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星洲重新把勺子送到任镇嘴边,“到底是你吃,还是让你下面的嘴帮你吃?”
任镇眉心突突跳了起来,他一把拍掉井星洲手里的碗,有气无力地说:“有种你就弄死我。”
碗里的粥泼洒在井星洲衬衫上,裤子,皮鞋也跟着遭殃,显得有些狼狈。ΗtτPS://Www.sndswx.com/
井星洲目光沉了下去,一把掐住任镇的脖子。
“咚”地一声,任镇后背撞上床头,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抬起眼皮,眸中被冷意覆盖,“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以前是我蠢,才会被你骗。”
井星洲再也看不下去任镇失望的眼神,尤其是任镇强撑着病体跟他对峙的虚弱模样,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
他松开手,狠狠砸了碗,碎片溅得老高,摔门而去。
任镇看着井星洲离开的背影,感觉心脏被一把刀给狠狠穿透了。
前段时间的井星洲对他的好,就像做梦一样。
他差点就动摇了,就差那么一点,觉得跟井星洲留在国外,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也挺好。
任镇庆幸自己守住了底线,才不至于被伤得更深。
否则等以后井星洲厌弃了他,又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对付他跟彤彤。
想到彤彤,任镇心口涌起难以呼吸的沉重,那个梦在他脑海中不停闪现,就像把锉刀在他心头一下下地磨。
之后几天,任镇不吃不喝,他的身体愈发虚弱,发烧反反复复,几天过去都不见好。
因为心里装着太多事,他一下子瘦了十多斤,整个人都脱了相。
这段时间里,他无数次想逃出去,可是一想到彤彤,只能放弃逃跑的念头。
他不能把自己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女儿交给井星洲这种人。
井星洲能不顾情分囚禁他,侮辱他,又能对彤彤这个毫无感情的女儿好到哪里去?
任镇头痛欲裂,轻轻用脑袋撞击着床头柜,想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井星洲再出现已经是第四天。
他看着任镇瘦了一圈的背影,哪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不自觉攥紧拳头。
井星洲来到床边,面无表情看着床上的人,“你吃了东西,我让你给苏清妍打一通电话。”
任镇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抬起眼皮,凝视了井星洲片刻,像是在观察他有没有说谎。
井星洲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苏清妍的号码:“你不是想确认她的安全?我给你一次机会。”
任镇沉默片刻,吃力地从床上坐起身,他背靠床头,拿起桌上的粥喝了起来。
房间里安静得只要碗勺碰撞的清脆声。
一碗粥很快见底,任镇“啪”一声把碗放回桌上,看向井星洲,“我吃完了,让我打电话。”
井星洲看着任镇为了苏清妍强迫自己进食的样子,理智瞬间被怒火给吞噬,他咬紧牙关,掏出手机,扔给任镇。
任镇生病还没痊愈,连按数字键的动作都有些吃力。
他凭着记忆输入苏清妍的号码,却没注意到一旁的井星洲目光愈发阴沉可怖。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接电话的人是苏清妍的秘书,得知是任镇打来的电话,她有些惊讶,“任总?”
任镇单刀直入地问:“苏清妍呢?”
秘书说话支支吾吾:“苏总她最近身体不舒服,正在住院。”
任镇的心提了起来,“她出什么事了?”
秘书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苏总前两天回家的时候碰到抢劫的歹徒,被人拿刀刺成重伤。”
任镇耳朵里“嗡”地一声,身体的热度瞬间褪了个干净,他扭头看向井星洲,那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他不用猜都知道,这一定是井星洲的手笔。
井星洲安静地跟他四目相对,丝毫没有半分愧意。
任镇努力平复心绪,“她伤得很严重?”
秘书叹了口气,“已经抢救过来了,只不过人还没醒。”
电话里没了声音,秘书小心翼翼地说:“任总,不然您来看看苏总吧,有您在,说不定苏总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任镇和苏清妍是合作婚姻,更别提两人前段时间刚离了婚,到现在还以为他们是夫妻。
任镇不自觉攥紧手机,深吸一口气,“我在国外出差,短时间内回不去,你帮我好好照顾她吧。”
秘书“诶”了一声,“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顾苏总。”
通话结束,任镇握着手机的手垂落身侧,他缓缓转头看向井星洲,眼里布满血丝,“是你干的?”
井星洲从他手里拿回手机,“这只是我给她的教训。”
“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不保证她还能不能活着了。”
任镇一耳光扇了过去,“啪”地一声脆响,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任镇咬牙道:“你就不怕遭报应?”
井星洲摸了摸火辣辣的脸,冷笑一声,“她霸占我的媳妇和女儿,她都不怕遭报应,我怕什么?”
任镇从来没见过井星洲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他指着门口,胸口剧烈起伏,“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井星洲停顿了一下,冷冷地说:“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这巴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起身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刻,任镇一把扯下手背上的针,血珠像串珠似的涌了出来,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井星洲说的没错,都是他害了苏清妍。
当初他就不应该找苏清妍帮忙。
翌日清晨,保镖送饭进来。
任镇看都没看一眼,“拿出去。”
保镖站在床边,“任先生,井少说,如果你不吃饭,小千金那边也别想吃了。”
任镇猛地转头看向保镖,双眼布满血丝。
保镖把托盘往前递了递,“所以为了小千金的身体健康,你还是吃了吧。”
任镇被子下的双手捏紧成拳,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好半天,他缓缓伸出手,从保镖手里接过托盘。
井星洲知道之前那套不管用,就开始拿彤彤威胁他。
果然在井星洲心里,从来没把彤彤当过一回事。
任镇勉强自己吃了几口饭,他扔下勺子,抬头看向保镖,冷冷道:“可以了?”
保镖迟疑了一下,不过想到井星洲并没有交代一定要让任镇把饭吃完,只能把剩下的早餐端了出去。
任镇胃里一阵不适,他猛地弯下腰,趴在床边干呕了几下。
井星洲还能恶心他到什么地步?
当天晚上,井星洲来了房间。
他走到床边坐下,随手给任镇掖了掖被角,“我听说你今天乖乖吃饭了。”
他嗤笑一声,藏着几分讥讽,“果然,只有彤彤才能让你妥协。”
任镇冷冷看着他,“你说要当好爸爸,这就是你的做法?拿女儿威胁我,我不吃饭,你就不给她吃饭?”
井星洲表情变得凝重,“你不肯吃饭,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只能这么做。”
他又说:“而且我没对你们好过吗?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偷偷联系前妻,打算带着彤彤离开我,让我再也见不到你们。”
“那是因为你用错了办法!”任镇低吼道:“你趁着我昏迷把我绑到这里,拿走我的手机,限制我的自由,你想让我怎么相信你?”
井星洲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只要你不再逃跑,我迟早会让你恢复自由,你为什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所有的方法我都试过了,既然没用,那我只能用最坏的办法。”
井星洲不想再听见任镇嘴里说出他不想听的话,他把任镇按倒在床上,轻松地脱掉他的浴袍。
为了方便做那种事情,井星洲只给任镇准备浴袍,连条内裤都没有,只要他想做,随时都可以做。
进入任镇身体的那一刻,井星洲叹息一声,“都说生病的人下面特别热,果然是真的。”
任镇双眼血红,挣扎的手被井星洲反剪在身后,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他为所欲为。
“只要你乖乖的,别再想离开的事情,彤彤和苏清妍都会没事。”井星洲话里带着哄诱:“这次我跟你保证。”
任镇的心脏跟着井星洲的动作在滴血。
他哪里还敢再相信井星洲的话,相信这个嘴里没一句真话的人!
有了彤彤当威胁,任镇不敢再轻易绝食,别说不给彤彤吃饭,就算抛弃彤彤,他也相信井星洲干得出来。
他不能因为和井星洲的私人矛盾牵连彤彤。
有私人医生的治疗,任镇的病很快痊愈,但他依旧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一步都不能出去。
任镇白天望着窗外的海景出神,晚上井星洲把他压在身下,像头野兽疯狂交合。
两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有时候一天都说不到一句。
井星洲从一开始的试图沟通到放弃,也许知道任镇不愿意跟他说话,到后来他不再试图开口,把体力都发泄在任镇身上。
他们就像两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却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又是一夜疯狂。
井星洲抱着像刚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任镇,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突然说:“明天你就可以见到彤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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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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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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