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帅帅窝在铲屎官的怀里,自在地打哈欠,被树枝上的鸟雀吸引住目光。
小区里建了个体育活动站,外头圈着一条小石子路,足够三人并排走。顾岑松等人到达这里时,石子路上已经有老人在上面慢跑。体育站是要健,可就怕没人来荒废在那,所幸林深的住户很注重身体健康,除了半夜里加班加点的年轻人每天起床都要五分钟五分钟地自我妥协,上了年纪的大妈大爷可是天没多亮就跑来占位置。
“要跑一圈吗?”,秦七打量四周一圈,不远处的单杆上还倒挂着一位大爷,见此他又追加一句感慨:“这年头真是高手在民间。”
“散散步就行,人有点多,跑不开。”蜀南文学
顾岑松说完后就低头看向眯眼假寐的猫咪,很自然地征询对方的意见。
“帅帅你是要跟着我一块散步还是自个玩?”
听到问话的常铭动了动胡须,睁开眼睛,心里思索几秒后就主动跳出顾岑松的怀抱,见小伙伴终于愿意落入“凡尘”,华夫还算矜持,只是摇尾巴表达欣喜之情,而沙琪如果没有秦九控制,早就流着哈喇子朝常铭扑上去。
啧,所以说他是猫派而不是狗派,前者的性格和自己有相似之处,喜静,独秀,后者热情似火,不是他能承受得了。
常铭抬抬下巴,尾巴毛松松软软迎风拂动,跟在顾岑松身边走,无端走出一种睥睨霸气之势。
“啧啧,岑松你运气真好,我就没见过哪只猫像你家这样的……”,秦七摸摸下巴,咂摸出一个词,“王霸。”。
常铭没理他,跟着顾岑松走了一会儿就有些无聊了。
体育站就位于公园附近,一道围墙联通两地,常铭感觉自己爪子有点痒,很想跑一跑跳一跳。
当猫后不仅好奇心重,似乎也耐不住静。
顾岑松见自家猫甩甩尾巴停下来,仰着张冷漠的猫脸盯着自己,许久的相处让这位铲屎官福至心灵。
“帅帅要单飞?”
单飞?上辈子不了解娱乐圈的常铭疑惑地歪歪脑袋,这是什么动词?
“去吧,别跑远,玩累了记得到这里找我们。”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常铭叫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四肢迈开,一下子跑出老远,顾岑松看着他家的缅因猫以一种十分熟练的姿势三两下窜上双杆旁的大树,借力跃上墙头后,又恢复优优雅雅的猫步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
好家伙,作为阿爸他从来不晓得猫儿子这么会爬树。
“厉害了,看来帅帅没少往外跑。”,秦七目睹一整个行云流水的过程,捧场般吹了声口哨,猫是没听见,沙琪倒是甩头摇尾,斜看秦七的两颗大眼珠子散发着嘲讽的气息。
“看我干嘛?”,秦七朝它翻白眼,幸灾乐祸道:“想撒欢玩啊?问你爸去。”
严父秦九一垂眸就对上傻儿子的狗头,傻儿子不耐烦地哼哼唧唧,一点也不安分。
“…据说哈士奇需要很大的运动量,关在家里没法好好活动,所以会拆家。”
顾岑松没养过狗,要让他说上几个狗品种,可能半天只能憋出一句哈士奇。不怪他,光手机上刷出来的视频,十个里面有七八个是拆迁队转世的哈士奇。
这种狗太出圈了,但说到底它是真的不适合养在家里,除非你家有个体育场那么大的后院,足够人家发挥无处安放的精力。
“沙琪虽说是傻了点,欠了点,但拆家它还不敢,毕竟它蛮怂我哥的。”,秦七耸耸肩,华夫乖乖跟在他腿边,金黄色长毛偏波浪状,贴脸颊垂下的耳朵十分柔软,和沙琪形成一静一动的画面。
“不能跑远,不能撩贱,不能随地大小便。”
秦九半蹲下身,按住沙琪躁动的脑袋,和它进行惯例的约法三章。沙琪的眼睛是一棕一蓝,棕色那只颜色较深,偏黑,它的头版是常见的“三把火”,即额头有三道白色痕迹。
沙琪的鼻头湿润润的,前脚蹭蹭地,目及严父平静的眼神,它勉强蹲坐下来,表示同意。
“华夫也跟着走吧,它比沙琪省心,也能看着它。”
这里老人多,就这样解开狗绳不妥。三人领着狗往公园走,那边有专门开辟一个给宠物活动的场地,很大,这个点来的人也不多。
可惜没带飞盘。
秦七挠挠头发,遗憾地解开华夫的狗绳,轻轻拍拍金毛犬的背。
“去玩吧,跑一跑。”
华夫摇摇尾巴,向前跑了几步,它在等不省心的小伙伴沙琪,直到同样解开束缚的沙琪撒欢地窜出去,它也跟着加快步子坠在后头。
三个人的宠物都有了自己的日常活动。秦七去售货机那买了三瓶矿泉水,依次递给顾岑松和秦九后,坐在石板凳上。
“哎……”
秦七舒服地伸懒腰,翘起二郎腿靠着椅背,一瓶矿泉水硬是喝出啤酒的感觉,他的目光落在玩耍的华夫和沙琪上。
“这种生活老了以后也是种享受。”
老了以后还能动弹,牵着狗来公园溜达,啥都不干就能打发一上午的时间。
“确实如此。”,顾岑松赞同地点点头,伸手和秦七击掌,中间隔着一个严肃的老大哥秦九。
秦九顿了顿,他刚发完信息,见一左一右都盯着他似乎要他发表自己的看法,老大哥沉吟片刻,嘴里蹦出一个“对”。
顾岑松不见怪地笑了笑。
秦家大哥从小就这样,仔细想想兄弟俩还真像华夫和沙琪的相处模式。别看秦七现在还算稳重,小时候也是大院里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好手。家里人管不住,就小大人似的的秦九板着脸,能把准备爬树的秦七给唬得讪讪停手。
按照秦七的挽尊说法,那是他对大哥的尊重。
“岑松,”,秦九想起今天的日期,六月份末尾,学生的暑假就要来临了。“小竹暑假一过就是上初一了吧。”
“对,算一下,6月25号放假的话,离暑假也没几天了。”,小竹是顾岑松的弟弟,全名叫顾岑竹,今年满十一岁。这小孩是顾母三十七岁时生下的,高龄产妇生育有风险,所幸母子平安,小竹是早产儿,身体会比同龄人差一点,晚一年才入幼儿园学习。
但他聪明,早年顾母发现小竹对数字极为敏感,记忆力也很出色,教的拼音,念的古诗,做的算术题,他很快就能掌握。
果不其然,送去做智力测试,140分以上。
顾母没有因为自己的孩子是个小天才而兴奋,相反,她心里还有些担忧。原因之一,小竹有自闭症的倾向,不爱说话,不爱动,喜欢一个人做自己的事。
好在也只是倾向,顾家在慌忙中请了业界著名的儿童心理学家,再加上顾岑松也特意请假回家陪着弟弟,小竹现在也只是性子偏向沉默。
大约天才就是孤独的吧。小学数学考过个位数的顾岑松感慨道。
“上了初中,小竹也才十一岁,会不会年纪太小了?”,秦七手里矿泉水瓶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膝盖,发出闷闷的声音,“一般入学的都是十三四岁这样。”
“…十一岁还是我妈争取来的。”,提起这个,顾岑松苦笑,“要是没我妈拦着,他得十岁入学。”
在幼儿园还安安分分学了三年,上一年级后,连跳两级,顾母怕这样跳下去她儿子不得错过大把的成长时光,说什么也要阻止小竹继续跳级。
虽说小竹有跳级的资本,但在孩子的心理成长上,拔苗助长不可取。顾母绝不希望她的孩子进入一个没有同龄人一起相处的学习环境。
“也是,聪明的烦恼。”,秦七大叹气,右脚尖一抖一抖,“做个快快乐乐的小朋友比做个全能小天才更重要。”
“当然,我也不是很排斥自己是个小天才,我要是数学满分,我妈不得振臂高呼。”
小学的数学成绩一样是个位数的秦七虚假地抹抹眼角,想当初他的个位数和岑松的个位数加起来也能过半呢。
秦九嗤笑,“语文学得不错,成语用对了。”
“过奖过奖。”,秦七虚虚抱拳作礼。
顾岑松扭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水,被秦七伸长的手一拍肩膀,差点没呛进鼻子里。
“阿松!快看!你家帅帅来了!”
“它朝我们冲过来了!!”
秦七话音刚落,顾岑松就听到骤然掀起的狗叫声,由远及近,他看清那个矫健的身影后立马放下手里的矿泉水,条件反射般张开手臂。
奔跑的缅因猫嘴里似乎叼着什么,跟在它身后一起撒开四蹄跑的大狗兴奋得直汪汪,特别是沙琪,额头的三把火似乎都要燃烧起来。
常铭瞅准落脚地,一跃而起轻轻松松地蹦到顾岑松怀里,同时松嘴,在小家伙要逃走时,抬爪稳准狠地按住它问号般的大尾巴。
“这…这不是松鼠吗?”
秦七和秦九一齐看着那只害怕地嘤嘤叫的小松鼠,把小家伙盯得小爪子缩在胸前,恨不得立马遁地消失。
顾岑松没敢动,他的余光瞅到缅因猫有些灰尘的梅花垫,额头抽痛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帅帅你不能吃松鼠。”
常铭想翻白眼,尾巴下撇,不爽地甩动。
谁要吃它!
要不是这家伙敢拿松子砸我,我还嫌嘴里全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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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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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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