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看起来知道错了诶。”,化妆师笑道。
顾岑松拿着小镜子在看自己的下巴,闻言摇摇头:“不是,他在等你帮他擦掉口红印。”
“....是这样吗?”
化妆师狐疑地眨眨眼,拿着刚准备好的卸妆棉伸向缅因猫的额头,轻轻擦掉那一大块的口红印。见化妆师把手拿开,缅因猫抬爪摸了摸额头,确定爪子上没有红色后,他转身跳下桌,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说得没错吧。”,顾岑松耸耸肩。
“......顾老师还真是了解帅帅。”
“经验之谈。”,顾岑松谦虚道。
“.......”
里屋的门口摆放着四人使用的装束,换回常装的杨墨拿走了拂尘去逗猫,田玉暖还把佛珠戴在迪迪的脖子上。常铭在那堆杂物里抓起一顶黑长直假发,他把这顶假发放到了蹲在一旁的乐乐的头上。
乐乐:?
“乐乐不要动,这样很好看。”,常铭还微调一下假发的位置。
调整后的假发完美地搭配了乐乐的狗头,他的两颊垂落着几束黑发,一层厚重的刘海压在他的额头上,看久了还蛮眉清目秀的。乐乐虽然不明白眼前猫咪的用意,但乖顺地没有乱动。卸完妆的任邵一出门就见到长发飘飘的萨摩耶,他愣了会儿才回过神,看向萨摩耶旁边的猫。那只猫斜睨他一眼,身后的尾巴心情颇为愉悦地晃了晃。
一定是这家伙的主意。
任邵的心里很不爽快这只猫的眼神,他一手拎起乐乐头上的假发,直接盖到猫的头上。假发过长,把猫的脸一下子全遮了。换好衣服的顾岑松一手扶着门框,见猫这副模样,乐出声来:
“帅帅你好像贞子诶。”
猫把假发弄下来,抬爪将它扔向顾岑松。他扔得并不高,顾岑松能轻易地接住。在猫面前,男明星一向没脸没皮。顾岑松熟练地把假发戴上,朝满脸嫌弃的猫抛了个矫揉造作的媚眼:
“帅帅,我美么?”
猫以吐舌干呕作为回答。
顾岑松:“........”
【这是在嫌弃吧?绝对是在嫌弃吧!】
【哈哈哈哈哈哈让我们把自取其辱这四个字送给顾岑松!】
【啊..现在帅帅给我的印象就是他好像真的可以听懂人话诶】
【对啊!你看他干呕完就走人了,明显就是在嫌弃岑松】
【有一说一,帅帅的舌头好可爱】
【我也觉得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的环节安排侧重于毛孩子们,搞完变装后,节目组又来了个【在毛孩子面前强行带走他们的主人,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为主题的环节。环节的设置很简单,开来一辆面包车到一块草野上,在嘉宾和毛孩子玩得正好时,以十分突然且强硬的手法把嘉宾带走后立马开车。
可怜的迪迪见田玉暖被带走,呆滞了几秒后还不忘捡球,咬着球拔腿就追。他一边跑一边叫,整只狗狗像一块胖胖面包。虽然此情此景看起来很让人感动,但那一连串的“汪汪汪”落进常铭的耳朵里,整幅画面变得搞笑起来。
为了起到迷惑毛孩子的作用,节目组还要求嘉宾做出一点挣扎的样子。第一个上场的田玉暖很配合地露出惊恐的表情,外加几下无奈的踢打,这么一套动作下来确实唬住了单纯的迪迪。
奔跑的迪迪深情地呼唤着:
“妈!迪迪来啦!”
“妈!我马上就来救你!”
“妈!等我呀!”
期间,迪迪不小心被缠绕一团的草茎绊了一下,嘴里的球掉落在地。大家本以为他会弃球继续追,没想到迪迪只卡顿一下就去捡球,趴在原地吐着舌头休息一会儿。他这么一停,前头的面包车也贴心地停下来,迪迪见此,仰头长叫了一声:
“妈!我先休息一会儿!”
围观群众常铭:“........”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缅因猫小跑到柯基面前,挥掌拍飞了他的橡胶球。迪迪精神一振,立马去追。咬到球回来后,他把球推到缅因猫脚边,两大眼珠子亮得不行:
“再来一次!你来扔我来捡!”
见猫没动,柯基又叫了一声,带着催促。
“快点呀!我还赶着去救我妈呢!”
常铭:“........你还知道你要救你妈啊。”
缅因猫翻了翻白眼,调整好拍球的角度,把橡胶球拍飞到面包车那。这次他花了实实在在的力气,那球飞得还挺高,砸到面包车的顶上后才滚落到草地里。
车里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这次的球看起来很有挑战性,迪迪表示很满意。小柯基不等球落下就兴冲冲地飞奔而去,田玉暖下车后,他还叼着球要往她身上蹦。田玉暖好笑地捏捏贪玩迪迪的腮帮子,接过球往上扔,迪迪两脚一蹦,张嘴接住了球。
【哈哈哈哈哈哈虽然迪迪跑得敷衍,但他真的好像一个面包条在地上飞啊哈哈哈】
【迪迪:你礼貌吗?】
【弹幕不说还好,一说就真的好像面包条哈哈哈哈哈哈】
【帅帅好会扔球啊!而且他好像是故意把球扔到面包车那里诶...】
到了杨墨与竹石这组,车子能不能起步都成了问题。三四个人从车上冲下来围住杨墨时,竹石的反应非常大,弓背炸毛,冲“坏人们”哈气。等杨墨被架走时,竹石不退反进,矫捷地跟着窜进车里,被抱下车后还是继续往里跳。群演们好不容易瞅准机会关上车门,没前进几米,这车窗就被一对白手套扒住,紧接着竹石再次出现在车里。
杨墨欣慰地笑了起来。
【啊啊啊这就是真爱了呜呜呜呜】
【竹石宝贝真的好棒,车里除了墨哥就都是陌生人,他明明都怕得飞机耳了还是挡在墨哥前面。】
【狸花猫凶起来是真的凶哈哈哈哈哈哈气势就好压人】
【我希望下一组是岑松和帅帅,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熊猫要饿死啦】
【如果是帅帅的话...恐怕会用他智慧的双眼看破人类的把戏。】
这话说得八九不离十,常铭确实不想搭理节目组搞出来的把戏。所以缅因猫原来什么姿势,现在就什么姿势。当群演们张牙舞爪地围着顾岑松,缅因猫也只是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稳如泰山;当顾岑松声泪俱下地朝缅因猫伸出双手求救时,缅因猫挪了挪屁股,只是为了压住自己的尾巴让它不要乱晃;当群演们发出反派的笑声将顾岑松推进车里时,缅因猫还有闲心低咬断一根狗尾巴草的根茎。他叼着草,静静地目送远去的面包车。
群演们:“........”
顾岑松:“........”
猫的目光如此深邃,镜头不断放大他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冷漠。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如此!】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亏了松松的嗓子还喊哑了】
【帅帅:演,接着演。】
【叼着草的帅帅好有范啊哈哈哈莫名很贴小说里冷痞的男主】
【哈哈哈哈哈哈哈帅帅的眼神:一群傻子.jpg】
常铭看着这群傻子把他们抓的傻子带到一个房子里,他才开始动脚。他不是去为了“救”顾岑松,而是为了看看那房子里头是什么样。白房子距离他这边有些远,常铭到门口停下脚时,房子里头的顾岑松听到工作人员的报信,赶紧两手抓着窗户的栏杆,一脸希翼。
好像猫是来给他探监的。
“帅帅!”,顾岑松激动地唤道:“阿爸在这!”
“快来救救阿爸!”
本来想直接进门的常铭见门是上锁的状态,于是他步伐一拐,走到聒噪的声源地。房子是用简易木板临时搭建的,窗户的高度有一米多,常铭跳上去时尾巴勾住其中一根栏杆。活像在坐牢的顾岑松自觉地挪了挪位置,脸上洋溢的笑容愈加灿烂。
“哎,我就知道帅帅你还是爱着我的。”
常铭扯扯耳朵,想借着窗户往里看看,结果因为顾岑松挡了大部分面积无法看清楚。常铭吐掉草,打量栏杆之间的距离,杆与杆之间大约有十厘米,他的头围会比一般猫咪大一点点,不确定能不能穿进去。
实践出真知,要相信自己是液体做的。
顾岑松本想摸摸猫的头,结果猫伸着头往两栏杆中间钻,他出手阻拦反而被一爪拍开。见猫正面伸伸不进去,顾岑松用手比划了一下,建议道:“要不你侧着来试试?”
这我自己能想得出来,常铭心道。
【???帅帅是想钻进去吗?】
【哈哈哈哈哈哈顾岑松你歪头干嘛,给帅帅做示范吗?】
【顾岑松心真大,也不怕猫卡着出不来。】
【就算卡住了也能弄出来,给帅帅长个教训。】
常铭侧着头顺利地把头先送了进去,接着就是身体和脚。顾岑松趁着猫的头还卡着就抓住机会对猫的脸下手,又是捏又是揉。常铭眉头紧锁,现在只能进不能退,等他全部身体都钻进去了,这家伙不见得还能笑得出来。
头能过,余下的也不成大问题。平日里会嫌弃自己毛厚,到关键时刻这顺滑的皮毛反而很好地减少摩擦。毕竟体格摆在那了,过程会有些不雅观,但常铭还是没费多少时间就跳上了顾岑松的肩膀。他往后一看,房间很亮堂,摄像师们架着机器,群演们有的已经摘下头罩,这会儿正用一种被萌到的表情看着他。
这一趟来得很没意思。
缅因猫落地时悄无声息,一群人看着他跳上桌子,在不多的零食里挑三拣四,最后带走一小包茴香豆。从哪里来就从哪里走,有了一次钻栏杆的经验,第二次就更加顺利。顾岑松的手指擦过蓬松的大尾巴上的几根毛,眼睁睁地看着他家猫叼着茴香豆头也不回地跑了。
顾岑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都没看顾岑松一眼哈哈哈哈哈哈】
【猫果然是用水做的】
【我本以为帅帅这么个块头会钻不进去...是我低估了猫的柔软程度】
常铭划开包装袋,精准地倒出一颗茴香豆张嘴咬住,咬得咔咔直响。没过多久,一片阴影泼洒下来,怀里的那袋茴香豆被横出的一只手拿了过去。
缅因猫斜视了顾岑松一眼,看着对方神色自然地往嘴里倒了一些茴香豆,完了还笑眯眯地看过来,对他摇了摇手里的包装袋。
“味道不错。”,顾岑松肯定了猫咪的口味,他记下包装袋上的名字说:“回去就买几包。”
这包茴香豆的口味是蟹黄味,吃多了会有些口干。一人一猫很快就把这一袋的豆子都解决得一粒不剩,顾岑松还找工作人员那要来一瓶矿泉水和一个塑料杯,倒了一些水给缅因猫解渴。在他们吃着零食喝着水时,最后一组的任邵与乐乐出场了。
当群演们冲下车时,萨摩耶就被吓得不轻,整只狗似乎要跳起来。白团子紧张无措地向空处跑,又受制于脖子上的牵引绳,只能一个劲地往任邵身后躲。直到任邵被这群怪人带上车时,萨摩耶的情绪却渐渐得到平复。
哦...原来不是来抓我的啊。
可是主人好像被抓走了诶...我要追吗?
感觉自己死里逃生的乐乐看着面包车开动,犹犹豫豫地往前走了几步。原本慢速前进的面包车渐渐增速,很快就与乐乐拉出一大段距离,要追上的话就得跑起来。
虽然主人不喜欢我,但他会给我吃的,让我有地方睡...要是他没回来怎么办?
没回来就没有人给我吃的,给我地方睡觉,我会饿肚子,会冷,会难受,会站不起来。
抛弃与流浪让乐乐懂得安稳的生活是多么可贵,居无定所里单眼失明的日子充满危机与死路。他很高兴自己的毛是干干净净的,而不是沾满了灰尘与泥巴。因为干净意味着自己拥有被爱的可能,意味着自己的生命能够得到保护。
活下去的本能在为乐乐权衡利弊,乐乐低低叫了一声,慢慢试着跑起来。双眼视力正常时,乐乐也肆意地奔跑过,被剥夺一半的世界后,往日熟悉的路对他刀剑相向。他走路时总会歪向一边,跑起来时这种失衡感更加沉重。久而久之怀疑与惧怕套住了乐乐的四脚,比起跑,走会更安全些。
这片草地很广阔,没有多余的石阶,不过会有一些石块。乐乐视野受限,跑动时看不见另一边脚下有没有石子,不设防的话很容易会趔趄一下。他不清楚自己跑得越来越偏,只是奇怪前面的车子为什么渐渐变了位置。
“乐乐。”,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是那只给他玩具的猫。那只猫对他很好,他能感觉得出来。
“乐乐,做狗呢,跑起来才是最爽的。”
“乐乐,你信我吗?”
乐乐歪了歪头,摇了摇尾巴。
缅因猫绕到萨摩耶的身后,低头咬起在地上拖拽的牵引绳。接着他又跑到与萨摩耶所偏方向的另一边,带着萨摩耶调整好前进方向。那股拉扯的力道很明显,乐乐顺着那股力的方向不再歪移。
顾岑松本以为帅帅跑过去是为了逗弄乐乐,见到他咬起牵引绳向前跑时,他才意识到帅帅可能要做的事。
“乐乐,要不要试着跑快点?”,常铭回过头朝乐乐叫了一声。蜀南文学
“要!”,乐乐高兴地回道。
“那就抬着头,撒开腿往前冲。”,常铭给这只毫无方向感的狗狗打包票:“不用怕,我给你拉着,不会摔倒的。”
常铭说到做到,他一直咬着绳子,像是乐乐的矫正器。到最后,那条绳子不再绷直,乐乐甚至跑在了常铭的前头。常铭没有喊停下,带着乐乐尽情地绕着这块草地奔跑。
白软的地上云昂头挺胸,掠过这大地。
任邵推开门下车,看着他的狗沉默不语。自从把狗领养回来,这条狗从来没有跑过,更何况是这样肆意活泼地去跑。
宛如天光破开阴霾,那颗浑浊灰暗的眼睛也点起了一簇星火。
“乐乐很自卑,他需要像正常狗狗一样变得自信起来。”,救助站的人这样说过。
狗需要自信吗?任邵想了想柯基跑起来的样子。
明明个子不高,跑起来倒是毫无顾忌。
这就是所谓的自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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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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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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