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头,看向身后的蒋竞,“是你弄来的?”
蒋竞有些心虚,“嗯。”
邱天闻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手里的结婚协议书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竞小心翼翼地靠近邱天闻,把手搭上他的腰,“我们复婚吧。”
邱天闻的反应没有蒋竞想象中的欣喜,反而表情有些凝重。
蒋竞心里更加没底,忍不住问道:“好不好?”
邱天闻没说话,表情让人琢磨不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邱天闻扯下领带,扔到沙发上,平静地说:“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
“哪里好?”蒋竞急了,“我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就跟地下情一样。”
邱天闻斜了他一眼,“你见过这么高调的地下情?”
蒋竞又凑过去说:“那你就跟我复婚吧,反正大家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邱天闻怀了蒋竞孩子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两人只差扯张证昭告天下了。
对蒋竞来说,他们现在就和结婚那会儿差不多。
邱天闻沉默了。
虽然他们已经和好,可他从来没想过和蒋竞复婚的事。
对他来说,那不过就是一张纸。
迟迟没等到邱天闻的回复,蒋竞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两下,“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邱天闻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蒋竞等不下去了,他把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拿给邱天闻看。
邱天闻在他强烈的眼神下望向合同,只见一行字体映入眼帘:如果蒋竞在婚内出现暴力,出轨,或其它损害邱天闻的行为,名下所有财产将转移给邱天闻和蒋嘉佑,并与蒋嘉佑解除父子关系。
蒋竞小声说:“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如果以后我再出轨,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就会判给你和孩子,而且你可以随时带走孩子。”
邱天闻皱了皱眉,“我觉得我在意你的钱?”
“我知道你不在意。”蒋竞急道:“我只是想证明我的决心,证明我以后不会再出轨,我会对你和孩子好,永远不会背叛你。”
见邱天闻沉默不语,蒋竞又说:“如果你觉得不够保障,还可以加其它的条件,我什么都答应你。”
邱天闻把结婚协议书放回桌上,淡淡地说:“如果婚姻需要这么多附加条件来维持,那就没有必要结婚。”
蒋竞一把抓住邱天闻的手腕,眼神牢牢盯着他,“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邱天闻当然明白蒋竞什么意思,只不过他没有给出回应,“蒋竞,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一点都不好。”蒋竞酸溜溜地说:“你没跟我复婚,我总觉得你还会离开我。”
邱天闻捏了捏他的耳垂,“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不再做出对不起家庭的事情,我就不会离开你。”
蒋竞依旧不甘心,“既然我不会出轨,你也不会离开我,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复婚?”
邱天闻依旧摇了摇头。
蒋竞的眼神越来越失望,声音也多了一丝沙哑,“你还在担心什么?你把孩子和自己都交给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邱天闻被缠得不行,只能说:“让我想想。”
蒋竞固执地说:“你现在就给我答复。”
邱天闻推开了他,还是那句回答,“让我想想。”
蒋竞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看着邱天闻上楼的背影,心里说不上的失落。
邱天闻在浴室里泡了很久的澡。
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和蒋竞复婚,一来嫌麻烦,二来他们现在的状态也挺好,复不复婚没有区别。
更何况蒋竞如果再次出轨,就算有结婚协议书也改变不了什么。
就像他们上一段的婚姻一样。
所以邱天闻觉得没必要浪费精力去扯这一张证,只不过蒋竞明摆着不这样想,非要宣誓那点主权才能放心。
从浴室里出来,邱天闻见蒋竞已经躺在床上了,他随手关灯,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下。
房间里一片寂静。
邱天闻快要睡着时,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蒋竞的声音发闷又委屈:“邱天闻,你不是说信任了我吗,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复婚?”
他原本以为邱天闻让孩子上了蒋家的户口,又跟他做那么亲密的事,就是打从心底把他当成了丈夫。
可是看邱天闻的态度,就好像根本不想和他复婚。
蒋竞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再次被搅得天翻地覆。
邱天闻闭着眼说:“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蒋竞不甘心地把邱天闻翻了过来,让他面对自己,“你跟我现在不就像夫夫一样吗?”
邱天闻挑了挑眉,“既然我们现在像夫夫,为什么你要执着那张结婚证?”
蒋竞被堵得哑口无言。
邱天闻拍了拍他的狗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行了,睡吧,明天还要去公司。”
蒋竞还想说什么,邱天闻已经转过身,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
蒋竞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在餐桌前吃饭,邱天闻丝毫没提结婚协议书的事,蒋竞也不敢再问,餐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默。
直到保姆抱着孩子出来,才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蒋竞从保姆怀里抱过孩子,他看了眼邱天闻,故意说:“佑佑,你跟你爹地说,和我复婚好不好?”
邱天闻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继续吃早餐。
见邱天闻毫无反应,蒋竞失望地把孩子抱给保姆,低头吃早餐,味如嚼蜡。
到了公司,蒋竞一张脸都是黑的。
连秘书都发现了蒋竞的异样。
自家老板自从国外回来以后,每天都是笑逐颜开,现在就好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一副臭脸黑得能吓死人。
秘书战战兢兢,连汇报工作都大气不敢出。
蒋竞无心工作,一整天盯着手机,好不容易等到邱天闻的信息,结果是提醒他早点回家照顾孩子,今天保姆有事请假。
蒋竞紧紧握着手机,对话框里的文字编辑了又删,迟迟没有发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邱天闻丝毫没提过复婚的事。
蒋竞的脾气越来越差,这段时间底下的员工可以说是过得民不聊生,好几个高层被骂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灰溜溜从办公室里出来。
连蒋竞的贴身助理都受不了蒋竞的阴晴不定,忍不住给邱天闻打电话诉苦。
听说蒋竞在公司里各种找人不舒坦,邱天闻心想,看来他没答应复婚这件事真给蒋竞不小的打击。
这小子,真是会折腾人。
办公室里,敲门声在门口响起,秘书走进来说:“蒋总,巨辉的任总来了。”
蒋竞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勉强收拾好情绪,“请任总进来。”
很快秘书领着任越走了进来。
见蒋竞脸色不太好看,任越坐到他对面,“蒋总心情不好?”
蒋竞故作平静地说:“没有。”
任越挑了挑眉,看破不说破,两人聊起工作上的事。
最近旭竞和巨辉这两个龙头企业打算合作商业体打造,说话谈起双方的规划时,蒋竞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一响。
他没精打采地扫了眼屏幕,发现是邱天闻发来的短信后,不自觉坐直身体。
蒋竞莫名有些紧张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点开短信。
短信里只有简单一句话:到我公司顶楼来。
蒋竞心脏猛地漏了一拍。
邱天闻把他叫到那里是什么意思?
蒋竞隐约察觉邱天闻要给他答案了,他深吸一口气,抬头对面前的任越说:“任总,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
任越微微挑眉,“很重要的事?”
蒋竞凝重地嗯了一声,“我爱人找我,抱歉,先失陪了任总。”
说完蒋竞吩咐秘书好好送任越下去,他拿上车钥匙,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蒋竞着急离去的背影,任越坐了片刻,接着掏出手机给保镖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任越沉声道:“他今天怎么样?”
保镖说:“宋先生跟前几天一样,没什么精神,饭也吃不多,一直盯着窗外发呆。”
任越本就深沉的眼眸仿佛,浸入了深夜的海水里。
蒋竞来到锐闻集团的公司顶楼。
邱天闻站在栏杆前,身穿一套深色西装,衣摆被风吹得微微摆起,雕塑般的五官在LED灯牌的投射下显得晦暗不明。
蒋竞恍惚间回到两人求婚的那个晚上。
他慢慢靠近邱天闻,脚下的皮鞋不小心踩中一个空烟盒,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邱天闻听到声音回头,淡淡道:“来了?”
蒋竞喉咙有些发干,“你叫我来这里干什么?”
邱天闻朝面前抬了抬下巴,“看看风景。”
换成别人,蒋竞可能相信对方有这种闲情逸致,可是邱天闻是最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他宁愿用这时间谈生意赚钱,也不可能拿来打发时间。
蒋竞嗓子干涩,“你,你是不是要给我答复了?”
邱天闻把蒋竞脸上紧张的表情收入眼底,他避而不答,只说:“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吗?”
蒋竞咽了下喉咙,“是我当初跟你求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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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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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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