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上次的社会性死亡当他已经忘了?
需要猫练习的调子就那些,常铭完成今天的训练后提早下班,没有立刻离开,他瘫在座椅里,嘴里咬着鱼,很深沉地看着窗外变化的景色。
啧,秦七不来也挺好,等会儿自个儿回去还能四处逛一逛,总呆小区里活动怪没意思的。
果真如常铭希望,钱来接到秦七打来的电话,说是自己没法来接猫回去,叫他跟猫知会一声,顺便让他给猫准备一些路上要吃的干粮。
钱来:……听着还以为这猫要去东土大唐取经呢。
钱来收起手机,真就挠头思考该给猫拿些什么作为回家路上的干粮,猫罐头肯定不合适,总不能让猫顶在头顶…鱼干倒不错,扎一小袋挂脖子上。
“那个…帅帅,秦先生说没法来接你了,你得自己回去。”,钱来不确定这猫有没有听懂,他把那一袋的鱼干挂缅因猫的脖子上说:“你要是跑…跑饿了,可以吃这个。”。
其实钱来还想着亲自送常铭回去,但秦七在电话里头说了没啥必要,你要送,那猫还不愿意。
常铭抬抬下巴表示自己知道了,趴久了狠狠拉个筋骨后,他朝酒吧出口那走,影子淹没在橘红色的夕光里。
“帅帅真认识路?不会半路跑丢了?”,汤柯有些不放心,伸长脖子往窗外看,见那猫仿佛目标很明确地绕过来往的路人,停在十字路口那等绿灯。
“嘿,还知道等红绿灯。”
“你以为这猫是你那副德行?”,钱来敲敲鼓槌,没好气说,“几百米的地方都能迷路。”。
“…害…这是天生的,”,一提这事,汤柯难为情地摸摸鼻子,“路痴都这副德行,地图也救不了。”。
走大路有个显而易见的缺点,人多车也多。常铭迎着人们好奇的目光,在绿色小人一出现后,畅快敏捷地奔跑过斑马线,顺滑的皮毛让阳光都站不住,他像贴地飞行的流星。
过了这条马路到对面,再拐到就近的胡同口,还是爬墙来得爽快。
桑柳市的建筑布局蛮有特色的,它属于现代风和传统风的中间,可能你前一步面对的是高楼大厦,再走远一点往胡同口里看,又是七拐八拐的小道,其中不乏古色古香的宅子。这些宅子没被钢筋水泥吞到肚子里,一方面是有些宅子主人不同意,还有的就是桑柳市近几年要搞文化底蕴,只要不影响城市基础设施建设,自然是能留着就留着。
常铭利落地翻过一道墙,墙的那边底下摆有一排排的花盆,浓郁的香气齁得常铭鼻子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声喷嚏后坐力大,他脚底踩空,爪子扣着砖头往下滑。
“………”
距离上一次的猫失前爪,这一次常铭也没扯着胯。
这座宅子很普通,占地不大。常铭扫视一番,木制大门两边贴的春联泛白卷边,有些年头了。
桑柳市一股脑保护大堆的古建筑,像这种普普通通的老宅里头能走的都走光了,大多剩怀旧的老人会住在这,竹椅摇摇晃晃,收音机咿咿呀呀唱着曲儿,就这么打发暮年时光。
常铭抽抽鼻子,往刚才熏着他的花味那看,果然,那几盆花开得是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盆盆都野草疯长,能这么争气地抢一条命出来。常铭有些佩服这些花。
不过总归没什么好逗留的,常铭抬头打量墙高,估测自己需要退几步再助跑能正正好一次跳稳,忽然,耳朵捕捉到“沙沙”的异动。
只见一个破旧的纸盒子无端从老宅的后边冒出来,直往常铭这挪。纸盒子不大,仔细看看,这下边还露出“脚”来
大白天可不许见鬼。常铭歪歪头,往那长脚的纸盒子走去,越走近,耳朵听得越清楚,那是属于活物的呼吸。大概那活物也察觉到活物的靠近,盒子不动了。
常铭绕着盒子打量一圈,抬爪干脆利落地把它掀开,露出底下两颗小煤球。煤球摇着尾巴,湿漉漉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俯视他们的大猫,受惊似的打出一个嗝。
常铭:“………”
原来是两只小狗崽。
小狗崽毕竟是小狗崽,见大猫既没有凶狠地龇牙,也没有弓背炸毛,那好动活泼的天性当即如浪涌,哗啦啦地往常铭腿上扑,心大地把大猫当成新的冒险游戏,嘴里还嗷嗷叫着。
常铭退后几步,两颗煤球就跟着滚近几步,极为亲近地想挨着他。常铭被缠得没办法,只得抬起两只前爪按住煤球的头,不让他们动弹。
常铭试着与煤球们交流,煤球们叫来叫去只有一个字。
“嗷?”
“嗷嗷嗷嗷嗷?”
他懂了,常铭脚下微微有力,把其中一颗煤球翻倒在地,露出软乎乎的肚皮,学龄前的小狗崽,还不会说话。
真是怪了,虽说狗的小时候确实比较大胆,敢撩猫的也不少,但这两小家伙看起来是真的一点也不怕他,而且还特别亲近。
正当常铭一边思考,一边尾巴逗狗脚下撸毛时,似曾相识的危机感急戾逼近,常铭反应迅速地把两只狗崽子轻轻拨向一边后跳离原地。
是一只野猫,白色皮毛,脊背高高拱起,尾巴力道极大地左右甩动,飞机耳,线竖瞳。
非常明显的攻击姿势,常铭紧盯着对方,心想自己莫非是进了人家的地盘?
“哈喽?我没想抢你地盘。”,常铭试图与其进行一番友好交流,和野猫打架不是什么好主意,“别紧张,我立马就走。”。
那白猫的毛还是炸的,依旧处于警戒状态,这时候常铭注意到那猫有一边耳朵是残缺的,不是完整的三角。
……不会听不见我声音吧?
白猫前肢低伏,后臀微晃,锐利的猫瞳杀气四溢,低吼一声朝常铭扑上来!
!!!
这家伙可比五点半凶多了!
常铭迅速后撤,净往方便他攀爬的地方跑。两只猫一前一后地追着,刚才被推开的煤球们也乐癫癫地跟在他们后头。
嘶……大哥,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要打打杀杀的。
这宅子的主人估计是个绿植爱好者,不仅种花花草草,院子里还杵着一棵头秃的树,常铭三两下往上窜,那白猫想跟着,被常铭一脚给踩下去。
树长得还行,虽然叶子奄奄一息地吊在梢头,常铭趴在一根结实的树枝上,低头往下瞧。
两颗煤球引擎不足,走都不稳定还想飞奔,半道默契地摔了一跤,下巴贴地滚着撞到白猫的屁股后边。
这大哥不会要上演一场手撕狗崽吧?
想到此,常铭犹豫地站起身,思考自己能不能以一己之力猫口夺狗。
出乎意料的,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白猫立马收敛了自己的凶相,尾巴轻柔地碰碰煤球们的脸,低头依次舔了舔他们的头。
就像给小猫顺毛清理一样,狗崽子被白猫舔得东倒西歪,个个尾巴摇成螺旋桨,嗷嗷往白猫怀里挤。
黑与白,对比最为强烈的色彩,却是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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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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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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