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内画风再度分裂。

  一些人累死累活提心吊胆的猎杀和逃亡,只有阿芙洛和喻夏两个人快乐的做个小木匠。

  他们盖起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用结实的树干做房柱,以匕首为刀,软枝条做绳索,一清早就在忙碌。

  房子的框架已经搭建好,用软枝条将三根木头的顶端捆起来,撑开形成一个三角形来固定。

  在框架外添加横木,横木两端被喻夏用软枝条与主框架绑结实。

  每次用力捆绑时,男人手臂肌肉隆起,青筋凸显,到处充斥着力与性的美感。

  现在他们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割草,分成均等分,然后捆扎在网格横木上。

  阿芙洛从草丛中直起腰,擦去额角汗水,顺手锤了锤发疼的腰。

  短暂休息后继续拿着匕首割草,然后捆绑。

  喻夏的声音从附近传来:“你放着等我过来。”

  她肤如凝脂,莹白剔透又细嫩的手指因为用力拉紧软枝条被磨的红肿,掌心也起了水泡。

  阿芙洛只是眉头拧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工作:“我们的家当然要两个人一起搭建啊。”

  将草叶捆的密实,抱起递给喻夏。

  喻夏视线下移瞥见她手上的红痕,接过草叶的手一顿。

  当人恋爱时,顾虑的东西会更多。

  我该怎样才能给所爱之人最好的。

  现在的他们就像是现实版的公主下嫁穷小子,从玉盘珍羞到衣食不饱,从金碧辉煌的宫殿到只能堪堪遮风挡雨的草屋。

  “阿芙洛。”

  他抱着草捆没动。

  “嗯?怎么啦?”

  少女仰着脑袋,笑靥如花。

  “你为什么会参加这场游戏?”

  闻言她双手背后踮着脚尖:“我就说你以后会求着来问我吧。”

  “喻夏,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为什么还要再问我?”

  晨光洋洋洒洒倾落,蔚蓝的天空澄净的如同阿芙洛的双眼。

  他的手臂暗自收紧,长睫垂下,似古井波澜不惊的神色被人用石子砸乱,搅的水纹不断。

  “我想听你亲口说。”

  听你说,这世上有人抛弃一切,赤诚的、热烈的跑来爱我。

  阿芙洛抬起手臂,指尖触碰他温凉的面颊。

  那么就如你所愿。

  “我来是因为你在这。”

  男人的心像被人按在蜜罐子里再也出不来。

  甜味多的快要溢了出来。

  “如果你不在这里,无论是西部荒原,还是北方雪山,南岭峭壁,东林深渊,你在哪我就去哪。”

  她的另一只手也贴上了他的面颊,

  “你就一个,你很特别。”

  喻夏再也经不住,覆下的眼睫猛烈颤动,整张脸被烧的发烫,连忙转过身将怀中的草捆铺在屋顶。

  看似在用手细细整理,但动作却是杂乱无章。

  眼神飘忽的不知往哪落才好。

  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在可能连未来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阿芙洛笑而不语。

  爱神的名号不是摆设好吧!

  区区情话,不在话下。

  但是她依心而说,依心而动,跨越山海,穿过汹涌人潮,像一阵风,在喻夏心间轻轻而落。

  草屋终于被盖好,喻夏揽着阿芙洛站在门口,两人眼中笑意不断。

  他们在最不可能存在家的地方,搭建了一个家。

  喻夏牵着她:“进去瞧瞧吧。”

  阿芙洛应声:“今晚睡觉就看不见星空了。”

  男人挑眉:“这些天露天睡还没看够?”

  她连连摆手:“看够了看够了。”

  露天真的要人命。

  谁能想到她夜间睡觉,第一次醒来是被天空忽然而下的瓢泼大雨给浇醒的呢。

  有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时间草屋成了她心中好感度仅次于喻夏的大宝贝。

  屋内空荡,还没有什么摆设。

  她跑到墙角比划着:“我要用草叶编些小蜻蜓,小蚂蚱什么的,挂在这里做装饰。”

  说完“哒哒哒”的又跑到了另一边。

  “我还要做两个小木牌,刻上我们的名字,捆在一起挂在这边。”

  喻夏伫立一旁静静聆听。

  少女清越的声音,像是狂风怒号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唯一的慰藉。

  抚平他内心所有的躁动、阴郁和不安。

  阿芙洛又回到他的身边,双手环住他的手臂畅想着:“每天早上我要出门去采集各种漂亮的花束,然后插在枝条编织成的小篓子里。”

  她欢快的连着声音也上升了一个调:“喻夏,你看我们的生活有鲜花有彼此,其实不算太差,也很棒的对不对?”

  喻夏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阿芙洛的懂事和乐观他一早就知道。

  知道才会心疼。

  掌上明珠的大小姐舍弃一切奔他而来。

  “啊,很棒的。”

  他的嗓音发涩,带着暗哑,眸光自始至终未从阿芙洛的身上离开。

  这一切就像是偷来的时光,他们在逃杀的荒岛尽情相爱。

  大多数时间都是阿芙洛在说,喻夏在听,两人歇了一会儿又忙活起来。

  在屋子附近设置陷阱。

  少女抱着匕首在挖坑,挖的眼睛都快起火。

  这要挖出一个能让人摔进去的大坑得多久?

  喻夏闷笑,挖个坑怎么跟小鸡刨地似的,那泥土“唰唰唰”的往外跳,糊了她一脸。

  场面一度太过惨烈,阿芙洛大声:“别看!”

  他一手捂住眼嗓音柔和:“没看。”

  却是指缝微张,笑意不止。

  阿芙洛气的把匕首一丢,什么玩意儿,等我挖好还不如等陨石下来砸个坑来的快好吗!

  喻夏小心翼翼道:“其实不用挖坑,我们可以拉些细长的枝条,用落叶盖住,夜色看不清,把偷袭的人绊倒就行。”

  白天可以随时警惕,担忧的是晚上。

  一脸灰扑扑的少女:“……”

  “你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我也没想到你突然拿着匕首就开挖。”

  做一个勤快的挖土匠。

  她45°惆怅望天,是说不出的淡淡忧伤。

  喻夏心情愉悦,走过去替她清理脸颊上的泥土:“还难过?没闻到香吗?”

  小巧的鼻尖微微耸动,可爱的不得了。

  “噌”的一下她眼睛亮的惊人:“是烤肉!”

  这两天一直啃野果可把她憋屈坏了。

  【亲爱的各位玩家,现在播报,玩家剩余50人,游戏进程已经过半,请大家更努力的向愿望宝座冲刺哦。】

  猝不及防的空中又响起了播报音,喻夏和阿芙洛连眼皮都不抬。

  管你现在还剩多少人,我们只会努力活到最后。

  烤肉飘香,屋外两人谈笑声不断。

  青山灼灼,星光杳杳。

  辞慕尔尔,烟火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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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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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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