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游溯语气硬邦邦地说,“你应该去问猫。”
被cue到的缅因猫闻言抖了抖耳朵,始终以两步的距离跟在后面。游溯一停,猫也停,游溯一走,猫也走,像是某种沉默的游戏。
游溯不想玩游戏,更何况玩游戏的对象是只猫,他很忙,需要去做很多事。他对猫说你别再跟着我,猫同昨晚一个反应,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你是不是用猫薄荷来洗澡了?”,同行的桑钦已经嫉妒得神志不清,源源不断冒出各种猜测。
“没有。”
“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游溯干脆不搭理发疯的舍友了。他们接下来要去上声乐课,声乐课上完又要去上文化课,总而言之确实没什么空闲。走到声乐课教室时,游溯本想把紧随的猫阻在门外,结果猫动作很快,一呲溜就钻进教室里。他看向声乐老师,希望对方能做出点反应,比如将这位不速之客请出去。
“呀!是帅帅诶!”,声乐老师发出一种大多数人类碰上小动物时特有的夹子音,稳重气质哗啦啦碎得彻底。游溯两眼放空,麻木地看向蹲在椅子上的缅因猫,后者朝他抬了抬下巴,似是得意。
可爱的事物在一些人心里总有特权,虽然缅因猫长得并不是严格意义上来讲的可爱,可他是毛茸茸,毛茸茸就算冲人翻白眼也是可爱的。
游溯对这只猫无可奈何,他只能尽力忽略猫的存在,毕竟猫很乖,上课期间始终安静蹲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没有任何捣乱的意思。下课时,其他学员凑到猫的周围伸手去摸他,听到那嘈杂的说话声猫也仅仅抖了抖耳朵,展现出极大的耐心与纵容。
“帅帅真的好乖好乖好乖——”,刚摸完猫头回来的桑钦说话轻飘飘的,好像灵魂得到了另类的升华,“我决定不洗手了。”
游溯:“.....没必要到这种程度。”
“游溯,你不去看看帅帅吗?”,桑钦酸兮兮地睨了他一眼,不满他这副冷淡的态度,“帅帅那么喜欢你,还一直跟着你,你居然连摸都不想摸。”
“....喜欢?”,游溯闻言眼神怪异,好气又好笑,“他跟着我,就成喜欢我了?”
“不然呢?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跟着你?”,桑钦耸耸肩,“跟着你是图你有吃的还是图你长得好?”
说到吃的,游溯想起昨晚练舞室里发生的事。他和猫说话,和猫拉勾定诺,那猫似是真懂人言,聪慧得近乎诡异,导致他回宿舍睡觉还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只是醒来时就记不清了。他搞不懂今天这猫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他,在他眼里已然过分聪明的猫让他提起戒备,这些弯弯道道的心思要跟桑钦说了,对方只会酸里酸气地认为他讨厌猫,所谓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你身上有糖果吗?”,游溯问,“棒棒糖那种。”
“没有,我不怎么吃糖。”,桑钦摇摇头,疑惑道,“你想吃糖了?”
“不是照你说的吗?是他叼糖给我,那我不得赔一颗还给他。”
那猫一直跟着他应该是为了糖,只要还回去就行了吧。
“哎呦,你这木头小子还蛮有童趣的。”,桑钦乐了,他没成想游溯居然真的采用他的玩笑话。
“他没有看上去那么..乖。”,游溯无视好友的调侃,视线落到蹲姿不变的缅因猫身上,语气复杂,“他要想折腾人,绝对很容易。”
“养猫嘛,不折腾人才奇怪呢。”,桑钦不以为意,虽然他没养过,但网上多的是例子,“不过帅帅看起来不像是会折腾人的猫啊,或许只有顾老师被折腾过?”
“哈哈哈反正我是云吸猫。”
游溯心说你真是把白嫖学到了精髓。
声乐老师一说下课,缅因猫就解除打坐模式,双眼精准识破游溯打算混着人群往外溜的意图。他施施然跳下椅子,走位灵敏,三两下就跟住游溯,后者背着包长长呼出一口气,像是认命了。
游溯这批练习生年龄最小的有十一岁,最大有18岁。合同一般要签3-5年,有的是家里送来,基本上就不走读书这条路了,有的则是中途辍学或是休学,靠着某一方面才能来碰碰运气。游溯的情况更复杂一些,16岁本应该在今年升到高一,但他初三时就休学进公司训练,在这样关键时候放弃中考也相当于放弃了高考,不外乎几个原因,要么成绩差没有继续读的必要,要么真是为了某种热爱,敢赌上另一条前途。
而游溯,好像两者都不是。
公司的文化课设置和学校里的差不太多,文科理科都有,因为不是所有练习生都是休学或者辍学,还有相当大部分没有放弃中高考这条路,再加上艺人学艺先学德,文化再怎么低也不能低到让人耻笑的地步,万一以后火了文化方面被对家看出短板,不得被人念到死,与其临时抱佛脚,不如一开始就抓紧一些。公司也挺厚道,请来的老师的执教水平与普通学校的老师相比甚至会高上一些,虽然讲课速度快,一节课的内容抵得上普通进度的两节课,但条理明晰精简,都是硬邦邦的干货,基础好的在课下肯花时间复习也能学到东西。
今天游溯要上的是数学课,高一的知识。教课的是位有些地中海的“弥勒佛”,说他是弥勒佛一点也不为过,一笑起来脸上五官没一个不配合,再加上明显的啤酒肚,情态和体态一一吻合,可不就是弥勒佛本佛了。弥勒佛脾气好,看见缅因猫进门也不恼,乐呵呵地看着猫在教室里逛来逛去,就算猫跳到他的讲台上伸爪摁了摁他的肚子,弥勒佛还笑出声。这节课是小测,缅因猫居高临下看去,好些人在对着测验卷眉头紧锁,满脸菜色,少数人表现得稳操胜券,胸有成竹,更小一撮人则是满不在乎,拿测验卷折飞机,甚至扔到弥勒佛跟前。
弥勒佛照样是张副和和气气的脸,露出棉花似的笑。他弯腰捡起撞到他鞋尖的纸飞机,也没还给纸飞机的主人,而是将它放到缅因猫旁边。缅因猫瞥了纸飞机一眼,直接踩扁。猫这一踩,似乎惹恼了谁,于是又一架纸飞机起航,这次是冲向缅因猫的面门。
兔崽子没完没了?
耐心尽失的缅因猫一爪子将飞机踩在脚下,锋利的趾爪干脆利落地将它撕扯成碎片。这次弥勒佛叹了口气,他摸摸猫的头,动手把碎纸片收拾进垃圾桶里。
“老师!”,有人举起手,语气懒散,“考试呢,怎么把猫放进来呢?”
弥勒佛温和地说:“人考试,又不碍着猫,这猫也乖,不会折纸飞机。”
那人不说话了,冷哼一声,又折腾出其他窸窸窣窣的动静。
“李墨,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趴下来睡觉,不要影响其他同学考试。”,弥勒佛无奈道。hτTΡδ://WωW.sndswx.com/
一看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李墨听这话可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弥勒佛管不了,常铭可不是好脾气的主。
只见缅因猫跳下讲台,走到李墨的课桌前再跳上去,灼日裂隙般的猫瞳紧紧盯着李墨,其中意味可称不上友善。李墨矜傲的表情顿了顿,他克制住避开猫眼的冲动,心说一只猫而已,他怕什么。从昨天起他就对这怪猫看不顺眼,特别是眼神。
说曹操曹操就到,此时蹲在他桌上的缅因猫眼里就露出鄙夷。李墨也顾不上自己为什么就偏偏解读出鄙夷的意思,被一只猫鄙夷的事实让他感到无比冒犯与荒唐,心高气傲的小公子脑袋一热,目光定在猫的尾巴上,想通过拽猫尾巴将猫丢出去。
缅因猫没躲,任他动作,等尾巴被提拽起来时缅因猫才做出合理的自卫反应——一爪子狠狠砸向李墨的脸。
疼吗?很疼,就像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
李墨没回过神,脸颊顷刻烧起火辣辣的疼,他被这疼吓慌了心神,生怕自己破相摸到满脸的血。打他脸的缅因猫早就跳下桌子,身体低伏耳朵后折,做足被威胁的样子。
“它抓我脸!”,李墨捂着脸吼道,他霍然起身,气得要直接踢缅因猫。缅因猫敏捷躲开,目标直指地跳到游溯桌上,洁白的试卷被踩上两道灰扑扑的爪印,游溯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缅因猫就挤到他的大腿上缩成一团,一副寻求庇护的可怜样。
游溯:“......感觉哪里不对?”
突然有猫的游溯身体僵硬,而气上头的李墨冲过来抓猫时他还是反应迅速地挡住李墨的手,表情冷漠。
“这是顾老师的猫。”
“我管它是谁的猫!”,李墨五官狰狞,戾气横生,“这畜生抓了我的脸!”
“没有抓。”,游溯看着他的脸道,心想这猫果然聪明,“只有一块印子,没有流血,他没有伸爪子。”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李墨的脸。确实没有流血,连皮都没破,只有一块红印子,由此可见猫并没有下重手。
“而且是你李墨无缘无故抓帅帅的尾巴,人家不咬死你算好了。”,目睹全部经过的桑钦毫不客气地开口,把人贬得一无是处,“你真的有那个大病!”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还小测个什么?弥勒佛摸摸头,总觉得自己的头发又要掉上几十来根。弥勒佛在忧愁头发,其他学员有的看热闹,有的跟着桑钦嘲讽李墨,而身为当事猫的常铭这会儿已经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这会儿正搭着桌子看游溯的试卷。
感觉还不错?大题的解题步骤看着就透出一种游刃有余。
察觉到缅因猫在盯着自己的卷子看,游溯将试卷翻了个面,低声说:“这些全都是对的。”
常铭从这平平淡淡的语气中艰难提取出几分自得,不由对游溯这个人越发好奇,既然成绩不错那又为何要放弃读书的大道,非要挂在练习生这棵树上吊死。
“你现在可以下去了吧?”,游溯无奈地对腿上的毛茸茸说。
正在沉思的毛茸茸一动不动,他飞快瞟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李墨又立马缩回头。
“老子不管!反正我被打了!”,李墨咬死缅因猫攻击他这点发难,嚷嚷道,“没露爪子算它识相,要给老子抓破相了我就扒它皮!”
啧啧啧,真可怕。常铭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咧开了嘴,将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既然打猫还得看主人,李墨偏要把主人叫出来。
顾岑松接到闫姐电话时人是懵的,特别是听到自家猫打了人,他更恍惚了。
不是.....怎么出个门还斗殴去了?
被叫家长的缅因猫仍然扒在游溯身上不肯下来,理所当然地将他当做代行车。猫不肯离开游溯,游溯也只好跟着闫姐一块去办公室,至于其他学员就被闫姐赶回去继续下一节的语文课,走之前还唉声叹气好一会儿。
“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顾岑松还在赶来,闫姐先问问情况。
自家小少爷被猫打了当然是大事,和李墨一个性子的助理冷哼一声:“我家李墨的脸现在印子都没消呢,露爪子还得了?这猫会袭击人,就不该留在公司里。”
“是李墨先对猫动手,猫尾巴抓不得..这不是常识吗?”,本来一言不发的游溯稳稳兜住缅因猫,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冷得都能结冰碴子,“李墨蠢,你比他年纪大这么多,脑子也跟着不好?”
“它是你养的?”,助理恼怒他的态度,语气不善。
“他是顾老师的猫。”,游溯眼皮不带抬一下,完全在无视对方。
缅因猫的真正家长终于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上课的地方可不在这个楼,一路跑过来还喘着气。游溯等顾岑松缓一会儿才走上前将猫抱还给他,这次缅因猫乖乖松开扒着他肩膀的爪子。
“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顾岑松问出一个跟闫姐的同款问题。
李墨冷着脸一声不吭,从他嘴里得知事情经过的助理代为交流。顾岑松耐心等对方说完,听到他家猫打了李墨的脸这段时他的视线落到李墨的脸上,只看到淡淡的红印。
“嗯...帅帅没有伸爪子对吗?”,顾岑松斟酌了一下,“我看李墨的脸除了有点红,状态还不错啊。”
闫姐:“........你是来拱火的吧?”
果不其然,助理立马黑脸:“我看顾先生似乎很遗憾我家李墨没被你的猫弄破相?”
“你误会了,我只是有点意外,因为听你说了那么多,好像李墨严重到满脸是血的程度呢。”,顾岑松温和一笑,他摸摸怀里猫的背,“结果李墨的脸只有红印子,说实话我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我家帅帅真是及时止损。”
助理、李墨:......这怎么听都是在阴阳怪气吧?怎么还把猫夸起来了??
趴在顾岑松肩膀上的缅因猫闻言眯了眯眼,尾巴柔柔晃动。
李墨的助理说完他们嘴里的事实,接下来就该看看游溯要怎么说。游溯看了眼顾岑松怀里悠悠哉哉的缅因猫,表示自己只看到李墨提猫尾巴,猫才回击。两方的说法存在不小的差异,差异在是谁先动手,若是人,那就说明人找茬,若是猫,那就说明猫有攻击倾向。
“那间教室有监控吗?”,顾岑松问。
“应该有,你想调监控?”,闫姐问。
“嗯,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看监控呗。”,顾岑松扯嘴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我偏心帅帅又不想误会李墨,就只能这样做了。”
听到要调监控时李墨心里一慌,表面上强装镇定,他没想到顾岑松要做到这种地步。一只猫而已,他愤恨地想,这大概是他最讨厌的猫了。
按照顾岑松的请求,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很快调出那间教室里的监控,正好有一个摄像头可以将李墨位置上发生的所有事纳入眼底,常铭也是看中这一点才决定去挑事。监控的画面很清晰,从缅因猫跳上李墨桌子到李墨突然动手提拽猫尾巴这段起因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顾岑松看了两三遍回放,神色冰冷,面无表情地看向李墨和他的助理:“所以呢?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帅帅先动手?”
“他是怎么动手?隔山打牛?”
李墨咬紧牙,从齿缝里挤出话:“我没想对它做什么。”
“没想?”,顾岑松一改年长者的温和,尖锐与压迫不加掩饰,“要是现在回你位置上看看,还能从地上找出一些猫毛。”
提到尾巴毛,缅因猫适时抱住自己的尾巴,顾岑松也顺势接戏,眉目含怒道:“猫尾巴不能拽,拽了会有多痛,这是不用老师教都知道的道理,更何况还把毛给拽下来。”
“为什么要无缘由地对帅帅动手?李墨,你已经不是随心所欲的小孩子,所以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步步紧逼的诘问让李墨脸色发白,助理见势不妙,拿出猫打人的事实企图在顾岑松手里扳回一城,顾岑松却是冷笑,嘲弄之意溢于言表。
“尾巴都被拽了,在帅帅眼里就是遭到攻击。既然被攻击那就要自卫,更何况我家帅帅还知道不能下手太重,一点爪子也没露,怎么?照你这意思,非要让帅帅呆着挨打?”
“别跟我说一只猫而已有什么重要这类话,我将帅帅从小养到这么大,在我眼里和亲儿子没什么区别,亲儿子无缘无故被欺负,我还说不得了?”
这一通话劈头盖脸砸下来,有理有据无法反驳,李墨的助理再想辩驳什么都得被顾岑松一句“胜似亲人”给压回肚子里,道德层面上实在不占高位。
“道歉,我要一个道歉。”,顾岑松撂下结语。
“凭什么?!”,李墨瞪大眼睛,他感到无比荒谬,“要我跟猫道歉?!”
“凭你伤害了一只猫咪的心,让他对人产生隔阂。”,顾岑松幽幽道。
饶是游溯都被这话惊到无语,更别说李墨等人。常铭心想顾岑松真是太会了,连心理创伤都整出来了,他不配合岂不浪费?
心理遭受创伤的缅因猫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耳朵,把头埋进顾岑松的臂弯里,毛茸茸的背影写满自闭。这自闭的气息过于明显,任何人都会觉得猫的心情很不好。
李墨不是任何人中的一人,他憋红了脸,被更为冷静的助理拉到一边耳语后才调整好扭曲的表情。
“好,我道歉!”,李墨双眼阴沉,语气凶恶,“对不起!”
缅因猫抖了抖身体,更往顾岑松怀里缩。顾岑松几乎要笑出声,但他表情管理很好,神情依旧严肃正经:
“你吓到帅帅了。”
李墨深吸一口气,强行露笑:“对不起,帅帅。”
“这次态度不错,那我也不追究了。”,顾岑松满意地点点头,重拾温和好说话的一面,“只不过可惜帅帅再不敢接近你了。”,他似真似假地叹道。
李墨扭头就走,脚步重得像要踩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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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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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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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顾帅帅和他的影帝铲屎官更新,第 112 章 顾帅帅是只戏精喵(6)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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