。Rona狠狠地剜了Hermes一眼,“我问的是我们认识的人。”她说,“我对那帮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用粉蓝色装饰起来的娘娘腔没兴趣。”
Hermes看上去被严重地冒犯了,他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弗雷德,乔治,还有李·乔丹兴高采烈地从桌子旁走了过去,手里都捏着一张小纸条,他急忙喊住他们。
“你们三个要去干什么?”他问道,“别跟我说你们自以为能够糊弄过邓布利多的年龄线——”
“只是因为你想不出能够穿过那条线的方式,不代表我们想不出。”这三个人停了下来,其中弗雷德意气扬扬地说着,晃了晃他手上的一个小瓶子,“我们可是有备而来的。”
“增龄剂?”Hermes冷笑了一声,Harriet也认出来了增龄剂特有的深灰色光泽,“我还以为你们会想出什么有意思的方法,比如用一根特别长的棍子把纸片丢进去,或者要求安吉丽娜帮你们,她在今天早上第一节课开始以前就把自己的名字投进了火焰杯里。”
“你看到安吉丽娜把纸片丢进去,但是当我问你有哪些我们认识的人这么干了的时候,你能想到的只有布斯巴顿那群蓝精灵?”Rona不可置信地问道,但是Hermes没理会她。
“火焰杯只会接受由人手丢进去的纸条,”乔治解释道,“而一个人只能跨越那条年龄线,投进一个名字一次——但是就我所知,几乎所有年满了十七岁的学生都把自己的名字丢进去了,没有人愿意冒着可能被抓住的风险,放弃自己一夜成名的机会拱手让给别人。”
“我们喝了几滴,”弗雷德说,“我们三个距离十七岁只有几个月的差距,我不认为那条界线能侦测到这么细微的差别。”
“赫奇帕奇有一个男孩,”李·乔丹得意地说道,“他明天才过十七岁的生日,但是他今天早上已经成功将纸片丢进火焰杯了——这证明那条年龄界线也不是全能的,增龄剂是一个完全值得一试的方法。”
他们三个大笑着走了,Hermes气愤地盯着他们的背影。
“这是真的吗?”Rona跃跃欲试,“那条年龄界线真的让那个赫奇帕奇男孩投进了他的名字?也许我们也可以来几滴——”
“我听说了那个赫奇帕奇的男孩的事情,”Hermes没好气地说道,“我也听说了那个男孩是在美国出生的。这么算来的话,按照英国时间,他今天已经满了十七岁了——难道全霍格沃茨的学生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现象叫做时差吗?Rona,别想着增龄剂这种歪门邪道了,你之前根本对三强争霸赛不感兴趣,你不过就是想要找一个能够接近威克多尔·克鲁姆的机会罢了!”
这回轮到Rona不理会他了。
“Harriet,你多快能够熬制出一锅增龄剂——”
就在这时候,礼堂前方响起了一阵嘶嘶的声音,紧接着是三声震耳欲聋的响声。Harriet三个人赶紧跑到火焰杯放置的地方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弗雷德,乔治,还有李·乔丹三个人东倒西歪地倒在三米开外的地方,正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就像他们刚刚被一个大力士抡起来丢了出去一般。除此以外,他们的脸上还长出了一模一样的长白胡子。
哄堂大笑,还有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喝起了倒彩,双胞胎将彼此扶起来,也指着对方滑稽的模样捧腹大笑起来。“哎呀,你们两个。”安吉丽娜从人群里面走出来,一只手各拽着弗雷德和乔治的一只胳膊,推着他们向外面走去,“我跟你们说增龄剂肯定不管用——这下好了,平白无故老了七十年。我告诉你,弗雷德,如果你七十年后看上去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是趁早分手吧。李,跟上来,我们要一起去庞弗雷夫人那里。”
“我觉得我的胡子还是很漂亮的,”弗雷德委屈地说道,“而且你见过七十年后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的老头子吗?”
“没见过,”安吉丽娜干脆地说道,“所以要是七十年后我已经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婆,而你只是一个长了白胡子的脸颊光滑的跟鸡蛋似的小老头,那我看上去该多丢人啊……”
安吉丽娜一行人走远了,Rona仍然目瞪口呆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像是被邓布利多设置的惩罚手段给惊呆了,Harriet用手肘撞了撞Rona。
“我一个下午就能把增龄剂做出来,”她说,“你还要吗?”
“谢谢,不必了。”Rona咽了咽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
今天整一天,学生们都无心上课,教授一转过身去就纷纷聚在一起讨论有哪些人把名字投进了火焰杯,又有哪些人最有可能成为勇士,赫奇帕奇的学生都认为塞德里克被选中的概率很高,这个意见激怒了拉文克劳的学生,他们觉得他们现任的魁地奇队长罗杰·戴维斯的赢面跟塞德里克不相上下,两边的学生差一点就在魔咒课上吵了起来。
Rona和Hermes都希望勇士能是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我们可是勇敢无畏的狮子,”Rona很得意地说道,“三强争霸赛天生就是给格兰芬多的学生设计的。”
没人问Harriet的意见,似乎大家已经默认她肯定是支持塞德里克的那群学生当中的一员——这倒是事实,她今天跟塞德里克在草药课后见面的时候,她就亲口告诉塞德里克她认为他一定会被选中的。
“但愿吧,”塞德里克那时候温和地微笑着回答,但他眼里的神色却清楚说明他完全认同Harriet的话,“无论谁被选为勇士,我都希望最后能胜出的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每个学校都希望最后胜出的是自己学校的学生,不是吗?”Harriet说,“虽然就我个人而言,与其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霍格沃茨学生被选中,我更愿意看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赢得这场比赛。”
“如果我被选为勇士,”塞德里克突然把头探了过来,笑容里多了一分戏谑的味道,“下个月当丽塔·斯基特的报告见报以后,你可就是勇士的女朋友了——这么一来,就再也不会有人记得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了,这该不会是其中一个你指望我被选中的理由吧。”
“那当然,”Harriet顺水推舟的说道,咯咯地笑了起来,“要是克鲁姆也入选了,作为你,你的女朋友,”尽管知道这是假的,她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脸红了起来,“我说不定就能跟克鲁姆有一些私底下的接触,也许还能为Rona要来一件他穿过的球衣一类的纪念品……”
塞德里克也被逗得大笑了起来,他们接下来就克鲁姆的话题聊了两句。“我昨晚看到德姆斯特朗的校长跟你聊了两句,”塞德里克突然岔开了话题,“我从我父亲那里听说他的过去并不如他如今粉饰的那么光彩,你在他身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塞德里克的话跟小天狼星对她说的话如出一辙,Harriet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Hermes昨晚已经告诉她他对卡卡洛夫的想法了,他不认为小天狼星——以及这个名单现在要加上塞德里克了——对卡卡洛夫的推测是正确的。
“他认为你有在黑魔法上的天赋,Harriet。”Hermes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如是向她解释道,“他甚至认为你没有去德姆斯特朗开发你在黑魔法上的天赋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有要将你交送给伏地魔的想法的话,他是不会那么说话的。”
“你怎么能肯定那是他的真心话,”Rona不服气地反问道,“你听到他说话的那甜腻腻,滑溜溜的语气了吗?斯内普跟他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了。我敢打赌他从出生到现在说的真话不超过三句……”
“那是因为如果这不是他的真心话,他还有很多别的选择。”Hermes说,“他可以选择讨好Harriet——那是更加保险的做法。他甚至可以通过将Harriet介绍给克鲁姆的方式来降低她的警惕心——不管怎么说,在我掌握进一步的证据以前,对卡卡洛夫保持警惕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到最后,Harriet还是没跟塞德里克说Hermes对卡卡洛夫做出的猜测,只是再一次祝愿他能够被火焰杯选上,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今天在走廊上,Harriet收到了不少来自赫奇帕奇学生友好的招呼。特别是厄尼,塞德里克的好朋友,当Harriet三个人从格兰芬多塔楼走向礼堂,准备参加万圣节宴会的时候,他们刚巧在楼梯上遇见了他。厄尼激动地拉着Harriet说了十五分钟,内容全是关于为什么他认为塞德里克一定会被选为勇士的理由,到最后,连Hermes都听得不耐烦了,抓起Harriet的胳膊就走。
“再过两个小时你就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对的了,厄尼。”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大声喊着,“别把Harriet等待谜底揭晓的乐趣都给剥夺了。”
“这是什么味道。”Rona这时突然说道,鼻子耸动着,“闻上去像是有只巨怪被切成块摆放在了门厅里——”
Harriet和Hermes也嗅到了空气中蔓延着的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但是当他们三个走进门厅的时候,里面没有如同Rona猜测的那样被大卸八块了的巨怪,有的只是海格——准确来说,是不那么“海格”的海格,他穿着一件毛茸茸的西装,配着一条黄色与橘色相间的领带,那股强烈古怪的气味就来源于他身上,好似他之前连人带衣服地在古龙香水——或者不管他擦的什么玩意——腌制了一夜似的。Harriet三个人步履缓慢地向他走过去,他们不想没礼貌地将鼻子捂起来,但如果他们按照正常的速度走过去,可能会被扑鼻而来的香水味给闷晕。
“海格,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啊?”Harriet问道,她一旁的Rona则浑身颤抖着,她知道Rona肯定在强忍着不对海格的造型出任何评价,Harriet自己也发现要忍住不对海格目前的样子发笑实在是太难了——海格有一头蓬松打结的头发,与他那一脸的虬髯胡子连接在一起,不仅给人一种十分粗野的感觉,还给人一种他的年纪实际上很大了的感觉。现在,海格把他的头发全部光溜溜地梳在脑后,他显然尝试过把自己过长的头发剪掉,但是这只让他现在长到脖子根的头发变得参差不齐,惨不忍睹;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海格剃掉了他的胡子,他现在看上去确实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几岁,但这也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长了五十岁的面庞的孩子,刚刚偷偷试穿了爸爸衣柜里的衣服,刚刚胡乱滥用了他放在洗手间里的发胶和须后水——
这装扮一点都不适合海格——不过Harriet对剃掉胡子这件事保留意见——可海格看上去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似乎对自己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很是满意。他左右摇晃着,向敞开的城堡大门外面张望着,心不在焉地回答着Rona的问题,“噢,是你们几个啊,我正在等人呢。”
Rona用只有Harriet和Hermes才能听到的声音不停地念叨着:“让我说点什么吧,看在梅林的份上,就让我对他现在的模样发表一句评论吧。”但是Hermes用肩膀撞了一下Rona,又瞪了她一眼,“你在等谁啊?”他和颜悦色地继续向海格问道。
然而海格已经无需回答他的问题了——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绸子礼服的马克西姆夫人此时正领着她的学生走上门厅的台阶,看见海格,她俊俏的鹅蛋脸松弛下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晚上好,海格。”她说,“你没有在这儿等太久吧。”
“没有,”海格说,他的声音又柔又轻,Harriet三个人齐刷刷地打了一个冷颤,Harriet抬头瞄了一眼海格,后者看着马克西姆夫人的样子就像是在看春天刚刚能够在森林里撒欢的小鹿,准备生育的独角兽,还有他曾经拥有的那只小龙即将出生的时候——如痴如醉,眼里还有一层朦胧的闪着亮光的雾。
“我们一起走吧。”他对马克西姆夫人说。
“我真不敢相信——他爱上她了!”Rona惊讶得嗓子都哑了,“我敢说海格在这儿等了半个小时,就为了跟布斯巴顿的校长一起走这几步——”
她突然住嘴了,芙蓉·德拉库尔这时候正从他们几个身边走过,姿态优美得就像芭蕾舞演员,她向三个人微笑着点头打招呼,也许对Hermes笑得更灿烂一些——Rona抱着双臂,两眼看着天花板,不耐烦地咂着嘴,等布斯巴顿的学生都走进礼堂以后,她才带头也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大礼堂,同时开了口。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她说道,“比起法国姑娘的香水,海格的古龙香水闻上去就像刚绽放的鲜花一样。”
“火焰杯就要做出决定了。”
邓布利多终于说出了这句这两个月来几乎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都期望听到的话。Harriet从来没有向今天这样盼望着万圣节宴会快点结束,而那些将自己的名字投进火焰杯里的学生更是坐立不安,抓耳挠腮,每隔几分钟就要站起来看看几位裁判吃完了没有。德姆斯特朗的学生还是跟上次一样坐在了Harriet几个人的身边,他们看起来也都很紧张,克鲁姆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的两根眉毛皱得都能打个蝴蝶结了,无论别人跟他说什么,他都只“嗯”一声,他也几乎没怎么碰自己盘子里的食物。要不是Rona此刻和Hermes还因为芙蓉·德拉库尔的笑容的事情生闷气(因为不能当着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吵架,Rona和Hermes在桌子底下相互踢了对方好几脚,Rona的准头太差了,好几脚都正中Harriet的腿,疼得她整个万圣节宴会都是含泪咽下食物的),她肯定会为这一刻忧郁不安的克鲁姆而倾倒。
“当勇士的名字被宣布了以后,我希望他们能站起来,让大家知道他,或者她是谁,接受大家的掌声祝贺,接着走到这扇门后,”邓布利多指着教工桌子后面的那扇门,“裁判团将会在那里对勇士进行初步的指导。”
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礼堂里的所有悬浮的蜡烛,以及桌子上的烛台,就统统熄灭了,整个礼堂里的光源此刻都来自于在前端迸射着蓝白色焰火的木头高脚杯,在这种昏暗的光线下,几乎无法直视着那刺眼的火苗——
这时候,高脚杯里的火焰突然变成了红色,整个礼堂鸦雀无声,全校上百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从杯子上方突然蹿出的一道火舌,一张烧焦的羊皮纸从里面飞了出来,邓布利多准确地接住了它。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他用响亮而清晰的声音大声喊道,“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一瞬间,从德姆斯特朗剩余的学生嘴里发出的呼啸声几乎震聋了Harriet的耳朵,他们似乎都没对自己落选的事实有多失望——尽管Harriet怀疑他们本来就知道自己的胜算不大——他们一个个拥抱着克鲁姆,用力地为他鼓着章,Rona在座位上跳上跳下,大声尖叫着,Hermes则是一副恨不得能翻过桌子过去把她摁在椅子上的表情——
克鲁姆跟最后一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抱了抱,接着转身走向邓布利多之前指明的那扇门,Harriet注意到当他没有骑在扫帚上的时候,他看起来就没有那么协调了,他的肩膀耷拉着,背微微弯着,走路也有一点外八字,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在走过其他学院的桌子的时候引起了排山倒海的欢呼。克鲁姆消失在那扇门里一两分钟以后,掌声和交谈声才渐渐平息了,等待着火焰杯的再一次变红,然后——
邓布利多在空中又抓住一张羊皮纸。“布斯巴顿的勇士,”他说,“是芙蓉·德拉库尔!”
“该死的!”Rona大声地咒骂了一声,芙蓉·德拉库尔优雅地从拉文克劳的桌子旁站起来,甩动了一下她就如同瀑布一般的银色长发,向礼堂里的学生挥了挥手。Harriet猜测布斯巴顿学生之间的竞争大概要比德姆斯特朗的大得多,那些没被选上的学生没有一个站起来跟芙蓉·德拉库尔拥抱,他们都沉默地坐在座位上,Harriet很肯定其中至少一半的人都在以泪洗面。
Hermes倒是站了起来,用力地为芙蓉·德拉库尔鼓着掌,Rona看上去像是随时就要把什么东西——盘子,高脚酒杯,烛台,花盆,甚至是椅子——砸在他的头上,她气呼呼地坐在座位上,紧抿着嘴唇,这副样子倒是很像为双胞胎的事情而生气的韦斯莱太太。
接下来就要宣布霍格沃茨的勇士了,Harriet发现自己心跳加快了不少,就连手心也在出汗。千万是塞德里克,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是塞德里克——
火焰杯再度变红了,邓布利多又接住了一张羊皮纸,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都屏息等待着,等待着那最后一个答案被揭晓。“霍格沃茨的勇士,”邓布利多说,“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这次轮到Harriet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了,塞德里克从赫奇帕奇的桌子上站了起来,她从来没发现他的身高原来是那么的鹤立鸡群,他羞赧地笑着,跟挤上来向他祝贺的学生击掌,拥抱,握手,直到邓布利多示意他该去那间房间跟之前的两名勇士汇合了,塞德里克才得以挣脱源源不断涌上来的人群,向那房间走去。
塞德里克的离开没能阻止霍格沃茨的学生的狂欢,尤其是赫奇帕奇的学生,除了三四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剩余的人们都在尖叫,跺脚,Harriet更是乐的在原地跟双胞胎又蹦又跳,这两个人的下巴又变得光溜溜的了,显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失败。
谁都没有注意到火焰杯又一次变红了,一张羊皮纸被火舌送到半空中,晃晃悠悠地落在邓布利多面前,教职工桌子上所有的教师都站了起来,神情严肃地注视着邓布利多。但是只有坐在最前面的学生发觉了事情有些不对,像是要掀翻屋顶的喧闹声仍然在四张学院桌的后半部分进行着,直到——
“Harriet·Potter!”
邓布利多洪亮的嗓音传遍了整间礼堂,Harriet的双手还伸在半空中,她迷惑地回过头来看着邓布利多,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邓布利多再次重复了一遍,“Harriet·Potter?”
全校的人的视线此刻都汇聚在Harriet身上,她缓缓地放下了自己的胳膊,她注意到邓布利多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张羊皮纸,那张纸似乎烧焦了,小小的,皱巴巴的一团,看上去就像是刚被从火焰杯里丢出来似的——
不,这不可能,Harriet口干舌燥,大脑中所有的思绪都停滞了,浑身如堕冰窟般剧烈地颤抖着,我没有把我的名字投入火焰杯。
请相信我,我没有把我的名字投入火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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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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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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