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的双层小楼房,大步走进了院子里。
绿油油的草坪上散落着一些水果,一个购物袋掉在门口,几根新鲜的菜叶露了出来,蒋存杰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没当回事。
来到门口,蒋存杰停下了脚步。
一想到夏学就在一墙之隔的屋子里,他脑子里已经想好各种惩罚夏学的法子。
至少这回不再把他欺负疼了就是。
蒋存杰深吸一口气,给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被示意的那个保镖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一脚踹上房门,十几年的房门不堪重负,“吱呀”着摇摇欲坠地打开。
一群人如敏捷的猎豹般冲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众人分散去找,只留下蒋存杰在客厅里。
他绕着屋子随便走动,这个不到百平的小屋子被收拾得干净温馨,窗台上的花瓶里还插着一束郁金香。
蒋存杰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各大医院的名字和专攻方向。
看来这小鬼真打算找医院把他从怪胎恢复成正常人。
过了一会儿,保镖回来了,脸上有些慌张,“蒋大少,没找到夏先生!”
蒋存杰愣了下,磨牙道:“你不是说他的定位在家里?”
保镖咽了下口水,“夏先生的定位的确显示在家里,可是我们把所有地方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夏先生。”
蒋存杰掏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红点显示夏学还在这个房子里。
他不自觉把手机攥紧了,冷冷道:“再给我找,边边角角都不能放过!”
这回他们来的悄无声息,夏学不可能提前知道。
一定是那小鬼发觉不对躲起来了。
夏学一向跟地洞里的老鼠一样狡猾,不然也不可能从他眼皮子底下偷走他的账本。
蒋存杰往院子里走去,从门口经过时,他注意到花盆里有什么东西折射着刺眼的光芒。
他停下脚步,把手伸进花盆里,从里面摸出一部手机。
屏保上是夏学设了好几年的小狗壁纸。
那瞬间蒋存杰的心脏像被一双手拖进了深渊里。
他猛地回头望向门口散落的水果和购物袋,串联起这部被丢弃在这里的手机,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蒋存杰脑海中浮现。
偏偏这时气喘吁吁的保镖跑过来火上浇油,“蒋大少,所有地方都找过了,的确没有夏先生的踪影。”
话音落下,蒋存杰狠狠砸了手里的手机,机身碰地瞬间四分五裂。
蒋存杰眼里翻涌着狂风暴雨,几乎把牙齿咬碎,“把这附近的监控给老子调出来。”
半个小时后,夏学家周围几条街道的监控都被调了出来。
房子外面的马路监控显示,一个半小时前夏学出了门,去了附近的超市,回来时他手里提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购物袋。
正是门口散落的那个购物袋。
夏学进了院子里后,监控就没有再拍到他的身影,一直到蒋存杰带着人赶来,夏学都没再出现过。
唯一能确定的是,夏学没有再出过门。
可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蒋存杰转头去看旁边的保镖,“你刚刚说,这房子有后门?”
“是的。”保镖说:“有个小门通往后面的马路。”
蒋存杰沉声道:“后门那条马路的监控呢?”
“在这里。”保镖迅速调出后门的监控。
视频里显示,就在蒋存杰的人到场前的五分钟,夏学的身影出现在后门,神色有些匆忙。
蒋存杰目光覆上一层阴霾,心想这小鬼果然是提前收到风跑了。
可他怎么知道自己会来?
很快蒋存杰就明白为什么,因为夏学出现在监控里没多久后,身边多了个戴着鸭舌帽,穿着浑身黑衣黑裤的男人。
蒋存杰在男人转头的瞬间喊了声暂停。
他让人放大录像里的脸,随着五官清晰的放大,他看清了这个人。
就是那晚上和他在帝泰门口碰上的小演员,汪一鸣。
蒋存杰千算万算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小子。
想起那晚上汪一鸣在帝泰门口撂下的那句“我一定会把夏学抢回来”,蒋存杰总算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蒋存杰关了监控,声音夹着令人胆寒的幽冷,“去调查一下这小子的背景。”
以蒋存杰的身份势力,想调查一个人比吃饭还简单。
不到半天时间,汪一鸣的资料就发到了手机里。
资料显示,汪一鸣父亲是国内某著名石油公司的董事长,生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汪一鸣,还有他的大哥汪舟,是自家石油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这家石油公司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平时很低调,从不宣传和接受电视采访,除了汪舟因为工作原因不可避免上过几次报纸,小儿子的身份连外界都扒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汪一鸣居然是石油大佬的儿子。
难怪这小子敢跟他抢人,原来有这个底气在。
蒋存杰握着手机的手暗暗使力,几乎把手机捏碎。
他开始怀疑夏学这小鬼当初是不是故意攀上汪一鸣,就为了这次的逃跑行动顺利进行。
当天中午,一辆低调奢华的轿车停在某栋半山腰的别墅门口。
夏学透过车窗看着面前奢华无比的别墅,怔怔地看着汪一鸣:“汪哥,这是你家?”
“嗯。”汪一鸣解释道:“严格说,这是我跟我哥借的的房子,这里的安保人员全是退伍的军人,就算蒋存杰找到这里,他也进不来。”
夏学从没人听汪一鸣提起过自己家里的事,他眨了眨眼,“你哥哥?”
汪一鸣露出浅浅的笑,“嗯,我哥叫汪舟。”
夏学愣了一下,他对这个名字不陌生,应该说平日里有关注新闻的人都不陌生。
汪一鸣看穿夏学的看法,轻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夏学无措地搓了搓手,“我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汪一鸣从出道就特别低调,也很少接电视剧和电影,更别说广告和综艺,可是每次接到的资源都特别好,那时候网上的营销号还造谣汪一鸣背后有金.主。
两人进了别墅,夏学终于把憋了一路想问的话问出口,“汪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汪一鸣抿唇道:“如果我说了,你会生气吗?”
见夏学好奇地看着他,汪一鸣说:“我派人跟踪了蒋存杰。”
那晚在帝泰跟蒋存杰碰面后,汪一鸣就派人偷偷跟踪蒋存杰,想从他那边找到夏学的消息。
没想到他的人意外偷听见蒋存杰打电话,才知道夏学不仅不见了,而且蒋存杰还在偷偷监听邱天闻的手机,试图定位夏学的地址。
所以汪一鸣联系了邱天闻,从他那里拿到夏学的位置,提前赶了过来。
夏学惊讶过后露出甜甜的笑容,“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帮了我,我还要感谢你才对。”
那个老家伙还真狡猾,居然偷听他和邱天闻打电话。
夏学不知道蒋存杰监听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内容,反正他也不关心。
夏学忽然露出有些狡黠的笑容,“不过你不用那么担心,因为我也在监视着杰叔。”
汪一鸣顿了顿,“你也在监视蒋存杰?”
夏学轻轻地嗯了一声。
自从前两次逃跑失败,夏学吸取教训,有天晚上趁着蒋存杰喝醉,偷偷在他手机里安装了定位软件。
就像蒋存杰监视他一样,他也在监视着蒋存杰。
即便今天汪一鸣不来,夏学也能在蒋存杰赶到他家之前逃跑,只不过风险比较大而已。
汪一鸣看着夏学纯真的笑容,心口有些酸涩,他不知道夏学在蒋存杰身边被逼到什么程度才会费尽心思给自己找活路。
他目光落在夏学小腹上,犹豫地说:“你的肚子......”
虽然夏学已经尽量穿的很宽松,但是两人在逼仄的空间里待了这么久,汪一鸣不可能看不出来。
夏学后背微微一僵。
汪一鸣喉结滚动了下,“是那个男人的孩子?”
夏学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否认,“嗯。”
汪一鸣的眼睛更红了,“为什么?”
后面半句话他没说出口,可是夏学听懂了,他浅浅一笑,笑容里夹杂着苦涩,“打不掉。”
那天夏学到医院做引产手术,医生告诉他,他的身体是由于服用药物病变的,女性器官没有发育成熟,如果打胎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夏学问了好几家医院,都是同样的结果,他最后只能放弃。
为了蒋存杰那个老家伙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得。
汪一鸣猜到大概,哑声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夏学低下头说:“等孩子生下来我就送给别人抚养。”
他才不要蒋存杰的臭孩子。
而且他已经找好了几家颇有名望的医院,等他生下孩子以后,就去做绝育手术。
汪一鸣在外人面前一向没什么情绪,可是每当碰上夏学的事,他总是会情绪失控。
他想都没想地握住夏学的手,正色道:“我认识一位权威的妇科医生,他一定能帮你摆脱蒋存杰和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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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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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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