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星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任镇心中升起涌起不好的预感,转身就要下船。
黑暗里,几名保镖从四面八方走了出来,迅速拦住他的去路。
任镇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井星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逼近任镇,“我问你,你打算去哪里?”
任镇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说:“你怎么在这?”
井星洲冷冷注视着他,“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任镇微微握紧拳头,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井星洲怎么可能知道他要逃跑,而且还提前上了他要离开的这艘船?
彤彤被船舱里暗潮汹涌的气息吓着了,抱紧了任镇的脖子,小声喊道:“爸爸......”
任镇感受到彤彤的恐惧,他尽量保持平静,抚摸着彤彤的后背,安慰道:“不怕。”
彤彤把头埋在任镇肩膀上,身体细细发颤。
井星洲看了眼彤彤,眼神里毫无温度,“你是不是以为,只要登上这艘船,就能带着彤彤回到国内?”
任镇喉结微微滚动,他的沉默激怒了井星洲,寒声道:“如果不是我出现在这里,你现在已经跟女儿远走高飞了吧!”
井星洲昨晚刚跟任镇通完电话,就听宋雅雯说她在会场的洗手间里碰到一个华人小女孩,小女孩跟她借手机打电话,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
井星洲越听越觉得那个小孩像彤彤,他从宋雅雯那里拿到拨出去的号码,跟之前调查到的苏清妍的手机号一对比,果然是她。
他这才知道任镇居然让彤彤偷偷联系苏清妍,父女两想要借此离开。
得知真相的那瞬间,他恨不得杀人。
井星洲眼里迸发出一丝怨恨,“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对我好?”任镇声音沉了下来,“把我当条狗栓在家里,二十四小时监视,这叫好?”
“我不这样做,怎么把你和彤彤留在身边?”
井星洲猛地掐住任镇下巴,虎口逐渐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隐隐浮现,“我这么相信你,可是你和女儿联合起来利用我,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像个傻子?”
彤彤被吓哭起来,她用拳头去捶井星洲,带着哭腔说:“不要欺负爸爸!”
任镇急忙说:“没事彤彤。”
彤彤眼角泛红,呜咽道:“井叔叔还说对爸爸好,你是个骗子,是个坏蛋!”
这句话无疑火上浇油,井星洲冷笑起来,“我是坏蛋?”
任镇心里莫名有些紧张,他把彤彤抱紧在怀里,“够了,别在女儿面前发疯!”
井星洲不管不顾,把彤彤抱了过来,咬牙切齿地说:“是不是在你们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彤彤从来没见过井星洲这么可怕的样子,她用力捶打着井星洲的胸口,哭着说:“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
“回家?”井星洲的笑容有些疯狂,“就算你们现在回家,也见不到苏清妍了。”
任镇心里咯噔一声,“你对她做了什么?”
井星洲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情绪有些疯狂。
任镇咬牙道:“我警告你,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别牵扯到苏清妍!”
“你心疼她?”井星洲嗤笑道:“那这样我更不能放过她了。”
任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丝毫不怀疑井星洲这个疯子会对苏清妍下手,上次是车祸,这次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事。
任镇深深换了口气,“是我找她帮忙,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跟她没关系。”
“晚了。”井星洲说:“现在她应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井星洲!”
井星洲眼神阴恻恻的,“她想把你跟彤彤从我身边抢走,我必须给她个教训。”
任镇的理智早已经在愤怒中失控,他凶狠地瞪着井星洲,一字一顿地说:“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井星洲的笑容有些疯狂,“所以你为什么要找她帮忙?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她。”
任镇已经后悔了,他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井星洲顶多是占有欲强,做事不计后果,结果从始至终他都没看清井星洲。
井星洲的眼神异常地阴沉,“是你害了她。”
话音落下,井星洲沉沉对保镖说:“把小千金带走。”
保镖立刻冲了过来,他们好几个一起动手,彤彤就这样被他们抢走了。
任镇刚有动作,就被井星洲挟制在怀里,眼睁睁看着彤彤被保镖带下船,稚嫩的哭声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任镇气得想杀人,“你想干什么,把彤彤还给我!”
井星洲没说话,他把任镇拖到床边,重重摔在床上。
任镇被摔得头晕眼花,再睁开眼时,井星洲整个人如野兽般覆了上来,嘴唇几乎擦着他的脸颊,低喃道:“任镇,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为什么还是要离开我?”
说这句话时,井星洲那双猩红的眼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任镇想起白天井星洲打来的那通电话。
原来井星洲早就知道他要逃跑,所以才故意拖延回来的时间,就为了考验他会不会离开。
说不定家里那些保镖也是井星洲故意支开的。
井星洲用指腹磨蹭着任镇嘴唇,声音像从深渊里爬出来般阴沉,“是不是怀上我的孩子,你就不会再动走的念头了?”
任镇心脏一震,背脊有些发凉,“你想干什么?”
井星洲眼神深不见底:“只有让你挺着大肚子,变成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妇,才能听话点。”
任镇从来没见过井星洲如此失去理智的样子,就像头发疯失控的野兽,即将把到嘴的猎物撕碎。
井星洲低头咬住那光滑的脖子,一阵刺痛袭来,任镇恍惚间有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
井星洲在他耳边说:“再给我生个男孩,好不好?”
任镇瞠目欲裂,用力推拒着他,“你想都别想,松开!”
任镇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在井星洲的身高体型的压制下毫无反抗之力,他很快被扒下裤子,翻过身摆成羞耻的姿势。
任镇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板,指尖用力得发白,“井星洲,别逼我恨你!”
井星洲掐着任镇的后脖颈,动作愈发放肆,“反正我做什么你都不在意,我宁愿你恨我,也好过你带着彤彤离开我。”
任镇死死咬住牙关,脸颊因为耻辱而涨得通红,冷汗顺着下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如果说以前对井星洲只有失望和愤怒,那现在他对井星洲就只剩下恨。
井星洲还能混蛋到哪里去!
井星洲铁了心要给任镇教训,他就像把滚烫的利器,重重凿进他的身体里,让两个人都遍体鳞伤。
任镇疼得身上直冒汗,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还有心脏滴血的声音。
他怎么会对这样的人抱有期待。
井星洲始终没变过,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个畜生。
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在井星洲粗暴的惩罚下,任镇很快失去意识,恍惚间他坠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听见井星洲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任镇,是你逼我的。”
任镇醒来时,已经回到别墅的房间。
他浑身像被车子来回碾过,身上布满触目惊心的齿痕和吻痕,床边的垃圾桶扔着他昨天逃跑时穿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昨晚井星洲的暴行就如潮水般涌回记忆里,他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感到心如刀绞。
他居然以为井星洲这段时间真的变了,真是可笑。
忽然间,任镇想起什么,他猛地一激灵,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从床上坐了起来。
彤彤昨天一定被吓坏了。
任镇下了床,随手捡起地上的浴袍套在身上,一边着急忙慌地系腰带,一边踉踉跄跄往门口冲去。
就在他要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房门从外面推开,井星洲站在走廊上面无表情看着他。
井星洲越过他,进了房间,“你要去哪里?”
任镇憋着口气,“彤彤呢?我要见她。”
井星洲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彤彤不在这里了。”
任镇浑身一僵,他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你什么意思?”
井星洲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太不听话了,我只能这么做。”
“你到底什么意思!”任镇一把揪住井星洲的领子,陡然拔高声量,“你把彤彤弄到哪里去了?”
井星洲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能告诉你。”
任镇气血上涌,紧握的拳头朝着井星洲脸上狠狠挥去。
他的手在半空中就被握住了,井星洲冷冷地说:“以后每个月我会让你见彤彤一次。”
任镇感觉在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变得冰凉,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
井星洲抚摸着他的脸,话里充满赤裸裸的威胁,“如果你再敢逃跑,我会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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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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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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