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进房间,在谭高驰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抬起一脚狠狠踹到他的肚子上。
这一脚太重,谭高驰整个人被踹出一米远,感觉肚子都被踢凹进去,吐出一滩酸水。
邰季东把宁念从地上扶了起来,他脸色惨白,嘴角被打破了,血迹黏在嘴角,一边脸颊高高肿起。
邰季东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想杀人。
他回过头,犀利目光如同利剑射穿了谭高驰。
谭高驰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他捂住疼得抽搐痉挛的肚子,不自觉往后退了半米远,“邰总,你听我解释。”
邰季东松开宁念,起身来到谭高驰面前,看着他惊慌的表情,眼神带着一抹阴森的肃杀,“谭高驰,你今天过线了。”
这还是两人认识以来邰季东第一次直呼其名,以前他看在谭高驰父亲的面子上称呼他为谭总,没想到他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带走宁念,还折磨成这样。
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他不敢想象宁念会被谭高驰怎么糟蹋。
谭高驰喉咙滚动了下,连忙说:“是他先勾引我的,不是我强迫他!”
邰季东微微眯起眼睛,又听见谭高驰说:“他亲口跟我说,以后不想跟你了,这才找上我!”
邰季东眉头不易察觉拧起,回头看向宁念。
宁念艰难地喘着气,他抬头时正好对上邰季东的眼神,从他眼睛里捕捉到一抹审视的信号。
宁念没什么反应,用一种很平静的眼神看着邰季东,“如果你相信他说的话,那就当是我勾引他的吧。”
邰季东沉默片刻,然后一脚把谭高驰踹到墙壁上,在他吃惊的表情下,邰季东把谭高驰的脸踩在脚下,脸上的肉都挤压成一团。
这是极度侮辱的动作,谭高驰胸口剧烈起伏,恼羞成怒地说:“邰季东,我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你敢这样对我?”
邰季东仿佛听见什么笑话,“别人称呼你一声谭总,你就真把自己当碟子菜?”
谭高驰呼吸粗重,眼里冒出不甘心的怒火。
“今天就算你父亲来了,他也救不了你。”邰季东两根手指扯松了领带,“哪只手打的宁念?”
谭高驰陡然睁大双眼,“你要干什么?”
邰季东抓起谭高驰的双手,有一只格外的红,就跟宁念脸上的痕迹一样。
“这只手,是吗?”
不等谭高驰回答,邰季东松开他的手,然后用力一脚踩下去。
只听见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连宁念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杀猪般的响声顿时响彻房间,谭高驰抓着那只废掉的手撕心裂肺痛嚎,在地上来回打滚,嘴里不停蹦出脏话,“邰季东,你找死.......我一定要杀了你。”
邰季东眼神冷漠,就像看着一条死狗一样看着谭高驰在垂死挣扎。
就在这时,宴会的负责人听到动静赶了上来,见到眼前一幕,心里一惊。
负责人干笑着打圆场,“邰总,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且还是他请来的,闹出事情他也不好收场。
邰季东看都没看他一眼,“没有误会。”
负责人见劝不动邰季东,只能求助宁念:“宁先生,你帮忙说点好话吧。”
宁念面无表情地说:“我为什么要帮一个差点强.奸我的人说话?”
负责人噎住了,就听见邰季东说:“你还站在这里,是想来替谭高驰分担一下责任?”
负责人顿时打了个寒颤。
谭高驰惹不起,但邰季东更惹不起,这人比谭高驰难惹多了。
负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退出了房间,驱赶那些看热闹的宾客下楼去了。
“邰季东,你敢为了个床伴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谭高驰疼得快断气了,还不忘放狠话,“要是被我爸知道,你以为你.......”
“我以为什么?”邰季东笑了,“你觉得我会怕你,还是怕你爸?”
谭高驰被邰季东那深沉得犹如幽潭的眼神震慑了,半天说不出话。
邰季东俯下身,被阴影笼罩的脸犹如黑暗中的野兽,周身透着股危险,“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想要让你和你爸悄无声息消失,就是一句话的事。”
他直起身,正好收到消息的保镖赶来了,在门口喊了一声,“邰总。”
邰季东走过去把宁念打横抱起,“废掉他一只手臂,送回谭家。”
“是。”
谭高驰猛地抬头,“邰季东,你已经教训过我了,别太过分!”
“我没要你的命,你就该偷笑了。”说着邰季东瞥向门口的保镖,“还愣着干什么?”
两名保镖立刻朝着谭高驰走去。
谭高驰看出邰季东来真的,这下真的怕了,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墙壁。
邰季东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向谭高驰,“还有,他不是我的床伴,以后都不是。”
宁念心脏一震,他没挣扎,安静地窝在邰季东怀里,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回头去看谭高驰。
谭高驰正用怨恨的眼神望着自己。
宁念满不在意一笑,他连死都不怕了,难道会怕一个被邰季东废了的人吗?
宁念被带下楼,走到半路的时候他听见里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凄厉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宁念忍不住抬头看向邰季东。
邰季东以为宁念怕了,轻声安慰道:“只是给他个教训,别怕。”
宁念只是摇了摇头,又把头垂了下去,沉默地被邰季东抱上车。
车子缓缓启动,往医院开去,冷风从车窗的缝隙里飘进来,多了一丝冷意。
邰季东轻轻钳住宁念下巴检查伤口,“疼不疼?”
这点疼对宁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以前邰季东对他比这个伤严重多了,但他心里动了动,垂下眼睛,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有点。”
邰季东轻轻抚摸着宁念嘴角的伤口,觉得刚才对谭高驰下手太轻了。
他现在对宁念连句重话都不敢说,谭高驰居然把宁念欺负成这个样子。
邰季东无处发泄的火气宣泄在司机身上,“没吃饭?开快点!”
司机一激灵,猛地踩下油门,“好的邰总。”
车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医生一早已经收到上面的命令等在医院门口,等两人一到,立刻带宁念去做全身体检。
虽然知道谭高驰没得逞,但邰季东还是担心宁念身上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伤。
走廊里,医生正用棉签给宁念处理嘴角的伤口,旁边的铁盘里被血染红的棉签堆积成小山。
医生不知道碰到哪里,宁念突然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邰季东沉声道:“轻点。”
医生擦了把冷汗,“邰总,已经很轻了。”蜀南文学
邰季东刚要开口,就被宁念打断,“不关医生的事,别打扰他处理伤口了。”
邰季东面色阴沉闭上了嘴。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邰季东点开信息,宴会负责人给他发来了一段视频,就是谭高驰带宁念上楼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录像。
邰季东沉吟片刻,对司机说:“你看好他。”
说完转身离开。
宁念坐在长椅上,看着邰季东走到角落,似乎拿着手机在看什么东西,心里隐约有些不安起来。
过了一会儿,邰季东回来了,他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常,听完医生的叮嘱后,就带走了宁念。
处理好伤口已经是凌晨,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寂静,邰季东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念悄悄观察着邰季东的侧脸,发现他看完那条短信以后就不太对劲了。
他不知道那条短信内容是什么,但应该跟他有关系。
邰季东突然说:“你是故意的。”
宁念身体一僵,他抬起头,撞进邰季东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邰季东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你明知道谭高驰对你有意思,你还故意陪他上楼换衣服,你是故意逼他对你下手的。”
宁念不自觉捏紧拳头,“你知道了。”
邰季东面无表情看着他,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宁念满不在乎一笑,“对,我就是故意的。”
他这么做,不仅是为了报复谭高驰,还是为了试探自己在邰季东心中的分量。
谭高驰和邰季东两人是合作伙伴,以邰季东利益至上的信念,如果不是踩到底线的事情,是绝对不会随便撕破脸。
邰季东呼吸有些粗重,“你是为了报复他?”
宁念不想隐瞒,“对,他把我害成这样,我不会放过他的。”
邰季东胸口微微起伏,“你就信我会为了你对谭高驰下手?”
宁念笑了笑,“那你还不是上当了?”
邰季东知道,从他对谭高驰下手那一刻起就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邰季东咬牙切齿,“宁念,我现在真想掐死你。”
宁念闭上眼睛,无所谓一笑,“那你就掐死我吧,我正好去跟简哥作伴。”
邰季东牙关咬得作响,然而宁念预料中的暴力没有等来,他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邰季东呼吸粗重:“你报复完他,接下来是不是该到我了?”
宁念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没说话,久到邰季东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宁念说:“我不想报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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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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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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