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这般手上沾满了袍泽鲜血的人,若对其心慈手软,转眼之间便会祸害一方,其所能给老百姓造成的危险程度,远胜于寻常流寇。
此时唐斌与栾廷玉各自领着麾下兵马,将那两千投降的官军压在一处,高廉被裴宣双剑羁押着,带到一处密林中。
“狗贼,老子且到阴曹地府等着你们,谅你那小小的饮马川,挡得住朝廷大军围剿么!”高廉被压着跪在地上,心知求饶也换不回一条性命,索性图个嘴上的痛快。
“饮马川如今半个人影没有,你那当太尉的哥子,却去围剿个毛啊!”邓飞一双火眼望着高廉,哂笑道。
高廉闻言,却是面色一变,直道:“你们不是饮马川的贼人?”
邓飞见说啐了口,戏谑道:“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只不是你口中的贼人,爷爷乃是饮马川的好汉,火眼狻猊便是你爷爷的诨号,高廉老儿,你却瞧瞧你身后之人是谁?”
闻听此言,高廉猛地回过头,只见一头戴金盔的大汉正站在自己身后,那大汉揭开头上的金盔,露出真容来,唇齿之间泛着寒意说道:
“狗贼,认得林冲否?”
“你......你.......你如何会在此处,你不是在东平府投了那......”高廉一听不禁骇然,片刻后心头猛地一惊,朝着一旁的白衣青年咆哮道。
“祝彪,你这乱臣贼子,竟敢勾结贼寇,攻打我大宋州府!”
听到此处,祝彪缓缓走上前来,居高临下的望着高廉,沉声道:“我不仅敢打你的高唐州,也敢杀你,将来你那哥子我也会杀,此时也叫你死个明白,那柴进不止是前朝遗脉,亦是祝某的结义兄长。”
高廉此时倒不关心柴进是不是眼前这人的结义弟兄,只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祝彪,片刻后嗤笑一声,道:“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收拢着一伙强盗、贼配军,便想造我大宋的反,痴人说梦。”
“我会不会造反,能不能造得了反,都在将来,你却是看不到了。”
祝彪朝着高廉戏谑一笑,回身见林冲此时已是眼色血红,额头边青筋暴起,祝彪轻轻拍了拍林冲的肩膀,道:“林教头,高廉这厮便交给你处置了,只现下莫让他轻易死了,还需留一口气与柴进兄长处置。”
林冲闻言,朝着祝彪一躬到底,良久之后,直起身来,朝着高廉怒喝道:“狗贼,今日便与你先讨些利息,来日便叫高俅来与你作伴。”
“林冲,你这休妻苟活的丧家之犬,有胆子给老子来个痛快的!”高廉心知今日已是必死局面,也不求饶,直用言语逼着林冲求个痛快。
若换做原本轨迹中的林冲,这高廉顷刻之间便没了性命,只如今的林冲听得这番言语羞辱,却是想起了两年前那个雪夜里立下的誓言,手中蛇矛往前一送,不偏不倚的插进高廉口中,发力一搅,便带着一条猩红的舌头拔出。
那高廉一脸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口中鲜血横流,一双手死死的捂住嘴巴,疼的满头冷汗。
祝彪见了,也不再去看那高廉后续会如何,转身走出了密林,那方才阵中杀了薛元辉的花绣大汉,此时靠在山谷中的一处巨石上,正眺望着密林间的动静,见祝彪出来,慌忙间转过头去。
只其的一系列动作,却是被不远处的许贯忠尽收眼底,祝彪走回谷中,便见得许贯忠在其耳边低语几句,祝彪微微一笑,看了那花绣大汉一眼,朝着其走了过来。
待那大汉再转过头来时,却见着祝彪已经好整以暇的站在其面前,见已是避无可避,那大汉朝着祝彪拱了拱手,却是低头不言。
“病关索——杨雄,河南府人氏,因叔伯哥哥在蓟州做知府,便到蓟州谋生,后因与继任知府相识,被任命为蓟州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杨押狱,不知某说的对与不对?”祝彪望着面前这大汉,玩味道。
那大汉闻言,面色一变,紧了紧手中的锯齿刀,瓮声道:“俺不知你说的甚么?”
祝彪见他言语,心知他便是杨雄,继而道:“其妻子潘巧云,原是一屠夫之女,颇有姿色......”
“别说了!俺便是杨雄,你待如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祝彪此言似戳到了这大汉痛处一般,不等祝彪说完,这大汉便怒目而视,冷声道。
祝彪见他这般模样,心下暗道,纵然没有了石秀,怕是发生在这病关索身上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祝彪忙朝着杨雄拱了拱手,歉意道:“方才若有言语失当,望杨押狱莫怪。”
听得此言,杨雄面色倒是缓和了些,只却是依旧梗着脖子说道:“这位大王若要拉杨雄入伙,便省了那份心吧,俺在蓟州多年,也有那么些耳目,那饮马川上不过是火眼狻猊、玉幡竿和后来的铁面判官三员头领,却是未听说过那饮马川上,有你这般人物。”hτTΡδ://WωW.sndswx.com/
一旁的邓飞与裴宣闻言,俱是走上前来,打量了一番杨雄,便见得邓飞一拍脑门,说道:“却是病关索,蓟州都传你杀了自家浑家与一个和尚出逃,如何到了这高唐州来?”
邓飞此言落罢,便见得杨雄面色顿时铁青,一旁的裴宣忙扒拉了一下邓飞的手臂,朝着杨雄拱手道:“杨押狱莫怪,这火眼狻猊心直口快,说话不过脑子,当不得真,莫与他一般见识。”
见说此言,邓飞直望着裴宣一脸不解,却见着裴宣用眼神将其逼住,心知这位哥哥虽是个文士,却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说话做事皆是在分寸之间。
方才厮杀时见了杨雄阵前斩杀薛元辉的本事,如今有听得自家公子点名了这病关索的身份,裴宣这般心思通透之人,哪能不明白自家公子有招揽这杨雄的意思,是以才阻止了邓飞再次开口。
此时却听得祝彪没头脑的朝着杨雄问出一句:“杨押狱,可识得拼命三郎——石秀否?”
杨雄闻言,猛地一惊,应道:“你如何知晓我那石秀兄弟?我那兄弟如今身份......”
话说一半,便见得杨雄当时住了,一脸震惊的望向祝彪,祝彪莞尔一笑,见杨雄身边只有方才与他一道冲锋活下来的十余个袍泽,便沉声开口道:
“杨押狱猜的不错,某便是祝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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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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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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