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蒋存杰很少让他进书房,更别说当他的面开保险箱。
夏学只有一次偷看到蒋存杰打开保险箱,还是蒋存杰心情不好把他按在书桌上欺负的时候,他被干得迷迷糊糊,昏过去前看见蒋存杰在密码锁上输入数字一。
可是只知道一个数字根本开不了锁。
夏学试着输入蒋存杰的生日,不出意料错了。
他又上网查了蒋父蒋母的资料,输入密码,还是显示错误。
再有一次,保险箱就会发出警报。
夏学不敢再乱来,他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被蒋存杰发现他动了这心思,那他以后就别想再进书房了。
夏学陷入了苦恼。
他在脑海里努力搜刮蒋存杰可能会拿来当密码的重要日子,始终没有头绪。
那个一字到底代表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灵光从脑中闪过。
夏学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他喉结微微滚动,鼓起勇气输入了他的生日,同时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时间好像静止了似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咔哒”一声,保险柜的门打开了。
夏学愣住了。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蒋存杰会用他的生日当密码。
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嘴角略过一抹讥讽的笑容。
蒋存杰把这么重要的账目放在保险箱,当然要想尽办法上锁。
无论如何别人都想不到蒋存杰会用一个床上的情人的生日当密码。
这样一想,蒋存杰反常的行为就说得通了。
从保险箱里拿出资料时,夏学的手心全是汗水。
蒋存杰如果知道他偷偷潜进他的房间偷资料,一定会杀了他。
夏学跪在地上,把资料平铺好,拿手机快速给账本拍了照片。
这些足足有一大摞,全是蒋存杰这几年来生意上的账本,夏学虽然看不懂,但他知道这些账本对蒋存杰很重要——因为有一次蒋存杰打电话时被夏学偷听到了。
拍完照后,夏学把资料放回保险箱里,谨慎而小心地按原位摆好。
从书房离开后,夏学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躲在被窝里翻看他刚刚拍的照片。
夏学跟了蒋存杰这么久,对他的生意比外人了解的多了那么一点,虽然蒋存杰从不让他沾手生意,也不跟他说,但他知道蒋存杰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生意,随便拎出一样都够他蹲牢子。
所以这些年蒋存杰格外小心,避免被人抓住把柄。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家里会出内鬼。
夏学把手机抱在怀里,像钻进米缸里偷吃到大米的小老鼠笑了。
蒋存杰今天心情很不好。
他在开会的时候突然回过味来,蒋竞当初说吃了那药就能怀儿子,结果夏学怀的是小丫头片子。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蒋存杰气不打一处来,掏出手机,给蒋竞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蒋存杰冷冷道:“你他妈糊弄我?”
蒋竞一头雾水,“哥,你说什么?”
蒋存杰缓慢而危险地说:“上次你给我的药,说吃了能怀男孩,昨天你小嫂子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怀的是个小丫头片子。”
蒋竞装傻,“怎么可能,是不是结果搞错了?”
蒋存杰眯起眼睛,“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糊涂。”
蒋竞还在狡辩:“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可能药效也不一样,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不然我去问问那医生再给你答复?”
“你他妈少来,还嫌坑我不够?”蒋存杰恶狠狠道:“你今天没把这事情给我解决了,我跟你没完。”
蒋竞不急不慢地说:“哥,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你看邱天闻吃了不就怀了男孩吗?”
见蒋存杰不吭声,蒋竞安慰道:“再说了,小姑娘多好啊,你没听说过女儿都是父母的小棉袄?我跟邱天闻想要女儿还生不出来,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蒋存杰眯起眼睛,“那等你小嫂子把闺女生下来,咱们换换?”
蒋竞轻描淡写地说:“你舍得?”
蒋存杰冷哼道:“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舍不得的。”
蒋竞漫不经心地说:“那我做不了主,你得问邱天闻。”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响起婴儿的啼哭声,蒋竞马上说:“哥,我儿子哭了,不跟你说了,下次再聊。”
说完就挂了电话。
蒋存杰往椅背上一靠,猛地砸了手边的烟灰缸,烟灰洒了一地。
换成别人敢这样糊弄他,蒋存杰至少打断对方两条腿。
秘书有些慌张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蒋大少?”
蒋存杰没吭声,盯着脚下一堆玻璃渣子出神。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蒋存杰手下的人来了。
丁叔悄声说:“蒋大少,货到了。”
蒋存杰沉沉地嗯了一声,“知道了。”
丁叔试探性地问:“今晚您过去看看吗?”
蒋存杰本来想去,又想到家里那小鬼还不舒服,他按灭了手里的烟,拿上挂在架子上的外套,淡淡道:“我先回家一趟,你让人盯着。”
丁叔应了一声:“是。”
蒋存杰从公司离开后,开车回家。
他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正好跳了红灯,他踩下刹车,一只手搭在窗户上,百无聊赖地往挡风玻璃外面望去。
一对夫妇正好牵着女儿过马路,小姑娘扎着马尾辫,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蹦蹦跳跳,活泼可爱。
仿佛察觉到这边的视线,小姑娘转过头,向蒋存杰投来一个甜甜的微笑。
蒋存杰脑海中突然闪过蒋竞在电话里说的话,面前浮现出虚构的景象。
夏学牵着女儿站在阳光下,小丫头片子扑过来抱住他大腿,软乎乎地喊着爸爸。
那温馨的画面让蒋存杰突然觉得生女孩也没那么烦人了。
蒋存杰从来不喜欢孩子,让夏学生孩子纯属是为了传宗接代,然而这一刻他心里却密密麻麻地略过一抹说不清的情绪。
蒋存杰开车回到别墅。
他来到房间,看见夏学还像只小刺猬蜷缩在被子里,鼓起的孕肚在被子下掩盖得严严实实。
蒋存杰坐到床边,伸手拨了拨夏学的头发。
夏学迷迷糊糊醒来,被蒋存杰吓了一跳,怯怯道:“杰叔,你回来了?”
蒋存杰坐到床边,“睡了一天?”
夏学头发有点乱,还有一根翘了起来,很轻地点点头,显得很乖。
蒋存杰随手给他揉了揉肚子,“好点没?”
夏学抬眼看了眼蒋存杰,声音很低:“还有点疼。”
“把你矫情的。”蒋存杰冷哼一声,“要带你去打胎就肚子疼,你该不会是在老子面前装的吧?”
夏学无辜地说:“是真的疼。”
夏学的确没有不舒服,他是怕他一打完孩子,蒋存杰又要开始在他肚子里播种,他才没那么傻。
“行了,少矫情。”蒋存杰把手抽回来,“再疼就送你去医院看看。”
夏学连忙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明天应该就好了。”
夏学担心蒋存杰真要带他去医院,及时岔开话题说:“杰叔,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蒋存杰自然不会承认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是为了看这小鬼,敷衍道:“回来拿点东西。”
夏学哦了一声。
蒋存杰摸着夏学的孕肚,半天过去,突然来了一句:“闺女也挺好。”
夏学没听清楚,“什么?”
蒋存杰微微勾起唇角,“这孩子留着吧。”
夏学的心咯噔一声,紧接着迅速坠入谷底。
他不明白蒋存杰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总之绝对不是好事。
夏学抿紧了嘴唇,“为什么?”
蒋存杰瞧着夏学的目光从满怀希望变得落寞下来,有些不悦地捏了把他的脸蛋,“不乐意?”
夏学低着头,喃喃道:“你说过要打掉的。”
蒋存杰把他揽进怀里,“我反悔了。”
夏学眉心突突地跳,他及时垂下眼睛,掩去了眼里的慌张和羞恼,忍不住轻轻推了蒋存杰一把,“你不是要儿子吗?”
“以后你再给我生一个不就行了?”蒋存杰说这句话时平常得好像吃饭,“儿女双全,正好。”
夏学眼神变得异常复杂,如果不是蒋存杰这么清醒,他甚至怀疑蒋存杰是喝醉了才会说这种胡话。
这时电话响了,是丁叔打来的电话。
蒋存杰想起还有正事要做,松开了夏学,“行了,今晚你自己找吃的,我出去一趟。”
他起身往楼梯截然不同的方向走去,夏学心里变得不安起来,急忙跟着蒋存杰出门。
蒋存杰来到书房门口,一回头发现夏学像只跟着主人的小狗似的黏在他身后,疑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夏学讨好似的说:“杰叔,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
蒋存杰挥了挥手,“行了,这里用不着你,躺着去吧。”
他推门进了书房,透过拇指粗细的门缝,夏学看见蒋存杰打开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份账本。
夏学后背冒起一阵冷汗,不自觉抓紧了门把手。
蒋存杰关上保险箱的门,起身出了书房,走廊空空如也,夏学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他揣着账目来到楼下,就看见管家着急忙慌从门外走了进来。
蒋存杰正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蒋存杰的脚步缓缓慢了下来。
警察拿出警官证,看着他说:“请问你是蒋存杰吗?”
蒋存杰面色冷了下来,“有什么事?”
警察说:“我们接到举报,你非法持有枪支,倒卖古建筑,虚开发票等多项罪名,请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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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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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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