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炸得蒋竞大脑一片空白,愣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
蒋竞张了张嘴,“你,你说什么?”
邱天闻重复了一遍,“我怀孕了,两个月。”
蒋竞目光不自觉落在邱天闻平坦的小腹上,那点委屈顿时化成了诧异和心慌,心脏狂跳起来,“你,你怀孕了?”
邱天闻低低地嗯了一声。
蒋竞呼吸变得粗重,“什么时候的事?”
邱天闻斜睨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说:“就在邓慈书把红酒泼到你身上,蹲在你下面给你擦裤子的那天。”
蒋竞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这几天邱天闻这么反常,还把他赶到客房,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蒋竞忍不住埋怨,“那你回家以后怎么不告诉我?”
害他还以为邱天闻因为邓慈书的事生气,甚至为了这件事去找宋海言请教。
邱天闻淡淡道:“我没告诉你,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两人当初已经说好不要二胎,这个孩子来的太意料之外,连邱天闻都被打得措手不及,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跟蒋竞摊牌。
谁知道蒋竞会误会他是因为邓慈书的事情生气。
那种人邱天闻还不至于放在眼里,不然这样的事一年来个三四回,他还用不用活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蒋竞口干舌燥,“邱天闻,你没骗我?你真的怀孕了?”
邱天闻瞪了他一眼,“废话,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蒋竞看邱天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现在看来,他宁愿邱天闻是因为邓慈书的事生他的气。
蒋竞迟疑道:“但是我们平时做那种事情都戴套,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邱天闻扫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孩子是别人的?”
“我不是这意思!”蒋竞当然不可能怀疑邱天闻,就是全世界的男人出轨,邱天闻都不可能出轨。
只不过自从邱天闻上次生蒋嘉佑大出血后,蒋竞生怕邱天闻怀上二胎,所以两人平时做那种事很小心。
就算憋到火山爆发,大坝决堤、山崩地裂也绝对、必须、一定戴上套子才能进行最后一步。
蒋竞心里有了个猜想,小心翼翼地说:“会不会是验孕棒有问题?”
邱天闻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失误,“我已经去医院验过了,的确是怀孕了。”
这下蒋竞抓在手里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没了。
蒋竞的态度不像邱天闻想象中那么高兴,他挑眉道:“你不高兴?”
蒋竞面色复杂:“有孩子我当然高兴,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蒋竞直直看着他,认真地说:“你不能再生了。”
邱天闻表情凝了几分,他没正面跟蒋竞讨论这个问题,转身回了别墅。
蒋竞快步跟在邱天闻身后,还想说什么,被突然冒出来的蒋嘉佑给打断了。
“爸爸,爹地,你们回来啦!”
蒋竞勉强笑了笑,目光却不停往邱天闻那边瞟。
蒋嘉佑没注意到两个大人间的暗潮汹涌,拉着邱天闻去房间,“爸爸,我有个作业不会,你教一下我。”
蒋竞还没来得及开口,邱天闻已经被蒋嘉佑拉走了。
这一辅导就是半个小时。
好不容易解决了蒋嘉佑的十万个为什么,邱天闻从儿童房出来,发现蒋竞靠在门口的墙壁上,不知道等了多久。
一见到邱天闻,蒋竞腾地站直了,直勾勾盯着他,似乎有话要说。
邱天闻没搭理他,转身往主卧走去。
就在他关门时,蒋竞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突然用脚挡住了门。
见邱天闻投来询问的目光,蒋竞面不改色地说:“今天我睡客房的时候,差点被佑佑发现了。”
邱天闻微微皱起眉头,又听见蒋竞说:“被儿子看见他两个爸爸分房睡,影响多不好,我们还是一起睡吧。”
邱天闻犹豫的一瞬间,蒋竞胳膊使了点力气,撬开门缝迅速溜了进去。
邱天闻一回头,蒋竞已经上了床,他索性关上门,去浴室洗澡。
反正已经把话说开了,没必要再赶蒋竞出去。
邱天闻从浴室里出来时,房间的灯已经关了,蒋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邱天闻上了床,刚盖上被子,就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温热的体温贴上肌肤,蒋竞把手轻轻环在邱天闻腰间。
蒋竞声音很清明,丝毫没有睡意,“邱天闻,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邱天闻轻描淡写地说:“还能怎么办,生下来。”
“不行。”蒋竞毫不犹豫打断。
邱天闻回头看向蒋竞,蒋竞难得正色,“你不能生了。”
当年邱天闻大出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蒋竞不能让这件事重蹈覆辙,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他也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邱天闻倒是淡定,“当时是因为沈书临,这次小心点就行了。”
蒋竞还是不答应,严肃道:“就算没有那件事,医生也说过,你的体质生孩子也很危险,上次是侥幸,这回呢?”
邱天闻看着蒋竞坚定的表情,反问道:“那你想什么样?”
蒋竞一股脑的话到嘴边,又迟迟说不出口。
邱天闻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就算只怀了两个月,那也是他们的孩子。
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蒋竞的回答,邱天闻好像不耐烦了,打断道:“睡觉吧,我困了。”
没再给蒋竞开口的机会,邱天闻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蒋竞看着邱天闻的背影,始终没勇气开口。
他看得出邱天闻想留下这个孩子。
但蒋竞不这么想,如果非让他在邱天闻安全和二胎之间做一个选择,他宁愿选邱天闻。
隔天一早,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闷。
蒋嘉佑叼着筷子,左看看,又看看,最后小心翼翼开口:“爸爸,爹地,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邱天闻给蒋嘉佑剥了壳鸡蛋,敷衍地说:“吃你的早餐。”
蒋嘉佑眨了眨眼睛,“你们吵架了吗?”
见没人搭理他,蒋嘉佑心里的算盘拨得作响,他想到了一个最坏的可能,屁股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疼起来。
蒋嘉佑在安静的气氛下小声开口:“爸爸,爹地,我不是故意把东西弄坏的,你们不要生我的气。”
邱天闻本来想说不关你的事,可是听出蒋嘉佑话锋不对,皱眉道:“什么东西?”
蒋嘉佑一副上战场赴死的样子,他跳下椅子,蹬蹬蹬跑上楼,没过一会儿他跑了下来,把东西小心翼翼地递到两人面前。
两人定睛一看,居然是一盒拆封过的套子。
邱天闻和蒋竞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反应过来什么。
蒋竞眉心猛地跳了跳,“这个是你弄坏的?”
蒋嘉佑听着他爹地拔高的声量,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像只小鹌鹑似的弱弱道:“我看手机上说,这种气球扎不破,所以我就试了一下。”
明明手机上说这种气球怎么扎都扎不破,蒋嘉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拿针戳了几下,没想到一下就戳破了。
蒋嘉佑害怕被他爸爸和爹地打屁股,就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又把盒子塞回了柜子里。
然而蒋嘉佑不知道的是,他看得是营销号发布的文章,十篇里面有九篇半都是假的。
难怪那天两人上床时发现包装被拆了,但当时两人已经箭在弦上,没想那么多就拿来用了。
谁想得到蒋嘉佑居然拿这种东西来玩。
蒋竞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邱天闻会怀上孩子,原来是蒋嘉佑干的好事。
蒋竞恨不得把蒋嘉佑脱裤子打一顿,玩什么不好,居然玩套子。
这下好了,还玩出个孩子!
蒋嘉佑见他爹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做了个明智的决定,马上拔腿开溜,一边跑一边囔囔,“爸爸,爹地,我先去上学了!”
见蒋竞还要去追,邱天闻拦住他,“事情都发生了,你打他有什么用。”
蒋竞看在邱天闻的面子上,这才把蒋嘉佑打得屁股开花的念头压制下去。
他坐回椅子上,没好气地说:“如果不是这个小兔崽子,你怎么会受这种罪。”
邱天闻平静地说:“佑佑知道什么,眼里只有玩的东西。”
虽然这样说,可是眼下他们的难题没有解决。
蒋竞搬椅子来到邱天闻身边,好声好气地说:“天闻,我们现在有佑佑就够了,一家三口刚刚好。”
邱天闻斜睨了他一眼,“那当初我要打掉佑佑,你怎么不愿意?”
蒋竞心虚地降低声量,“那怎么一样,当初我又不知道你会出事。”
经历过邱天闻进急救室抢救那件事,蒋竞早就决定再也不要二胎,这辈子他只要有邱天闻和蒋嘉佑就足够了。
邱天闻望进蒋竞的眼睛里,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良久,他沉声道:“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蒋竞在心里拉锯了半天,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握住邱天闻的手,忍着心口的疼,用商量的语气说:“我们把孩子打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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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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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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