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星洲被这个意外惊喜砸得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说:“你是说,任镇怀孕了?”
医生点头。
井星洲心中被一阵兴奋所淹没,他欣喜若狂,忙问:“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病人出现流血的情况,现在已经止住血,暂时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医生说:“不过经过我们的检查,病人血压过高,所以平时一定要注意让病人保持心情愉悦,不要让他情绪起伏太大,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井星洲暗暗攥紧拳头,“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这时急救室里传出动静,他转头望去,任镇从急救室里被人推了出来。
任镇安静地躺在推床上,苍白的脸色几乎和身下的床单融为一体,完全没有了往日里的凌厉和咄咄逼人。
井星洲握住任镇冰凉的手,跟着推床去了高级病房。
病房里,护士小心翼翼把任镇移到床上,给他吊上营养液。
井星洲站在门口,看着医生和护士忙上忙下,他扭头看向身旁的保镖,质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他怎么会进医院?”
在井星洲看不见的角度,保镖不自觉咽了下喉咙,“任总今天上洗手间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听见动静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晕过去了。”
井星洲眯起眼睛,“摔了一跤?”
“是的。”保镖硬着头皮说:“当时地板上有水,任总应该不小心踩到了。”
井星洲脸色沉了好几度,“我让你看好他,你就是这样做事的?”
“对不起井少。”保镖急忙道歉,“下次我一定注意。”
井星洲盯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人,幸好今天任镇和孩子没有什么好歹,否则他一定不会放过这群蠢货。
“换掉清洁工,找个新的人来。”井星洲冷冷道:“再有下次,你就可以跟他们一起卷铺盖走人了。”
保镖后背冒出一身冷汗,“是,我保证没有下次。”
井星洲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进了病房照顾。
保镖吁出口气,悄悄抬眼瞥向井星洲,见他跟医生和护士正在沟通任镇的病情,他悄悄关上病房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屏幕解锁后停留在短信页面。
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不准让井星洲知道我今天去见任镇的事,否则我会让你干不下去。”
如果井星洲在场,就能认出这是苏清妍的号码。
趁着四下无人,保镖赶紧把短信删除,擦了把脑门上的汗。
虽然井星洲是他的顶头上司,但是苏清妍家庭背景也不简单,这两个人他谁都得罪不起。
更何况如果井星洲知道是他放苏清妍进房间,还让她说了那些话,才导致任镇差点流产,别说干不下去,估计他的小命都保不住。
所以这件事他还是当个哑巴比较好。
病房里,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安静地只能听见时钟走动的细微声响。
井星洲坐在床边,握着任镇的手,嘴角微微勾起,“我们居然又有孩子了。”
任镇安静地闭着眼睛,呼吸平缓。
井星洲撩开任镇额前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看来上天还是眷顾我的,所以又给了我一个孩子。”
自从任镇被抓回来后,就彻底跟他撕破了脸,除了提到彤彤,任镇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多说。
现在有了这个孩子,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井星洲目光深邃漆黑,暗藏着无尽的意味深长,喃喃道:“有了这个孩子以后,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别再打离开的主意了。”
“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一点。”
任镇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医院洁白的陈设,和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井星洲的声音犹如一把刀,猝不及防打破了平静,“你醒了?”
任镇身体一僵,对上井星洲那双含笑的眼睛时,他冻结的心肺像一瞬间炸开,四分五裂。
苏清妍昨晚说的话如潮水般冲进他的脑子里,井星洲不仅结了婚,而且还打算把他的女儿交给别人来养。
见任镇表情不太对劲,井星洲皱眉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任镇仿佛什么都听不见,那双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井星洲。
井星洲来不及想那么多,他转过身,让门口的保镖去把医生叫了进来。
医生很快赶了过来,给任镇做了个详细的检查。
井星洲在一旁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病人没事,可能只是刚醒过来,所以还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医生安慰任镇,“你放心,孩子没事,还好好地待在你肚子里。”
任镇终于有了反应,他抬头看向医生,机械地开口:“你刚刚说什么?”
医生笑着看向井星洲,用眼神示意他来回答。
井星洲微微扬起嘴角,“你怀孕了。”
任镇愣住了,手脚莫名涌起一股冷意。
“你怀孕了。”井星洲话里难掩的兴奋,“我们又有孩子了。”
任镇感觉到浑身血液倒流而下,他双手抚上小腹,那里不知道何时微微鼓起,勾勒出一道弯曲的弧度。
任镇大脑“轰”地一声,身体像筛子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彤彤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井星洲笑着说:“她一定很高兴。”
任镇抓着床单的手不停收紧,以至于青筋都冒了出来。
怎么可能?
他居然怀孕了?
“怎么不说话?高兴傻了?”井星洲抬手摸了摸任镇的脸,凉得像块冰,他忍不住责备:“不过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去洗手间也不让人陪着,幸好保镖送得及时,不然我们的孩子差点就没了。”
任镇猛地甩开他的手,“啪”一声,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井星洲的笑容减淡几分,“怎么这么大火气?”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医生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他轻咳一声,“那个,既然病人没什么大碍,我就先走了。”
“我不要这个孩子。”
任镇突然开口的话让井星洲的表情僵在脸上。
任镇看向医生,冷静地说:“能做引产手术吗?”
医生看了看任镇,又看了看井星洲,为难地说:“这个,你的月份不大,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不过......”
任镇打断道:“那麻烦你帮我安排引产手术,这个孩子我不要。”
井星洲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怒吼道:“你敢!”
“孩子在我肚子里,我为什么不敢?”任镇任镇抬起眼皮,眼里是刺目的猩红,“我想打就打,想不要就不要。”
井星洲没想到会换来任镇这样的反应。
他以为任镇得知自己怀孕以后,会跟他一样,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可是任镇居然说要把孩子给打了。
井星洲用尽毕生力气才克制住掐死任镇的冲动,一字一顿清晰地说:“我是孩子的父亲,我没答应。”
“你跟这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任镇又补充了一句,“包括彤彤,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跟我没关系?”井星洲咬牙切齿地说:“没有我,你能怀上这个孩子?能有彤彤?”
不等任镇再开口,井星洲对医生说:“出去。”
他眼里透出的阴狠让医生心中一惊,识趣地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重新恢复安静。
井星洲转头看向任镇,压低嗓音,加重音量,“那是我们的孩子,才两个月大,你就要打掉他,你还有心吗?”
任镇仿佛听见什么笑话,眼睛发红笑了起来。
一个瞒着他结婚,打算把他们的女儿送给别人抚养的人,居然说他没有心。
这是任镇活了三十多年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任镇笑够了,他直视井星洲,眼里蒙着一层雾气,“一个抢走我女儿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不知道为什么,任镇今天这句话听起来带着浓浓的怨恨。
井星洲从任镇眼中看见一股浓烈的痛恨和怨愤,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无端生出几分心虚。
他避开任镇的视线,喉结隐忍地滚动了下,“我说过,只要你听话,我迟早会把彤彤还给你。”
任镇差点对井星洲吼出来,你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但他硬生生,生拉活扯把话咽了回去,用力地咬住舌头,直到口腔里泛起浓重的血腥味,才把那股质问的冲动彻底压了下去。
既然什么都无法改变,那就什么都不要说。
对井星洲这个满嘴谎言的人,他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他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井星洲。
任镇坚决地说:“我要打掉孩子。”
井星洲一股郁气堵在胸口,“如果我不答应呢?”
任镇看着他,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情,“那我有的是办法流掉这个孩子。”
他话里毫不掩饰的威胁无异于一桶浇在火上的油,井星洲听见自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绷断。
他逼近任镇,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嗓音透着浓浓的威胁和压迫,“如果你敢打掉,我就把你锁在地下室里,让你张着腿被我上,直到再怀上孩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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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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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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